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陳飛可沒少在街坊鄰居間打探謝家底細,誰料大家口徑一致,都說謝家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商戶。
可如今陳飛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些金銀財寶,哪能是個小商戶能攢下的?
哪怕是老管家吹噓的,曆代掌事人把收入的十三放進寶庫,也不至於堆積如山啊!
彆忘了,這些隻是謝家夫人嫁妝的一部分,單是謝家舍棄的財產就讓人咂舌,更彆提姥爺在瑞士銀行給子女們存的那筆巨款了。
陳飛心裡暗忖,謝家要麼是祖上留下了神秘遺產,要麼就是暗地裡還經營著彆的買賣。
正準備離開時,陳飛的手在一把雕刻精美的椅子上流連忘返,心裡竟生出了幾分不舍。
金銀財寶固然誘人,有錢就能買到,但這套家具卻是不多見的心頭好,他實在難以割舍。這套家具,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讓他心動不已。
他本是打算離開,將密室恢複原狀,卻在邁出門的那一刻,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抹念頭,讓他忍不住又跳回了密室。
陳飛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琢磨著自家的這個小院。
這房子雖不大,可材料都是上等貨,還是個獨門獨戶的寶貝。
他想象著,若是長時間沒人住,幾年後保不齊就有人動了心思,指不定得被迫出租。
想到這兒,他靈機一動,把密室裡的寶貝全搬進了綁定靈魂的秘境空間,那地方安全得很,不用擔心丟失。
他還不忘從秘境裡翻出一堆翡翠原石,那可是他某次手氣壯簽到得的,把它們巧妙地擺在了密室,完美遮掩了箱子的痕跡。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翻箱倒櫃,也看不出啥端倪。
這一連串動作,都是為了老管家考慮。他可得防著那些賊心不死的家夥,萬一他們還盯著老管家不放呢。
雖然他安慰老管家,那些人已經吃了苦頭,不會再來添亂,可陳飛心裡清楚,防患未然總是好的。
至於那秘境空間,嘿,真是方便。他心裡美滋滋的,就像看著自家的女神,那眼眸閃著誘惑,唇瓣微微翹起,仿佛在說
“來吧,這裡安全得很。”而他隻是淡淡一笑,心裡早有了盤算。
陳飛心裡明白,人的貪念哪是那麼容易揣摩的,尤其是那種一觸即發的貪婪,就像被蚊子叮了屁股,癢得讓人忍不住想去撓。
他尋思著,自個兒和他們一樣,日子緊巴巴的,要是能找到謝家那傳說中的寶藏,豈不是能過上神仙日子?
這些天他東奔西走,見了不少親戚朋友,可私底下也沒閒著,七拐八彎地打探那幾個家夥的動向。
聽說他們幾個正合計著最後一票大生意,然後就要溜之大吉,偷渡去香港逍遙。
陳飛一琢磨,這“大生意”除了謝家的寶藏還能有啥?看那架勢,這幾個家夥對謝家的財產那是咬定了不鬆口。
他小心翼翼地四下張望,心想今天應該沒人跟蹤自己吧,可要是萬一,萬一他們一直盯著老管家不放呢?
他琢磨著,謝家留下的寶貝哪能那麼容易就讓這些人得手?於是,他故意在寶藏裡摻了些“必定會切垮的翡翠原石”。
這原石外表光鮮亮麗,看起來都能開出上等翡翠,實則裡麵空空如也,全是空心大蘿卜。
陳飛這小子,向來對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奇得要命,尤其是那堆據說能開出寶石的翡翠原石。
他撓心撓肺地想了又想,終於憋不住,找了個老師傅來切石。
那老師傅一開始還兩眼放光,信誓旦旦地說這些原石裡肯定有好貨,哪知道切了十幾塊,連個翡翠影子都沒見著。
現在想起那位老師傅一臉懵逼的樣子,陳飛心裡還有點過意不去,尋思著不是老師傅看走眼,是這石頭太坑人。
他把這些坑人的石頭往老房子裡一堆,嘿嘿壞笑,心裡盤算著有沒有哪個倒黴蛋會中招。
他甚至有點期待,那些家夥會發現他來過這座房子,把這些破石頭當寶貝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