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千金她是神明之光!
然後故作神秘的看了商朝,“我說鄭存仁手上的稿子,是我給的,你信嗎?”
商朝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在你這兒糊塗,但不傻。”
那種東西,她怎麼可能會給一個外人。
外麵的宣講會已經非常熱鬨了。
就因為鄭存仁講的頭頭是道,所以顧學風正在接受四麵八方的質疑。
“顧老師,你確定你還是正確的嗎?”
“那鄭教授所說,又怎麼解釋呢?”
鄭存仁略微抬起下巴,多少是有點飄了的感覺,“你們要是覺得我在亂說,我可以給各位看一些證據!”
底下一群教授自然是必須要看的。
“確實,如果都用嘴巴說,也分辨不出來誰的正確,如果鄭教授有可以借鑒的記載,是最好的。”
鄭存仁點頭,“當然有。”
於是,所有人看著鄭存仁將自己手機裡存下來的針灸圖紙投在了大屏幕上。
顧學風也拿了自己的圖紙出來,兩張圖紙對比著看。
眾人看完就皺了眉。
“這好像也看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當然,說這個話的,都是不懂針灸的人。
研究過針灸的人,是可以看出來的,胡青鬆就在其中,他看了顧學風,“學風啊,你這個針灸圖,難道就是你爺爺留下來的?”
如果是的話,那顧存善的針灸技術有問題,就成了實打實的證據啊。
顧學風搖頭,“並不是,這是我一個同樣研究針灸的朋友給我的,她的圖,不會有錯。”
胡青鬆凝重的看著他,“但是我必須實話告訴你,這個圖,確實有問題。”
顧學風眉頭一下子進了,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胡青鬆作為院長,叫了幾個研究過針灸的教授上來,又拿了話筒。
“各位,今天這個宣講會很重要,所以每一個環節都要嚴謹至極,關於這兩幅針灸圖解的正確與否,我們必須做出一個結果來。”
教授們都點著頭,肩負重任的表情。
他們整個討論的過程,都是在台上,公開的。
這個過程可能持續了大概半小時。
最後胡青鬆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顧學風,“學風啊,要不你先下去坐著聽一會兒?”
顧學風停止了腰杆,“我堅持我的觀點,我的針灸不會有錯。”
胡青鬆歎了一口氣。
十來個教授最後一致研究的結果,就是顧學風的那副圖絕對有問題。
但又無法確定鄭存仁的圖紙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胡青鬆看了鄭存仁,“鄭教授,你的這幅圖,出自什麼人之手?我們必須確認它是無誤的,否則也沒什麼意義。”
鄭存仁有些遲疑,“是我的一個朋友,但我沒有確認過,她是否願意公開姓名或者露麵。”
“都這個時候了,即便不想露麵,至少必須證明,這是她的針灸研究成果,我們才能相信啊。”胡青鬆皺著眉。
鄭存仁也知道這話有道理。
但是,白安樺從來沒有透漏過她要出名的意思,他剛剛也看了,白安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我可以現場連線。”鄭存仁道。
然後拿了手機,撥打一個已經加密過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