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在長春那可是混得相當牛逼,在南關那可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就說那六扇門的一把老彭,二把老唐,可都和賢哥有著不淺的交情。
而且,雪鬆他老爹,那可是組織部的一把手,也和賢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不過呢,要說賢哥身後關係最硬的,還另有其人。
在江湖故事裡,常常有人提起一些京城的神秘人物,像林有金之類的,但今天,咱要揭開另一個神秘人物的麵紗。
賢哥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可是賢哥背後真正的大哥。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聲音“喂,小賢啊?”
賢哥一聽,趕忙回道“大哥,你在哪兒呢?”
大哥說道“小賢啊,我在長春呢。”
賢哥略帶埋怨地說“大哥,你回長春咋不跟我吱一聲呢?吱聲我好去接你啊。”
大哥笑罵道“接啥接呀,我又不是啥大乾部。再說了,我昨天半夜到的,尋思太晚了,就沒給你打電話。”
賢哥忙說“哥呀,跟我你還客氣啥啊。哥,你忙不忙啊?”
大哥回答“不忙,不忙。這樣,你過來,咱哥倆喝點。”
賢哥應道“哎,好嘞,哥。還是去南湖賓館唄?”
大哥說“對,過來吧。”
掛了電話,賢哥誰都沒帶,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就往南湖賓館去了。
去過南湖賓館的人都知道,那地方可不一般,透著一股幽靜,甚至有點讓人覺得神秘。
那種氛圍,哪怕是在下午四五點鐘進去溜達一圈,都能讓人有種彆樣的感覺。
賢哥到了地方後,輕輕敲了敲房門。
裡頭傳來聲音“來來來,進來,門沒鎖。小賢呐,是你吧。”
賢哥推開門進去,就見迎麵走來一個男子。這男子四十多歲,身體微微有些發福。
不過,單看麵相,那真是滿麵紅光,透著一股鴻運當頭的氣勢,運勢一看就特彆強。
那男子走上前來,一把握住賢哥的手,然後順勢摟住賢哥的肩膀,這一舉動就看得出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男子說道“一年多沒見你了吧?”
賢哥點頭說“可不是嘛,大哥,關鍵你在國內的時間太少了。”
大哥歎道“哎,咱就是奔波的命啊。你咋樣啊?夜總會生意還好吧?”
賢哥回道“還行,大哥。上次春明的事,多虧了你啊。”
大哥擺擺手說“咱哥倆,彆嘮這個,你兄弟不就是我兄弟嘛,這些都是應該的。”賢哥在一旁點頭。
大哥又語重心長地對賢哥說“小賢啊,你都30多歲了,不能整天在江湖上混啊,成天打打殺殺可不行。小事就讓小兄弟們去辦,你得找機會上岸了,是不是?”
賢哥聽了這番話,點了點頭,說道“大哥,我知道。可我這一天天麻煩事兒太多了,兄弟也多,隻要有人找我,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吧。”
大哥拍了拍賢哥的肩膀,“小賢,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喜歡跟那些社會混混打交道,不是我自視清高。我為啥和你交好,拿你當親老弟?就是因為你和那些混混不一樣。你講道義、仁義,你玩的不是那種下三濫的社會手段,你闖的是江湖。可是小賢你得明白,如今這社會,留給江湖的空間越來越小了,懂我的意思不?”
賢哥再次點頭,他心裡怎會不明白。
自己身邊的那幫哥們兒朋友,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
在那個年代,當初出來混社會的,玩的是兄弟情義。
可現在呢?有幾個人還講這個?大多數人都是為了錢和名,隻要給錢,誰都敢去招惹,連自己的爹媽都能不管不顧,是非黑白、正邪曲直都全然不顧了。
賢哥看在眼裡,卻無力改變什麼,他隻能儘量讓自己的小弟跟著自己走正道,可其他那些朋友,他又能勸得了誰呢?
所以說,此時賢哥在這黑道上混得,是真心累了。
大哥看著賢哥,問道“想啥呢?小賢。”
賢哥苦笑著回答“哥,多少還是有點感慨啊。”
大哥勸慰道“行了,彆想這些沒用的了,想也想不明白,還怪累的,你就做最真實的自己就行。”
大哥頓了頓,又接著說“哎呀,有時候我也矛盾,我既想讓你趕緊洗白上岸,可有時候,又不想看到你變成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如果你變成了商人,眼裡隻有利益,沒了那份江湖義氣,你說這矛盾不?”
兩人相視一笑,這笑容裡都有著複雜的意味。
這確實是個兩難的問題,讓賢哥上岸,就意味著他要放下曾經的江湖義氣;可不上岸,這成天打打殺殺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呢?
大哥突然伸手,說道“來吧,上次我去法國,給你帶了些東西,一直沒機會給你。”
說著,就把東西拿了出來,“你看,有路易威登的包,還有西裝、大衣,都特彆好!來,小賢,穿上試試。”
賢哥推辭道“哥,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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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堅持“穿上,讓哥看看。”賢哥隻好把大衣穿上,大哥讚歎道“哎呦,我老弟啊,天生就有大哥的氣質,這衣服和你太配了,真有派頭!”
隨後,大哥又拿過一個包遞給賢哥,“
夾上這個包。哎呦,真像樣,比電影裡的萬子良還有型啊。”
賢哥看著大哥帶來的大包小裹,忙說“大哥,你看你這又是大包小包的,每次來都這樣。”
說著,大哥遞給賢哥一個包,賢哥連忙擺手,“哥,這個我就不要了。”
大哥卻笑道“哎,這個你指定喜歡。”
賢哥接過來,感覺這包還挺沉的,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套書,還是全集。
賢哥從小就懷揣著武俠夢,對武俠書籍甚是酷愛,其中最愛的便是金庸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