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還沒有靠近那個夫人,便聽見這樣的話語,她抱著孩子的手都頓住了。
不敢在靠近那個夫人。
“還是以前夏婉在好啊,不像現在,整個侯府都是雞飛狗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菜市場呢?”陳蘭刻意的說道。
她就沒有打算壓低聲音,所以司徒琴可以清清楚楚聽見。
旁邊的夫人,拿著帕子,在一旁樂嗬嗬的笑,完全就沒有把司徒琴放在眼裡。
她們都是嫡女身份,自然k司徒琴這等人,入不了她們的眼。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司徒琴的臉色也越來越沉,還是旁邊的王嬤嬤,提醒她不要意氣用事,今天可是孩子的滿月酒,要是惹得李自成不高興了,到時候麻煩的是她自己。
她隻能恨恨的壓住心裡不痛快。
沒想到夏婉都已經和離了,這些人還是在惦記她。
憑什麼,憑什麼呢,現在自己才是侯府的女主人啊,憑什麼要看這些人臉色呢?
她好不甘心。
“夏姐姐,你來了?”陳蘭看見夏婉,一臉欣喜的過去。
其他夫人對夏婉印象不錯,仿佛現在侯府的焦點變成了夏婉一般。
那些夫人圍著她說話,隻有司徒琴一個人被晾在那裡。
司徒琴氣的嘴皮子都咬破了。
夏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
她目光悠悠的看了看門口,心裡堵得慌,雖然不愛這個男人,但是她會計較啊,她不喜歡,李自成把夏婉叫過來。
司徒琴深吸一口氣,抱著孩子,朝夏婉她們走過去。
“表姐。”司徒琴乖巧的喊了一聲。
夏婉瞄了一眼司徒琴,“我沒有這樣的表妹,以後可彆這樣叫我了知道嗎?”
司徒琴被這句話氣死了,隻能咬緊嘴唇說道,“表姐,我知道你還在生氣。
和老爺在一起,也不是我想的。
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表姐。”
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要博得大家同情心。
可是大家都懶得搭理她,甚至是還說了難聽的話,“你最後還不是搶了人家相公嗎?
什麼不想,彆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妾就是妾,哪怕是你搶了彆人的相公,就是當了府裡的正妻,你身上自帶的汙點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生生世世刻著。
連帶你的孩子也要被人嗤笑。
我也是你,就夾著尾巴做人,而不是整日裡麵顯擺,隻會讓人覺得你粗俗鄙夷。”
司徒琴的臉色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姨娘,我們彆理她們。”王嬤嬤拉著司徒琴走遠了。
司徒琴把孩子給王嬤嬤隻帶了一個丫鬟就出來了。
這熱鬨仿佛和她沒關係,雖然是給自己女兒辦滿月酒,可是她得到的卻是彆人的羞辱。
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園,壓根不知道此時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跟著她。
“誰?”直到聽見腳步聲,司徒琴才扭頭看後麵的人。
她想不起來,自己認不認識這個男人。
這男人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是迷路了嗎,公子往那邊走就是出口。”
王藍麵上掛著平靜的笑容,裝的很是儒雅,要是認識他的人在這裡,就會知道,他要去釣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