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江湖往事孫世賢!
這梁曉東一見著爸媽便焦急地詢問“爸媽,你們沒事吧?他們沒動手傷害你們吧?”兩位老人連忙回答道“沒有!沒有!”聽到這裡,梁曉東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咱們快走吧,上車,上車!”說罷,他便準備將二老接上車子帶走。
就在這時,那位副局長迅速向前邁了一步,開口說道“小東啊,你看這兩位老人家要接走,我這邊是不是得跟我們老大請示一下呀?”梁曉東剛剛踏上車踏板,聞言猛地回過頭來,瞪大眼睛質問道“跟誰請示?跟他媽誰請示!?”
且說自從老梁家離開德惠之後,一家人就一直在長春謀求發展,再未踏足過德惠半步。後來,梁旭東也來到了長春,並在其兄長的幫扶與庇護之下,勢力逐漸壯大起來。待到後來,他創立了吉利亞公司,此時此刻的梁旭東在長春市朝陽區已然擁有了頗為雄厚的財力、廣泛的人脈以及眾多聽命於他的兄弟,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一方大佬。
可能有些老鐵會疑惑,為何這段情節如此簡略?在此向大家致歉,由於這部作品曆經多次修改卻仍未能通過平台審核,原因就在於所涉層麵過多。
因此,對於這段故事我們隻能簡單描述一下。好了,言歸正傳,接下來讓我們把目光轉向1995年。那一年,長春的江湖風雲變幻,發生了三件驚天動地之事,這三件事不僅震驚了整個長春黑道界,更徹底改寫了原有的局勢。
那麼究竟是哪三件大事呢?首先自然是梁旭東的崛起,但除此之外還有兩件呢?其中之一便是八裡堡的大李小子。時間回溯到九三、九四年之際,彼時的大李小子與趙三哥之間產生了裂痕,兩人自此分道揚鑣。
此後不久,大李小子犯下命案,將綽號“百萬小地主”的魏仁滅口後,遭到八裡堡警方逮捕,並送入監獄服刑。身陷囹圄的大李小子頓感人生無望,前途渺茫。畢竟在那個年代,既無錢財又無人脈關係的罪犯,即使被關押在獄中數年甚至十餘年也是常事。試想一下,如果真要在牢裡熬過如此漫長的歲月才重獲自由,那麼外麵的世界早已物是人非,此生恐再難有所作為。
然而,正所謂世事無常,命運總是充滿變數。大李小子雖然身處逆境,但幸運的是,他身邊還有一群忠誠且實力過硬的兄弟們。這些人中包括王新勝、丁百合、軍師李春國以及吳站江等人。他們深知目前處境艱難,既無人脈又缺資金,若想救出大李小子唯有采取強硬手段。於是乎,這群哥們兒聚在一起商議對策,表示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大哥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話說回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哥幾個精心策劃出了一個絕妙無比的策略,並成功地將大李小子從位於二道的大學校園裡硬生生地搶奪了出來。自從重獲自由以後,大李小子對待生活的態度和觀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深刻領悟到每多在外邊待一天,都是一種額外的收獲與恩賜。
因此,自那時起,大李小子變得無所畏懼、毫不妥協。無論是麵對何人何事,他都不再像從前那樣順從或者忍耐。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夠活下去,每一天都是賺到的;至於死亡,則隨時隨地都可能降臨,無需過多擔憂或恐懼。
於是乎,此時此刻的大李小子開始積極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並招募來自八裡堡地區的各路好漢作為自己的兄弟。或許有些老夥計們知曉,那個時期的八裡堡局勢異常混亂不堪。
當大李小子擁有了眾多兄弟之後,便立即指示其智囊團核心人物——軍師李春國去購置必要的武器裝備。通過中間人的牽線搭橋,李春國成功購入了十幾支槍械。至此,槍支彈藥已備齊,兄弟們也整裝待發,接下來便是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憑借手下這幫驍勇善戰的兄弟以及手中緊握的十幾支槍杆子,大李小子在長春可謂是目空一切、橫行無忌。無論是赫赫有名的霍忠賢還是所謂的趙三哥,在他眼中皆不過如此罷了。
甚至在1997年達到巔峰之時,就算是梁旭東見到大李小子都會有些犯迷糊。畢竟那個時候,隻有小賢還活著才能與大李小子一較高下。而這隻是其中之一,接下來要說的另一件事,則是霍中賢和小賢之間的關係得到了緩和,這對曾經因為張海波殺害孫海一事而產生矛盾、長達大半年都沒有聯係的兩兄弟終於重歸於好。
前麵我們已經提到過,由於張海波將孫海乾掉,導致霍中賢和小賢之間出現了裂痕,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十分緊張。然而此時此刻,霍中賢在二道所開的場子生意卻並不好做。原因何在呢?原來是沒有新的客人前來光顧,來的幾乎都是些老主顧。大家都知道,賭博這種事情往往是“十賭九輸”,那些總是輸錢又找不到資金來源的人該如何應對呢?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向場子裡借錢。可要是場子裡也不肯放貸,那還有誰會願意過來玩呢?
正因為如此,常保民每天都會帶領著手下的兄弟們去找這些經常借錢的老顧客討債。
雖然強行索要也能夠追回一些欠款,但總是這樣做肯定行不通。畢竟人都是有脾氣的,如果哪一天有人被逼急了,可能會一分錢都要不回來。像我這種不怕死的人,大不了就是豁出去這條爛命,反正就是不給錢,難不成還真能把人逼死不成?然而,老是拿刀拿槍去討債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遲早會出大事兒。此時此刻,霍忠賢便動起了改行的念頭。
經過一番觀察後,霍忠賢覺得小賢那邊做得風生水起,於是找來張法英共同商議“老四啊,依我看,咱們目前從事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麻煩事一樁接一樁。你瞧,保民天天帶著那些家夥什兒去向老客戶討錢,指不定哪天就闖出大禍來了呢!再這麼下去,早晚會釀成大禍患啊!反觀小賢那邊倒是搞得有聲有色,既沒那麼多煩心事,又隻需照看一下場子,輕輕鬆鬆每年就能拿到上百萬,真是令人羨慕不已。要不咱們也嘗試轉型吧,憑借我在二道區的威望和名聲,要想罩住一兩個場子絕對不在話下!”
張法英聽完後,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喊道“哎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啊!隻是一直沒有跟你提起過。要不咱們也學小賢那樣,去罩場子吧!”霍忠賢皺起眉頭說道“這可不行啊,雖然罩場子看似簡單,但其中的門道我們根本不懂啊!”
這時,張法英連忙表示“那就這樣吧,三哥,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去找小賢打聽一下情況。你彆有什麼顧慮嘛!”實際上,在張法英的心底深處,他非常希望能夠撮合小賢和霍忠賢這兩位兄弟重歸於好。然而,霍忠賢又是怎麼想的呢?
隻見霍三哥嘴裡嘟囔著“讓我去找他?一個當小弟的竟然連個電話都不肯給我打,哪有這樣的道理?”不過,從霍三哥的內心裡講,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看得太重,並沒有刻意去挑剔小賢的不是。他心裡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是覺得麵子上過不去,難以釋懷罷了。
張法英一聽這話,連忙擺手道“三哥,咱可彆這麼見外!大家都是兄弟,哪兒來那麼多規矩和講究啊!對不對?要不這樣吧,既然你覺得難為情,那這事就讓我和二哥去處理好了。”二哥劉大悶頭剛剛從裡麵出來沒多久,平時也沒什麼事情做,就在三哥的場子裡幫幫忙。
於是乎,劉大悶頭便與張法英一同前往尋找小賢。事實上,三哥心裡也非常希望能借由張法英和二哥之手,出麵調解他與小賢之間的矛盾,並修複彼此的關係。畢竟,如果有一個中間人從中斡旋,辦事的時候就不會顯得那麼尷尬了。
就這樣,劉大悶頭和張法英來到了金海灘,準備拜見小賢。他們剛踏進金海灘的大堂,就看到張海波正坐在那裡。張海波見到兩人後,立刻起身迎了上來,熱情地打招呼“四哥、二哥,你們怎麼突然過來啦?”
張法英笑著回答道“我們過來看望一下你小賢哥!”話音未落,張海波迅速拿起電話撥通了樓上小賢的號碼,向他報告了這個情況。
“小賢哥,你二哥和四哥過來看你了。”聽到這個消息,小賢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喜與激動之情。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電話,腳步輕快地噔噔噔跑下樓去。
一見到二哥和四哥,小賢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快步迎上前去,緊緊握住他們的手,熱情地說道“哎呀,二哥、四哥,你們咋過來了呢?真是太讓我意外了!”
三人久彆重逢,心情格外愉悅。小賢拉著他倆的胳膊,仿佛有說不儘的話要傾訴。他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這中午可不能走啊!咱們哥仨都多久沒見了,今天必須好好聚一聚,痛痛快快地喝一頓!”一邊說著,小賢轉頭對海波喊道“海波,趕緊安排一桌酒席,要最好的酒菜,今天我們哥仨要一醉方休!”
於是,在這熱鬨的酒桌上,兄弟三人開懷暢飲,儘情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團聚時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法英看著小賢,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小賢呐,今天我和你二哥過來,其實是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
小賢猛地抬起頭,看著張法英,皺起眉頭說道“四哥,你怎麼能說出‘求’這個字呢?咱們可是多年的好哥們兒,啥時候都不能說這個字,知道嗎?有啥事你就直說吧!不管什麼困難,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絕對義不容辭!”
彆看張法英張四哥當時已經喝得不少,但他的情商可真是高得離譜啊!無論是說話還是聊天兒,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可以說是麵麵俱到、無懈可擊。
隻見張法英說道“今兒個我跟你二哥過來呢,其實都是三哥的意思。他臉皮薄,不好意思親自出麵!這不,現在三哥做生意遇到點兒麻煩事兒,弄得他心煩意亂的,每天都有一堆破事兒等著他去處理。他覺得你這邊做得挺紅火,所以就想著朝你這個方向發展一下。不過這裡頭好些門道我們都摸不透,這不才專門跑過來向你討教一二嘛。你也了解你三哥那人,特要麵子。其實在他心底裡,早把你們之間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給放下了,隻是臉上過不去而已。”
四哥這番話說得實在是太有水平了,小賢聽完後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他心想這些年三哥的確幫過自己很多忙,於是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說道“走!咱現在就去二道找三哥!”
於是乎,張法英、劉大悶頭和小賢這三位兄弟便駕車前往二道尋找霍中賢。當他們踏進屋子時,霍中賢一眼就看到了緊跟其後的小賢,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畢竟,他與小賢之間的情誼深厚,已經曆經多年歲月沉澱,且已有小半年未曾相見。
然而,就在這時,三哥卻說出了兩句頗為尖銳刺耳的話語“喲,這不是南關的小賢哥嘛!怎麼會跑到我這兒來呢?難道覺得我這裡比你們金海灘還好不成?看看我這房間裡既沒有好酒,也沒有好茶招待啊。”小賢聽聞此言,心頭一陣酸楚,覺得十分難受。他心想,如果三哥這樣說話,自己此次前來似乎也就失去了意義。於是,他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此時,劉大悶頭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小賢,連忙說道“哎,哎,五弟,你這是要乾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