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殿!你沒事吧!”清光扶住倒地不起的膝丸。
膝丸痛苦的喘息著,他快速的進入了很多支線。
他的殼子要支撐不住了,可惜他還沒有找到源頭。
“安定快來!”清光架住膝丸,大聲呼喚著正向這邊走來的安定。
安定看到膝丸的模樣,二話不說便和青光一起將他架起來,急忙往屋子裡抬。
中途正巧碰見了挖坑的鶴丸,“鶴丸殿,你快去通知今劍他們!”
“嗯。”鶴丸拋下身後的半成品,急忙往三條部屋趕去。
膝丸此刻已經是意識模糊的狀態了,他隱約的能夠聽到外界的聲音,但他已經做不住任何反應。
“膝丸?他這是怎麼了?以往他回來也沒有這樣啊……”
今劍皺眉看著神情壓抑痛苦的膝丸,心想麻煩大了。
髭切,三日月他們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
膝丸這個樣子,他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了,不敢輕易的動他。
藥研走上前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給床上的刃灌了下去。
“最基礎的治愈藥劑。隻能幫他緩和一下痛苦,但是……”
正當大家都對床上的刃感到棘手時,就聽見亂的呼喊聲!
“回來了,回來了,他們回來了!”亂一手拽著髭切,一手拽著三日月。
不明所以的兩刃被亂拽過來,然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膝丸。
他倆當時就蒙在了原地,膝丸不是跟在他們後麵。
“你們快看看他,他這是怎麼了?”
心有疑惑的兩刃看到對方越來越難受的樣子,隻能先將所有疑問往後推。
“這似乎是身體崩潰的前兆。”三日月撤回靈力,對其他刃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
“是啊,怎麼會……誒??!膝丸!!”
今劍看著擠在門口的膝丸,他倆哪個是真的?
他看向三日月,三日月無奈的一笑,然後對他們說道。
“其實剛才老爺爺就想說了,膝丸還在後麵。”
好吧,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床上躺的這一個並非是他們的膝丸。
“那他是怎麼來的?不會是從……”亂倒吸一口涼氣。
他驚愕的看著膝丸,呼吸越來越急促。
“所以到底是真還是假?我們從來都沒有切實的證據對嗎?”
他們曾以為那一切都隻是一個曆練,是虛無,是幻境。
但膝丸的出現似乎打破了他們的定論……
至於練假成真這個可能,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現在我們在這裡猜,毫無意義。所有的一切,還是等他醒來吧。”
【膝丸】敏銳的察覺到了大家眼中的迷茫。他果斷開口,打斷了大家的深思。
隻是他話剛說完,膝丸便迷糊的坐起了身。
“……這是哪兒?”他的頭還有些暈,腦子也不是特彆的清醒。
他掃視了一眼刃群,精準的捕捉到了那一抹淺金色。
他的嘴在他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開口撒嬌道。
“阿尼甲……抱!”膝丸的聲音因為之前的疼痛,帶著些沙啞和綿軟。
髭切當時聽到後,怔愣了一下。膝丸看到對方沒有動,隻覺得委屈。
他眼睛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他抽了抽鼻子。
本著山不來救我,我便去就山的原則。用他那使不上力氣的腿堅定的走到了髭切身前。
然後用他那雙水霧霧的眼睛,盯著髭切…
原本髭切他是非常堅定的,他的弟弟隻有一個。
彆的膝丸再好,那也不是弟弟丸!
但是……哭哭丸除了樣貌以外,其他地方和弟弟丸一點也不像。
所以……
“乖哦,這麼會撒嬌,真是令人苦惱啊!哭哭丸。”
“是嗝…膝嗝…丸啊!”
“好了好了!”髭切抱著新得的撒嬌丸,給【膝丸】是使了個眼色。
“擦擦吧。”【膝丸】遞過一張紙巾。
膝丸接過,然後就看到了【膝丸】望向髭切那期盼的眼神。
膝丸拿著紙擦了擦眼角,然後一把將【膝丸】推到了髭切的懷裡。
“他說他也要抱。”
【膝丸】本想反駁的嘴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張不開了。
阿尼甲的擁抱誒!【膝丸】學著同體的樣子,在髭切的懷裡當了一回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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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本來可以找一個本丸安心的生活,或者是繼續當一個瀟灑的流浪刀劍。
“但是你就是因為好奇,然後一頭紮了進來。我沒有理解錯吧?好奇丸。”
膝丸心虛的摳著手指頭,此刻他壓根就不敢看髭切。
“啊,看你這個心虛的樣子,看來我沒有理解錯呢。”
髭切眯眼微笑,膝丸心中一緊。好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