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故事從哪兒講起呢?要從黑龍江的一個縣級城市開始講,這個縣級城市有個外號叫“大米之鄉”,說到這兒,大夥可能都知道了,那就是五常市。
當地有個非常有威望的老江湖,老炮兒,這人叫陳金貴,外號“五常大掌櫃”。
所謂的大掌櫃,當年在60年代、70年代,包括80年代,那真可謂叱吒風雲,稱霸整個五常的江湖,純純的社會人。
咱說這人,比較傳統,多少有點重男輕女的意思,就希望要個兒子,想著有個接戶口本的香火能延續。
但是老天爺有時就愛捉弄人,就愛跟您開玩笑,您越想要兒子,他就偏不給您,非得給您整個丫頭片子,您說氣人不氣人?
您看,這邊還真就生了個姑娘。原本夫妻倆的年齡還適合要二胎,但是啥事都天不遂人願,自己媳婦剛把這孩子生下來,就撒手人寰了。
這大掌櫃還挺癡情,就沒再續弦。那您說稀罕兒子,沒兒子咋辦?姑娘就當小子養唄。您看,起個名那是嘎嘎牛,彆人家女孩都叫啥鳳啊、苗啊、燕啊、香啊,或者花啥的,他家姑娘起名嘎嘎硬,姓陳,叫啥?叫陳鐵柱。
鐵柱生下來直到長大,那真是不負眾望,除了沒有小雞雞,其他方麵比男孩還爺們兒。從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那都是好鬥分子,學校純純的頭子、大王。
靠著一雙鐵拳打遍天下,每天都在自己父親的拳館裡,不是打沙袋就是踢沙包。就他父親拳館裡這幫師兄弟,看著她都得躲著走。為啥?因為沒人願意跟她對打,她出手沒輕沒重,興許一拳就給您打骨折了。
這邊鐵柱正打著沙包呢,拳頭一抬,“媽的,操!”咣咣地往那砸。正打著呢,這邊有人喊“鐵柱,鐵柱!”
這一喊,屋裡練拳的人都回頭瞅,這一看,哎呀,這小女孩長得那叫漂亮,太漂亮了!這女孩叫啥?叫崔秀麗,朝鮮族,在五常朝鮮族師範學校念書。
五常師範學校,真出了不少美女,嘎嘎的。這鐵柱一瞅,“小麗啊,你咋來了呢?”
她不光長得像男的,說話聲音跟男的也沒啥區彆。
這邊秀麗往前一來,“小柱啊,我找你有點事兒。”
“咋的了?來吧。”
這邊鐵柱拿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往那一坐,“咋的了?出啥事兒了?”
“嗯,總有個社會人來找我,成天糾纏我,可煩人了。”
“誰呀?”
“叫唐文亮,明天讓我跟他出去吃飯,我不想去,可他總來找我,咋整啊?”
“我操,不想去就不去唄,非得給他麵子?還他媽社會人,社會人能咋的?看沒看見我這拳頭一捏,嘎巴嘎巴直響,專打社會人的,知不知道?沒事兒,彆怕!明天放學我去接你。”
“那行,那我先回家了。”
“我送你唄。”
“不用不用,那我先走了,小柱啊,明天我在學校等你。”
“好嘞,你回去吧。”這秀麗就回家了。
第二天,鐵柱如約來到朝鮮族師範學校門口,不到3點就到了。
今天這鐵柱打扮的,絕對跟我榆樹五哥有一拚,上身穿了一個軍用大衣,裡麵是個圓領球衣,綠不拉幾的,上麵寫了兩個大白字,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啥字?“武術”。
頭發三七分,往這邊一甩,小腰一挺,四方大臉,這邊這位置還有顆大痣,往自己那台ax100上一坐。瞅瞅時間,“我操,來早了。”
這時間一晃就到3點半了,學校門口人越來越多,陸續熱鬨起來。
啥意思?這學校跟咱長春的藝術學院差不多,好多老板、社會大哥都願意往這兒跑,啥意思?大夥可能也都明白咋回事,您懂的,咱就彆說太直接了,對吧?
這邊離老遠就看見一個明豔動人的小姑娘崔秀麗從學校裡走出來,走到門口,這鐵柱也瞅著了,一比劃手,“哎,兄弟,這兒呢,這兒呢!”
“鐵柱,鐵柱。”這一比劃手,崔秀麗看著鐵柱往這邊走。
走了幾步,“哎哎,咋裝沒看見我呢?”
崔秀麗回頭一瞅,三個人把她的路給擋上了,誰呀?唐文亮來了!
崔秀麗說道“唐文亮,我不都說了嗎?我不跟你出去吃飯,你彆再來找我了。我朋友來接我了。”
“我站這兒,我他媽看誰敢把你領走,吹牛逼呢!”
這話一說完,鐵柱幾步往前,“我怎麼的啊!”一伸手,“啪嚓”,這小丫一拽,把崔秀麗就給摟過來了。
崔秀麗也順勢把鐵柱的胳膊攥住了,儼然就像一對小情侶。
這一下子,唐文亮可不乾了。到了自己嘴邊的肥肉讓人家給叼走了,能好使嗎?
來的時候兄弟還說呢,“哥,今天晚上你跟這妹子出去吃飯,直接就拿下唄。”
“那必須的,兩瓶啤酒給她灌下去,她不乾?不乾就一頓大嘴巴子,扇她,她敢不乾?”想得挺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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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亮眯著眼睛一瞅,“你媽的,來來來,把手鬆開,來,把手鬆開。你他媽再敢摟她,彆說我把你狗爪子剁下來!”撒開!
這邊鐵柱就像沒聽見一樣,“操”,一摟崔秀麗的小肩膀,“走走走!”
唐文亮不乾了,往前一衝,一伸手,“哢”的一下子,把鐵柱的手給薅住了,“你媽的小逼崽子,你他媽找死呢,你跟我倆搶女人!”這話一喊完,鐵柱練過,反手一個反抓腕,“啪”的一下子,把唐文亮的手腕抓住了。
您兩人這一較勁,這麼一用力,就聽“嘎巴”一聲,“哎呀,我靠!”哎呀,手腕子當時就給掰折了。
這邊還抱著腕子疼著呢,“哎呀我操!”反手一個電炮,正好打在唐文亮的鼻梁骨上,當時鼻梁骨就給打塌了,那血“呼啦”一下子竄了一地。
這邊一疼一使勁,一捂臉,“鐺”的一腳,這一腳絕對有說道,啥呀?叫斷子絕孫腳,你們該知道踢哪兒了。
這給唐文亮疼的,可以這麼說,臉都憋青了,半天聲都沒出來,足足得有三十秒,這才“嗷”一嗓子,“哎呀,我操!”“嗡”的一下子,人蹦起來得有一米高。老哥們,您說踢褲襠得多疼啊!
咱們說鐵柱這一套動作,那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以至於啥呢?唐文亮那兩個兄弟在旁邊都沒反應過來。
這時候唐文亮飛起來一米來高,他們才反應過來,“哎,你媽的!”“啪”的一下子衝過來。這時候鐵柱往前一上,反手一個回手刀,就這一個電炮給他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