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五柱子這兄弟拿著片柳子往前一湊,惡狠狠地說“媽的,咋的,還得給你開皮唄?是這意思嗎?”
“不是!!
也彆說我欺負你,彆他媽不是不是的,這麼的,後天來咱們簽合同,我給你拿10萬塊錢,聽沒聽見?對了!10萬塊錢我也給不了,欠著,那我先給你打個欠條。”
這邊一聽,老萬一臉愁容說道“柱子,這事兒,你這是往死裡逼啊,這可不行啊。”
這一說完,馬五柱子啪的一下子從腰裡把他那東風三就給拽出來了。
老萬嘴裡“哎呀”一聲!!
“你說啥?我問你說啥,這合同能不能簽?你也知道,我馬五柱子要瘋起來,操你媽的,我打完你就埋你,你家采石場下麵你信不信?”
“柱子兄弟,我服,我服。”
“記住啊,後天我過來,聽沒聽見?收拾收拾,趕緊他媽滾犢子。再一個,這個采石場裡麵所有的機器設備,你要是敢動一下子,把你爪子給你剁了,聽沒聽見?”
“行行行。”
這邊馬五柱子領著這幫兄弟,從萬家采石場出去了。
這萬湖喜呀,在這就琢磨這個事兒,“你說這他媽不是倒黴催的嗎?這他媽可咋整啊?”
光設備這就得100來萬,這一年純收入,淨利潤那也是100多萬,裡外裡300來萬呢。這往出兌的話,咱說不說多,150萬那是手拿把攥,搶著要。
但是這時候你兌給誰呀?人家誰能給你現金呢?再說誰知道這個信兒,誰能一下子拿出150萬來?
這麼尋思來尋思去,腦瓜子“噔”的一下子,就跟一休哥來了靈感似的,開車直接往長春市來了。
乾到哪兒?南關區桃園路,大夥兒都知道,那是趙三哥的場子。
這一進來,黃強一瞅“呀,老萬過來了,三哥在裡麵呢。”
啪,把門一推開,“三哥,萬老板過來了。”
“呀呀,進來進來進來。”
這一說老萬就進來了,三哥一瞅他,“哎呀,老萬呐,行啊,不三天嗎?這咋這麼快過來了呢?”
“不是三哥,我沒帶錢過來。”
這話一說完,三哥臉色有點不好看,“啥意思?老萬啊,你可彆說跑這兒來跟我講故事來了,你也彆跑這兒來跟我哭窮,真的,地主家到了年底也沒有餘糧啊,老萬你也他媽的替三哥想想,三哥往外放錢不是你一個兩個的,要都這麼整,三哥完了,我今年年都過不了了。”
“不是三哥,我不是那意思。”
“老萬,那你啥意思?”
“三哥,你知道我那個采石場嗎?”
“啊,我知道啊,那采石場咋的了?”
“那采石場吧,我也不想乾了。”
“不想乾了?再一個,你這這咋整的,肩膀纏的都啥玩意兒了?”
“那個那啥,摔一個跟頭,這不卡在石頭堆頂上了,那石頭挺鋒利的,就把我這肩膀子給杵一下子。”
“不乾得好好的,咋不乾?不掙錢呢?”
“那玩意兒,三哥你這話嘮的,那玩意兒咋能不掙錢呢?沒本的買賣,誰乾誰掙錢呢?”
“那你咋就不乾了呢?”
“那啥,我家有個親戚在南方,這不一個勁兒催我過去嗎?我尋思我就不整了,人家說南方有掙大錢的機會。”
“這話沒毛病,咱們北方跟人家南方那絕對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在那邊兒隨便的小買賣夠咱們乾一輩子,三哥明白。那你啥意思啊,老萬呢,你跟我說這個啥意思?”
“三哥,我跟你說一說這個事兒,我在這個長春啊,三哥我就跟你倆對撇子,彆人我也不想讓他占這個便宜。這一年,三哥我跟你倆不撒謊,衝燈發誓啊,我這個采石場一年要低於150萬,出門就讓我嘎巴的,彆說我在北方,在南方把我曬死熱死,他媽的把我淹死,真的三哥,一年最少150萬。”
“啊,這三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