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畫娃娃的歡喜沒有維持多久就破滅了。
他跟隨著審神者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陽光的本丸。
但是……好臭啊……
年畫娃娃皺了皺鼻子,是腐朽的爛味……
審神者帶著源氏兄弟一路來到了天守閣。
天守閣內血腥味極重,重的刀匠都有些反胃了。
“你今天的興致不錯啊。”
“嗯哼,你要來試試嗎?”
“不要,我對你這種毫無美感的低級手段,毫無興趣。”
審神者捂住鼻子,言語都是帶刺的。
而被她諷刺的另一位審神者,手裡拿著一把短刀,淡定的抬手抹掉臉上的血跡輕笑著說道。
“可是這樣的低級手段,才夠血腥和爽不是嗎?”
“行了,和你說的貨帶來了,你看看怎麼樣。”
審神者上前幾步,貼在她身後的年畫娃娃這才看到,那個被吊在半空血肉模糊的刃是誰。
是一期一振啊,他被吊在那裡呼吸微弱,半邊身體隻剩下了骨架。
年畫娃娃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心臟在拚命跳動著。
他在拚命的想要活下去啊……
年畫娃娃的大眼睛慢慢湧出淚花,他的另一個身份不受控製的上號了。
一期一振,一生隻做一振的太刀啊……
刀匠麵無表情的流著淚水,為什麼要這樣作賤他的孩子。
還是……刀匠看向被審神者隨意丟到地上的亂刃短刀。
用他的孩子傷害他的孩子……真是不可饒恕!
審神者葵皺眉,她的後背怎麼一陣陣發燙啊?
刀匠舉起自己鍛刀的小錘子,還不等他衝出去。
年畫娃娃就一把把他拽了下去,“笨蛋,你這麼衝動會害死他們呢。”
“不用你管!你這個小胖娃!”
“?你,你!你這個人機刀匠,以為我願意管你啊!”
年畫娃娃氣哼哼的看著他,刀匠不語,隻是默默流淚。
年畫娃娃歎了一聲,“你今天怎麼出來了?”
本來是他一個人控兩個號,結果可能是最近限定皮膚送多了。
刀匠的號竟然接受繼承了曆史所有刀匠的記憶和技法。
但…刀匠不是他們,他還是陸仁甲的一部分。
這聽起來很像是精分,但其實是陸仁甲在當個戲精。
他在自己跟自己演戲,大概是文豪o犬裡的森o外給他的靈感吧。
“我心疼,就出來了。”刀匠背過身,看著一期吊著的身影,流出的眼淚幾乎要把年畫娃娃淹了。
“好啦好啦,彆哭了!他會活下來的!”
“他活不了了。”他是刀匠,他通過一期的人形看到了他的本體。
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了,現在不過是強撐著而已。
“放心,我說能活就能活,喏到時候把魚和他搞在一起不就好了。”
年畫娃娃把懷中的魚遞給刀匠,刀匠看著魚眼睛一亮。
“限定皮膚!這個好!”
胖魚是啊這個好,老子終於能擺脫這個怪力凶娃了!
“是吧,我一看一期就知道他合適這個胖魚。”
年畫娃娃眉眼間都透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
刀匠讚賞的看著胖魚點頭,然後一把將年畫娃娃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