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魏國公府,馬望秋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這種凝重讓陳知白想到了當時在禦書房時,女帝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是十分凝重。
“不就是一個國公府嘛!難道魏國公府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陳知白在天海城獸潮以後可是專門了解過大乾的權貴,
知道這皇城中丟下一塊板磚都有可能砸到身上帶點勳貴血脈的人。
一個國公似乎也算不上什麼吧?
其實陳知白不知道的是,
自從墨雲軒喜好抄家的名聲傳出來之後,
各地的世家對於魏國公府的情報一向是心照不宣的直接跳過。
這也直接導致了他對魏國公府的了解就隻剩下了個“國公”二字。
“魏國公府,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馬望秋無奈的歎息道。
隻是正當陳知白以為這其中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的時候,
他又話鋒一轉“其實也能長話短說。”
陳知白看著皮了一下還在繼續故作深沉的馬望秋,
體內突然有一股洪荒之力讓他有一種當場把後者辦了的衝動。
還好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的認知,
暫且放過自己的這位伯樂一馬!
“怎麼說?”陳知白配合的問道。
他知道,馬望秋鋪墊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講故事的時候有人捧哏麼。
果然,當陳知白問出這句話後,馬望秋開始了他的敘述。
而他臉上凝重的神色也逐漸變得真實起來。
“自從老國公去世,這一代魏國公繼任以來,魏國公府的立場就已經不再是中立保皇黨了。”
“更可怕的是,在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內,魏國公府的實力就像是吹氣球一樣快速膨脹起來。”
“其中高手強者無數,誰也不知道現在的魏國公府究竟有多強。”
“最近,甚至就連宗人府的左宗正和宗人令都慘死在魏國公府的手中。”
“而陛下,為了大乾皇朝的穩定,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悲劇發生,要知道,那兩位可都是陛下的同族啊!”
說到最後,馬望秋淚眼婆娑,仿佛是感受到了姬如雪身上承受的莫大的委屈。
陳知白見狀,就知道他不是在說假話。
他雙拳緊握,指甲都快插進肉裡了。
陳知白難以想象,那樣美麗的女人,竟然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
難怪當他見到姬如雪的時候,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笑容。
也隻有在說出手雷可以量產的時候,姬如雪才難得的笑了笑。
真是一位悲慘的女人!
“放心吧,我一定會製造出更加強力的武器,讓魏國公府為他們冒犯你的行為付出代價!”陳知白心中發誓道。
然而馬望秋的本意隻不過是通過這件事,讓陳知白知道魏國公府不好惹,
在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上,不要爭一時的意氣,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
要是讓他知道他把自己看重的年輕人,
帶歪到魏國公府的對立麵的話,現在估計腸子都快悔青了。
兩個人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都以為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意思。
最終在閒談幾句後,馬望秋便回去了。
陳知白也開始了他在皇城自己家的第一個夜晚。
——
西南唐家。
“唐仐,你怎麼了?”
從安南城逃出來之後,唐珥就發現以往活潑的唐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