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蜂須賀這邊剛才敲定下他們的合作,審神者那邊就出事了。
一位血呲呼啦的審神者憑空出現在場內,那是一位女性審神者。
蒲看到那位審神者時一下就悲痛的撲了上去,那位看起來上的不輕的審神者當場就吐了一大口血。
蜂須賀敏銳的觀察到蒲的眼中閃過一絲痛快和狠毒。
隻是她的表麵上還是那副難過的表情,她按著那位審神者的胸口試圖給她做心肺複蘇。
可還不等她按,她就被一個人拎到了一邊。
那是她的冤大頭第不知道多少號,這位冤大頭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女審。
握住她的手不斷的輸入著靈力,直到女審生命平穩下來後,冤大頭才脫力的停下來。
也是在這時,冤大頭的眼淚和鼻涕哭的滿臉都是。
這才是真的難過緊張啊!蜂須賀在心裡暗想,這位冤大頭和女審的關係。
女審那被血糊了的臉,隱約可以看出和這位冤大頭有幾分的相似。
所以說他們是……母子!
想通他們關係的蜂須賀百無聊賴的開始四處查看,這一看誒嘿又發現了一個人。
蜂須賀走上前一看,是一個同樣血呲呼啦的鶴丸,他看著這位鶴丸國永身上的血。
到底是沒忍住潔癖下手,他一把薅住那看起來還算乾淨的頭發,然後……
他像是拔蘿卜一樣,將鶴丸國永脫了出來,昏迷中的鶴丸國永隻覺的頭皮一緊一疼後,他就有點睜不開眼了。
在場的付喪神中,也有鶴丸國永,他們看著同體那因為頭皮一提而導致的變形的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鶴好看美麗的大眼睛,都吊到太陽穴上成一條縫了。
鶴丸國永強撐著睜開眼,恰好蜂須賀往後一看……好一個鬼迷日眼!
蜂須賀下意識的鬆手,隻聽咚的一聲,鶴丸國永被徹底砸清醒了。
“鶴丸!”一個身影扶住鶴丸國永,蜂須賀仔細一瞅,是剛才和他達成協議的三日月。
“三日月?我的後腦勺怎麼這麼疼。”鶴淚眼漣漣的,金色的眼睛被親潤在水中看起來更好看了。
蜂須賀一時間被那金燦燦的眼睛吸引了,半晌之後回過神來的蜂須賀,羞愧的掏出一把金珠子塞到鶴丸的手裡。
鶴丸低頭一看,瞬間就沒事了。開玩笑,當著金主的麵哭喪,鶴丸國永都怕金主把他的救命錢收回去。
“蜂須賀殿,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嗎?”鶴丸國永讓自己儘力的忽略後腦勺的痛楚,露出一個淺淺的有點呲牙咧嘴的笑容。
蜂須賀歎了聲,他們的審神者真造孽啊。
“沒什麼要你做的,這些金珠子就當我摔了鶴丸殿的賠償吧。”
蜂須賀說完轉身準備找蒲,結果這一轉身就發現審神者都沒了。
“她跑了怎麼也不帶上我!”蜂須賀生氣的捶了下旁邊的樹。
“帶上……你?嗬!”周圍的付喪神倒吸一口涼氣。
蜂須賀眉頭緊皺道“我們也快跑了,剛才那個女審怕不是死了。那些審神者肯定是怕擔責任自己跑了!”
“呃,蜂須賀殿,有沒有可能審神者們要走是會叫著我們的。”亂藤四郎訕訕的笑了笑。
蜂須賀點頭,亂藤四郎以為他明白了,結果……
“你說的對,現在他們沒叫我們一起走。這說明,他們肯定是想讓我們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