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狗!
清晨海上霧剛散去,太陽就開始了烘烤,起初並沒有什麼感覺,可一旦到了中午就能讓人口乾舌燥。
港口碼頭,工人們不斷的卸著貨,這是他們的工作,要到中午才有休息,不過馬上快到了。一個背上有著兩道又長又寬傷疤的男人看了一眼太陽,再跑幾趟貨物就能下完了。
男人低下頭,看見又有一艘船駛進了港口,他知道可能今天中午要晚些吃飯了。不過好在他身材高大,體格健碩。
船上一個身穿甲具的男人下了船——胸甲、護臂、護脛。男人身材一般,不算高大但也不算嬌小,中等身材肌肉結實勻稱,並沒有讓人因為他的身材而注目。
不過這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左邊臉上有一條從眼角眉弓到左邊下顎的的傷疤,又長又寬像隻蜈蚣,顯然是縫過針。而且身上還帶了四把刀,四把刀長短不一。
男人站在這陌生的碼頭卻有熟悉的感覺,他東張西望了一番,按照他記憶的方向看了過去,那邊是他要去的地方。
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個港口,這是個忙碌的港口,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他把目光放在了一個身材高大背抗著四袋米的搬運工上麵。男人搖了搖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居然在這裡做苦力,而不是仰仗自己的身體素質去讓那些比他弱的人幫他做。顯然男人習慣了弱肉強食。
搬運工把米放在了拉貨的板車上,和趕車的人聊了兩句。他背上那兩條明顯的疤痕讓人非常的注目。
男人看著搬運工的背影,他心裡升起了一股喜悅感。但他又有些猶豫,他不確定那是不是浩。
搬運工轉過身來,貨物還沒有卸完,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但他還要繼續去卸貨。
當他轉過身往遠處的貨船看去時,他一眼就看到了井手,四刀流、穿著護甲、臉上的巴還有那熟悉的樣貌。浩舔了舔乾起了殼的嘴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眼中泛起了淚花。
井手也衝著浩笑了笑,兩人緩步的走向了對方,井手想和浩來個擁抱,但是浩沒有動,他現在渾身是汗。
“你長的結實了不少。”浩笑著在井手的胸口上來一拳。
“你也壯了不少。”井手同樣在浩的胸肌上來了一拳,“你怎麼在這兒乾苦力?”
“這裡有家酒館我常去,我們慢慢聊吧。”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去我們的懸崖營地吧,我給你帶了不少的好東西。”井手道。
“啊,那裡已經被修建成了居住區了。”浩苦笑了一下。他也想回那裡,那裡讓他放鬆。
“喂,浩你在那裡偷什麼懶?”工頭在遠處大喊,“還有活兒等著呢。”
“已經過了飯點了。”浩回了工頭一句。他的話讓許多正在返回,準備繼續卸貨的搬運工停下了動作,然後四散而去。畢竟大家肚子都餓了。
“你這該死的家夥。”工頭狠狠的罵了一句也沒有辦法。
酒館裡所有客人都停下了動作望向了一人,就是浩。浩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端起了酒杯“我給各位介紹一下,你們中也有不少人可能還記得,或者還認識;這就是我的兄弟井手。他回來了,今天中午的酒錢我請,來我們為他乾一杯。”
“乾杯!”,這個時間點,酒館裡基本上全是搬運工。
浩坐了下來和井手單獨坐在一張桌子上。
“浩,我們有十年沒見了吧?”井手說道。
聽了井手的稱呼浩稍微一楞,隨後又釋然了,大家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什麼老大不老大的。他們幫派其實連名字都沒有,而且他們也沒對外稱呼過自己是幫派。
“啊!十年有多。”浩聳了聳肩。
“強尼、沒有好建議、玉子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都很好,隻是玉子已經死了。”浩說道。
“誰乾的?”井手嚴肅起來。
“前年,拔牙的時候意外死了。”浩聳了聳肩膀。
“這······”井手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就是命運。”浩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怎麼乾起了搬運這個苦力?”井手皺著眉。
“嗬嗬!”浩苦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轉移話題道,“這些年你在外麵過的怎麼樣?”
“開始的幾年不好,後來慢慢的好轉起來了。”見浩沒有正麵回答,井手也沒有逼問。
“你那四把刀是怎麼回事?”浩好奇的問道。
“我改進了四刀流,把每把刀的長度,外形都設計過。這樣使用起來速度會更快,操作起來也容易。”井手得意的笑著說道。他對這很是自豪。
“那不錯。”浩一時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了。
“我帶了十多套回來,還有很多其他東西。都是能增強實力的東西。”井手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