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皇宮。
南宋皇帝趙賢看著禦書房內的幾位國之重臣,問道
“諸位愛卿,相信各位已經收到了嶽將軍的傳信了,不知諸位對這大乾張家的人有什麼想法?”
如果說之前掌控十萬銀甲軍和五百萬征南大軍的張家投靠,趙賢還會為此舉國歡慶,同時嘲笑大乾女帝兩聲。
可現在張家被滅了,雖然不知道出手的勢力損失如何,但能把張家處理得這麼乾淨,肯定不是尋常勢力。
要不是提前安排人逃出來,趙賢甚至懷疑,大乾張家是不是要在那場襲擊當中,直接亡族滅種了。
在場的大臣們聽到趙賢的問題,紛紛皺眉。
丞相秦陽站起身對著趙賢行禮道
“陛下,根據目前所有的信息來看,最近一段時間內,會對張家出手的勢力,隻有大乾魏國公府一家。”
“可按照之前收集的情報,魏國公府的實力和大乾張家並無太大差彆,或許魏國公府的勢力會更強一些,但也絕對做不到把張家完全覆滅。”
“你的意思是,張家的人說謊了?”趙賢皺了皺眉。
之前他以為,張景雲帶著張家少數幾個強者庇護著一眾孩童進入南宋避難。
有張景雲這個合體境中期的大能在,看上去不弱,但在真正的世家麵前,和難民沒什麼區彆。
倒是讓他忽略了張景雲可能說謊的可能性。
隻是秦陽卻搖了搖頭,否定了趙賢的猜想
“陛下,張景雲應該沒有說謊,他想要張家在南宋境內待下去,就不可能對您說謊,這並不符合現如今張家的利益。”
“臣認為,應該是大乾內部發生了什麼,或許對張家出手的並不止魏國公府一個勢力。”
“要知道,張景雲離開的時候,張家還是安全的,他實際上並沒有參與到張家覆滅這個事件內,他所說的信息有誤差也是在所難免的。”
“嗯,你說得有道理。”趙賢聞言點了點頭。
確實,按照秦陽所說,張景雲確實沒有理由騙他,因為一旦被發現,那張家迎來的,可就是整個南宋朝廷的打壓。
這是現如今張家所承受不起的。
“那諸位愛卿對於大乾的這次變故,可有什麼猜想?”
自從登基以來,趙賢可是一直都知道南宋的薄弱之處。
隻是在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南宋,趙賢即便有再多的才能,也難以突破世家學閥的限製,一展明主雄風。
同樣的,對於大乾的強盛,趙賢也是一直銘記於心的。
哪怕近些年來大乾的實力一直在降低,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也不想當試探大乾強弱的出頭鳥。
趙賢自然也不願意。
“陛下,若是您實在擔心,我們可以將張家的那些人送回大乾,相信如此一來,大乾女帝也就沒有了針對我南宋的借口了。”
秦陽神色平靜的侃侃而談。
隻是所有人都知道,秦陽絕對不是一個會隨意對敵人妥協的人。
現在這麼做,絕對是有其他的想法。
“丞相!你可知你的行為已經是未戰先言敗了?”
大將軍韓磊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雖然韓磊也知道秦陽不是他口中的那種人,但趙賢是啊!
妥協的思想在趙賢的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剛登基那會兒,趙賢明明有大量的武將軍隊撐腰,在硬實力之上已經完全壓住了那些學閥世家,可最終卻不明所以的和學閥世家妥協。
之後更是以抱負沒有實現的條件為由,肆意擺爛。
有這樣的先例在,韓磊對趙賢可沒有一丁點兒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