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千金她是神明之光!
她說到這些,項丁洲精瘦的身子已經朝她轉過去,盯著她,仿佛隨著她的描述,回到了幾十年前,她還活著的時候。
宋千千不緊不慢的繼續著“她喜歡喝牛奶,作畫的當天,還不小心打翻了牛奶杯,裙裾處染了一片,就是這裡。”
說著,她細白的手指指著畫的最角落,淡藍色上確實能看出作畫的人特地把這個意外畫上去了。
說完,她看向項丁洲“項總覺得,我還說漏了什麼嗎?”
項丁洲抬頭看了她,神情中帶著幾分傷感,又有著驚訝,“這幅畫哪裡來的?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宋千千笑了笑,“我算是她的繼承人。”
說著,她抬起左手,展示了小手指上的那枚尾戒。
項丁洲一看到那個東西,眼睛都瞪大了,“你哪來的?”
轉而又一把抓了她,“你真是她的繼承人?她人呢?”
因為她是傳出暴斃的,卻至今不見屍首,很多人是根本都不信她去世。
宋千千蹙了蹙眉,項丁洲人瘦小但是力氣不小,捏得她手臂疼。
“項總。”商朝見狀,適時的伸手握了項丁洲的手臂。
項丁洲這才回神,趕忙鬆了力道“抱歉……我一時激動,失態了……”
他真的太激動,見不到她,能見到她的繼承人,也算一種慰藉吧?
項丁洲依舊盯著她,“小姑娘,那你叫什麼?”
“宋千千。”她大方的道“跟她一個名字。”
項丁洲呆了一下,立刻道“那一定是她給你取的名字了?”
她尷尬的笑了一下,看來項丁洲不喜歡跟彆人深交,連海城的八卦都絲毫不關注,壓根不知道顧家真假千金的事。
“我小時候是在寺廟被人抱回家養的,至於誰取的名字……無從考究了!”她道。
項丁洲點著頭“那也一定是天意!”
這會兒,戰鎏年顯然成了多餘的那一個。留下尷尬,告彆更尷尬,但又不能悶聲不響的離開,臉色非常難看的坐在那兒。
項丁洲叫人仔仔細細的把畫收了起來,這才看到戰鎏年。
然後臉色很不客氣的一變,“你怎麼還在?”
他小瘦老頭怪脾氣的形象頓時展現無遺,“哼,當年你父親騙了她幾千萬搞生意,生了你這個兒子看來也不務實!”
聽起來,外界眼裡的大銀行家,在他這個礦主這兒,是特彆不入眼的樣子。
“送客!”項丁洲鏗鏘有力的吩咐了一聲。
戰鎏年走了之後,項家客廳基本是隻有項丁洲的聲音,一直對著她問東問西,熱情又好奇。
項天河苦逼的坐在旁邊皺著眉,他長這麼大,老父親跟他說過的所有話加起來,恐怕都沒今天多!
“你竟然懂這麼多?”項丁洲這會兒詫異的瞧著她,滿眼的喜歡,“不愧是她的繼承人!”
他邊回憶邊感歎“我的第一座礦,還是她指點的,否則,估計隻能挖出一堆砂石。”
宋千千隻是淡淡的笑,也不多插話。
午飯,他們被項丁洲熱情的留了下來。
飯桌上。
項天河暗搓搓的考慮半天,他覺得,既然老父親這麼喜歡這宋屁屁,那他稍微巴結一下?
於是,他夾了一塊大肉往宋千千那邊遞“第一次來我家吃飯,不要客氣!”
“啪!”一聲。
“啊!”項天河一聲低叫,手被一雙橫過來的筷子打了,大肉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