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勝利走過來,吐口唾沫,拿手一抹一擦,說道“你這黑跟人家兩回事兒,你這是沒洗澡,回去好好搓搓就成,不是啥災相。”
“不是不是,還有啊,您剛才說啥是白虎啊?我家好幾隻呢,比他還多。大師您得救救我呀!”劉勝利上下打量著一看,說道“這娘們兒又高又壯,不吱聲都不知道是女的。
咱這麼說,她穿個跨欄背心,又黑又結實,跟兩根大肌肉棒子似的,杠杠的賊帶勁。褲子穿個吊腿的,這一瞅,這啥天咋還穿個毛褲呢?再仔細一看,這哪是毛褲,看岔了,全他媽是腿毛!那腿毛老長了,還密實。”
劉勝利瞅了半天,嘴一撇“你沒事兒,你這黑我不說了嘛,是臟。再一個,你這皮膚挺健康。至於那白虎,就你這體格子,怕啥呀?彆說白虎,就是黑虎也得讓你打死,你比武鬆還牛,快走吧!”說著就往外推。
這女的急了,剛看完就讓走,能行嗎?旁邊跟她一起的閨蜜老妹被她支出去“你出去,等我一會兒。”老妹出去把門帶上。
這邊她一回腦袋,劉勝利一瞅“不是,你要乾啥呀?”
“走吧,你跟我進屋來!”
這女的身高一米九多,將近兩百斤的大體格,一揪劉勝利的小肩膀頭。“哎哎,不是,咱倆有話在這兒說。”
“進去吧!”啪的一下子就給整屋裡去了。
就聽屋裡麵“哎喲,我操!我操!我操!哎,彆整,彆整彆整!哎哎,彆他媽硬薅啊!哎,輕點輕點!哎呀,我操!往哪兒坐呢?”接著就聽到屋裡麵嘎巴一聲。
“我操,哎呀,我操!不是,我就說彆讓你坐吧!這他媽咋整啊?。
咋的?折了?”
“那可不折了,咋的?操,妥了,這回妥了,誰他媽也不用惦記了,廢了!”。
咱們言歸正傳,接著說這彭程。
這一天在五道溝楊家村,彭程正在耍錢呢,手裡的大哥大響了,拿起來一接。“喂,誰呀?”
“成哥啊,我啊,文遠!”
“我操,文遠啊,打電話有事啊?”
“成哥啊,你忘了後天我媽過生日啊,六十大壽!”
“哎呀,後天呢??
可不是咋的。你忘了咋的?”
“我沒忘,我沒忘。
你趕緊的吧,過來吧!咱給老太太熱鬨熱鬨,再一個咱哥倆都多長時間沒見著了,對不?這回你來,我領著你在長春好好溜達溜達,玩一玩。”
這邊彭程一聽“那行,自己親姑過生日,能不去嗎?放心,後天我指定到兄弟。你看老姑這邊缺點啥呀?”
“我告訴你啥都不缺!程哥你人來了就行了,我媽在家一直念叨你呢,說想你了。”
“行,那你跟老姑說,後天一大早上我就到。”“好的好的好的。”
彭程身邊有倆兄弟,一個叫葛文明,另一個叫潘東子。他們回到鎮上找了一家金店,給老太太買了一個大金鐲子,當時花了七千來塊,算是大禮了。用盒子一包,上麵還打了個蝴蝶結,開著自己那八手的破夏利就奔著長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