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黃瓜塞進嘴裡的陸雲瀾差點被戳的原地去世。
“咳咳咳……你是不是瘋了,說什麼呢!”
“這種事很常見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在外國的時候,我們宿舍的人寂寞了,就會湊在一起親嘴兒……”
“停,這裡是華夏,沒有他們那麼開放,收起你的虎狼之詞。”
“不是你剛才說要乾我的嗎?”
“我……”
口嗨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陸雲瀾要乾誰?”
剛進來的姚妹兒被這句話驚的怔愣在原地。
“我啊!”
“妹兒,你彆聽他瞎說……”
“我沒瞎說,我從不撒謊。”
“我是說了,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懂不懂?”
“妹兒,他承認了,我就說我沒說謊。”
“哎……我……擦……”
他該怎麼解釋……
“玩什麼呢?都站著不動,一二三木頭人?”江嶼川瞬間定住自己。
“你們怎麼來了?”陸雲瀾擰眉。
“你能來為什麼我們不能來,你們剛才爭執什麼呢?”裴子堯好奇的問。
“我們……”
“你快閉嘴吧!”陸雲瀾把手裡的黃瓜衝陸承宇扔了過去。
陸承宇抬手一抓,正好抓到了黃瓜的上端,也就是陸雲瀾準備吃的那部分。
“……”
“……”
“……”
“不是,你們打什麼啞迷呢?我怎麼有點看不懂?”
氣氛僵持,江嶼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也沒看懂。”裴子堯也沒弄明白。
“妹兒,怎麼回事?”閻羅也禁不住好奇。
“……”姚妹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先回去了。”
“彆走。”陸雲瀾見她要走,衝過去就抱住了她。
“真不是他說的那樣,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部隊裡那麼多男的,我還不是把第一次給了你。
在你之前,除了我自己,沒人碰過毛孩子,我敢發誓。
今天你要真信了他的,那我還不如一頭在這撞死算了……”
陸雲瀾說的情真意切,大有一副你不信我,我就死給你看的架勢。
“怎麼了這是,要死要活的?誰來解釋一下?”閻羅怕出事,出聲詢問道。
屋裡氣氛再次陷入僵持。
“他說,要乾我。”陸承宇看大家都不說話,主動開口,還指了指陸雲瀾。
“什麼玩意兒?”閻羅懷疑自己聽錯了。
“噗嗤~”
“哈哈哈~”
陸雲瀾無奈,跟姚妹兒解釋道:“他問我來這裡乾嘛,我就隨口說了一句乾濔……”
“你不是說的妹兒,你是對我說的,是乾我。”陸承宇糾正他。
“……對,我就隨口說了句,然後去洗了洗手,看到保鮮裡有根黃瓜,我就隨手洗了洗,正要吃,他說……”
擦,後麵怎麼說……
“反正就是我隨口一句話惹的,我不對,我錯了,這段咱們都忘了,成不?”
他隻是,單純的,想吃口肉而已,放過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