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李強和老五這哥倆,有裸睡的習慣,眾人都知道。
他們就這麼光個腚子,提溜當啷地往前,到桌子邊上,拿著杯子的時候,那尿尿家夥還在桌子邊直撞。
徐大偉一看,這啥造型啊,乾啥呢?
“五哥,你平時在家不穿上點兒?強哥,你不讓五哥穿點兒?”
李強坐起來,也是,提溜著兩個大黑球子下來了,當當一竄,“在家穿啥呀,穿個屁啊。不咋的,你有啥事兒說就得了。
”強哥,我跟你說,上次跟你賭錢那個來找我了。
“找你乾啥呀?”
“領一幫社會人來把我洗了,把劉棟給打了,還有李岩也給打了,搶走我三百多萬。”
“啥意思,搶走你三百多萬?又搶你三百多萬?
那可不咋的,搶走了強哥,你看這錢你們都拿著當被子使了,出事兒你不能不管大偉呀。”
“人呢?”
“人走了,我估計要快點攆的話,咱應該能攆上。”
“走走走,我跟你去一趟。”
“不是強哥,你不穿衣服,放屁呢,出門能不穿嗎?”
倆人把棉褲一拽,也沒線褲,也沒褲衩,直接套上棉褲。
這邊李強光著大膀子,把軍大衣披上。
老五也是把棉褲一拽,拿個繩當褲腰帶係上,穿上軍棉襖就往出走。
走到門口,徐大偉瞅著老五,“五哥,你不冷啊?”
老五這一瞅,自己下麵二商店沒關,那玩意兒露出來了,在外麵呢。
“哎呦,我操,我說咋這麼涼呢。”往裡麵一塞,塞進去了。
李強說“你把你那玩意兒係上點,乾雞毛呢。”
老五說“我這不沒注意嗎。”
這一拉,哎呀,哎呀我操,還他媽夾上了。往下一拽,刺啦一下。
“哎呀我操,哎呀,我他媽再買得買帶拉鎖的啊,再買我他媽管你叫爹,我去你媽的,以後必須買g扣的。”哢哢往上一係,就出來了。
到了門口,上了徐大偉的車。
李強說“你說對方是不是都帶家夥事兒來的,最少得有十來把,咱哥倆手裡麵沒有像樣的家夥事兒啊,咋整?”
“我有啊。”
徐大偉回到供熱公司辦公室,緊裡麵櫃子有個大油布包,往出一拿,兩把嘎新嘎新的五連發拽出來了,底下一小包是啥玩意兒,都是彈藥。
哢哢往外拿。
強哥和五哥人生的第一把槍從此誕生。
一瞅,“哎喲我操,哎喲我操,這玩意兒太他媽像樣了。走走走。”
徐大偉這一瞅,說道“強哥,五哥,這麼的,這個事兒辦完了,這兩把槍,這兩把家夥事兒我就送給你們了。”
“真的假的,大偉啊?”
“真的,大偉這能跟你們鬨嗎?”
“走,大偉啊,衝你這句話,你看強哥和五哥咋收拾他們。咱咋磕他就完事兒了。你媽的,敢跟你倆裝犢子。”
這邊,徐大偉也劃拉了二十多個兄弟,加上李強、老五開車就開始往長春趕。
等趕到哪兒了呢,都乾過五棵鬆了。
這徐大偉一回腦袋,“停停停停。”
車停在道邊,把老五嚇一跳,“哎哎哎,不他媽乾啥呀,你怎麼開這車?”
“那啥,我看著他們車了。”
“在哪兒呢?”
“那不在五棵鬆那個四海酒店呢嗎?走,走走走走走,回去。”
“你沒看岔呀?”
“沒看岔,指定在這兒呢。”這一掉頭,車又往四海酒店這邊乾過來。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人家門口有幾個人在修車呢,正在換那個軲轆換那個輪胎。
趙三買完單出來了,張可欣他們還在屋裡吃飯。
趙三領著黃強,他心疼車,趙三小心眼,這麼有錢,車刮一下還不依不饒。
他披著狐狸毛的大衣,裡麵是獺兔毛的,挺老長一個大長款,梳個大背頭,嘴裡麵叼個煙卷,“哼,我跟你說啊,你他媽也就碰著我這好心人了,換一個人你個逼樣的,真的能他媽熊死你。
大哥,我能看出來啊,大哥,啥都彆說了,我這車頂還有點粘豆包子,你拿回去吃。”“不要破逼玩意兒你他媽給誰呢?快點的吧,冷不冷啊,整沒整好呢?”
“大哥,三兩分鐘,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正說著呢,這邊拿著五連發過來一幫人,“嘎巴”一下子把趙三就頂住了,“你媽的,彆動了,彆動。”
趙三一回腦袋,哎呀,徐大偉。這一瞅,還有兩個生麵孔,當時趙三自然反應就出來了,啥意思?就覺得褲襠有點熱了。他看著誰了?看著李強跟老五了,一個人穿個軍大衣,一個人穿個軍棉襖,倆人往這邊來,那真的是氣勢洶洶啊。
這幫人今天手裡還揣著家夥事兒呢,一人一個五連發往前一來,挺牛逼。
“在長春過來找人把大偉給洗了,這你媽的不知道我們啥關係啊?”
這一說,趙三一瞅,“不是,哥們兒哥們兒,你們這麼整可就不對了,我也沒少你倆錢,你倆拿走的錢跟我沒關係,我他媽衝的是徐大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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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李強和老五一聽,尤其老五,忙說“強哥,強哥,你過來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