“這群丘八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敢強闖科舉考試場地!”
“該死,我都已經準備好一切了,怎麼麵前就突然冒出來一個鐵疙瘩,這還讓我怎麼抄啊!”
“淦,國子監的人是乾什麼吃的!竟然放這群人進來!”
……
幾乎在場的所有考生都開始在心裡哀嚎起來,
他們沒想到考前做好了一切準備,
考試的時候竟然出現這樣的變故,
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但他們對於眼前的情況也無可奈何。
一方麵,皇城禁軍確實是女帝欽點的巡邏守備力量,
要是真的和這群人發生衝突,
到時候還有沒有考試資格就是個未知數了。
另一方麵,之前在皇城把他們嚇得不敢動手的就是眼前這群人,
之前有家族長輩撐腰尚且不敢動手,
現在孤身一人,哪怕各個都是熱血青年,
也沒有哪個昏了頭了敢對皇城禁軍的士兵動手。
畢竟人均最低修為元嬰境,這就是這群學子無法逾越的門檻!
李鐵牛身為大乘境修士,
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這群學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惡意以及濃濃的怨氣。
隻是他並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相反,他還饒有興致的盯著在場的答題的學子,
似乎想要找出一個做小動作的違規者,
準備給他們表演一場“殺雞儆猴”的戲碼。
到時候,估計就是一群受了驚的小鵪鶉了!
——
西南唐家。
“家主,宗人令的這件事,我們該怎麼回複?”
一名壯年男子向著正上方的中年男子問道。
提問的是唐家大長老唐儼,
而坐在正上方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唐家家主唐淵。
唐淵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唐儼,知道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便對其說道“大長老若是有想法,可以說出來讓我們討論討論。”
唐儼也沒有怯場,直接說道“唐毅他們三兄弟剛從安南城逃回來,相信事情究竟怎麼樣大家應該心裡清楚。”
“我們唐家雖然還是西南鼎鼎有名的大世家,但究竟如何在座的諸位心裡應該都有數。”
“如果我們這個時候招惹如日中天,連皇室都要忌憚一二的魏國公府,不論最終結果如何,相信我們唐家都討不了好。”
“所以還請諸位慎重考慮。”
唐家經過長時間的發展與繁衍,
主脈與支脈之間的差距在逐漸縮小,
家主一脈與長老一脈之間的差距也已經近乎沒有了。
也正因為各脈之間的實力差距逐漸變小,幾近於無。
唐家的家主之位也由原先的家庭內部的繼承製,變成了家族選舉製。
由當代最強的家族脈係首領擔任。
而原本家主說一不二的家族會議,也變成了以投票為主。
麵對姬淩雲的突然來信,商議聯盟,
唐淵自然是樂意至極,誰會拒絕皇室大佬拋出來的橄欖枝呢?
但是現在聯盟有一個問題,或者說是前提條件。
那就是儘家族之力,集結家族所有強者對魏國公府動手。
這無疑是在拿整個唐家做賭注。
唐淵不想這樣,但架不住家族高層裡出現那麼一兩個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