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狗!
為主的人慢慢靠近言宗,他掏出了苦無。在他掏出苦無的瞬間,言宗就醒了過來。但言宗不動聲色,等待著對方出手的時機。
隻要乾掉言宗,女人直接打暈帶走就行。他們來之前實木就給了他們關於女人的情報,女人並沒有戰鬥力。
言宗垂著頭看上去睡得正酣,主攻的忍者手中苦無,緩慢地遞向了言宗的心臟。他沒必要猛刺,他的手勁足夠在苦無尖兒挨著言宗衣服上,那段極短的距離上發力刺入。
就在那閃著寒光的刃尖即將挨上言宗的衣服,忍者想要發力的瞬間。言宗左手拿起刀蕩開忍者的手臂,忍者雙眼猛的一睜,他反應了過來。但沒躲過言宗的攻擊。
言宗右手一拳打在了忍者胸口,把忍者推了出去。他用力巧妙,推力大過打擊力,這是他需要的。忍者倒飛了出去,一聲悶響忍者撞破牆壁嵌在了牆上。不過並沒有嵌得太牢,忍者有落下來的跡象。
言宗打飛了他前麵的忍者,其他忍者雖然呈包圍之勢。但他們從進門開始就一路順利,加上即將成功,他們就放鬆了下來。不過他們反應很快,見同伴被打飛,立刻掏出了苦無。
可相較於言宗,他們還是有些慢了。言宗打飛麵前的忍者後,立刻從盤膝而坐到半跪,再從半跪衝起動作一氣嗬成,跟上了被打飛的忍者。
被言宗打飛的忍者,嵌在牆上感覺一陣胸悶。他沒想到言宗的力量如此恐怖,能把自己打來嵌在牆上。他不知道言宗已經有所留手,不然他可能要撞穿好幾麵牆。
他剛剛稍有下落,言宗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同時巨大的力道點在了忍者胸口。忍者哇得吐了口血,瞪大著眼睛,像是被言宗擠了出來。
忍者看著言宗,目光沒有聚焦,把言宗身後的同伴一起框在了眼裡。他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的同伴居然對言宗沒有絲毫的限製。自己剛被打到牆上,言宗的第二擊就到了。
忍者低下頭看到了頂在他胸口的白色刀柄,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手中苦無也落在了地上。言宗沒有殺他們的打算,帶走女人符合規矩,他相信這三源城城主懂這個道理。雖然他行事在先,但言宗後來居上,這並沒有壞規矩。不然城主的行為和搶有什麼區彆?
言宗之所以不想殺他們,是因為他要給城主留個信,告訴三源城城主他不想和他鬥。雖然言宗本性好鬥,但他有修養和理智壓製。如果這事,城主不打算就這樣了解,非要來找麻煩,那結果就隻能有一方被徹底乾掉。
言宗緩緩放下左手,四個忍者看著言宗從他們中間衝了過去。要是主攻的忍者,能阻止言宗的行動,言宗在這種包圍下。不死也會受重傷。但言宗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給機會的話傳說中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也可能會死在他們手裡。
但要是不給機會的話,那他們就隻能是不到一合之敵。屋子並不是很大,四個忍者很難完全同時展開攻擊,但他們還是稍有先後的攻了上來。
在言宗最左邊的忍者,丟出苦無射向言宗。而後立刻跳起,越過還躺在地上睡覺的櫻子,跳向了牆壁。把查克拉凝聚在腳底,吸附在了牆壁上。他蹲在牆壁上一用力,一記飛踢踹向了言宗。
他的動作較多,比他的同伴攻擊到言宗要慢。但言宗怎麼可能站著讓他們圍上來打,他向著蹬牆的家夥衝了過去。途中抓住了苦無,苦無停在了言宗眼前。忍者的飛腳踹來,言宗稍微一個側閃抓住了忍者的腳腕兒。
忍者大驚失色,他的攻擊迅速連貫。他萬萬沒想到言宗能抓住他的丟出的苦無,抓的居然還是握柄。這使得言宗抓住他的腳腕時,他也沒有那麼吃驚。
言宗抓著忍者的腳腕甩了一圈,阻止了圍攻上來的其他三名忍者。一聲悶響,被言宗抓著腳腕的忍者掠過躺在地上睡覺的櫻子,刮起了一陣風。櫻子在言宗打飛第一個忍者的時候她就醒了,隻是一直不敢睜開眼睛,隻能裝作還在睡覺的樣子。
沒有人管她,但都注意著不要傷到她。忍者從櫻子上方掠過撞到了牆壁上嵌了進去,言宗左手一揮接住的苦無射穿了嵌在牆上忍者的大腿。
正麵攻擊言宗的忍者撲了個空,言宗在攻擊最左邊的忍者時,順勢就躲過了正麵攻來的忍者。現在他處在言宗剛剛站的位置上,也就是言宗的現在的右後方。
言宗麵向著兩個忍者,他們是剛左起第三第四個忍者。屋子真的太小施展不開,言宗一個左移,他們就相互妨礙了。
麵向著的忍者向言宗發起了攻擊,和言宗右後方的忍者一起。在感之力的感應下,正麵忍者的後麵那個忍者也發起了攻擊。
他們配合默契,正麵攻擊的忍者瞬間閃開,讓出空位給他身後的家夥。而他則緩了一手從左前方向言宗攻來,現在言宗三麵受敵人。
不過他並不慌張,言宗向左前方跨出了一步,進入了左前方忍者的懷裡。忍者詫異,他沒想到言宗會選擇攻擊他。他被言宗一把抓住拿苦無刺向言宗的右手手腕,另一隻手抓住了忍者的臉。忍者本能的抓住了言宗抓他臉的手腕。
言宗像跳拉丁舞一樣轉了一步,隻是手的位置不對。本該抓手的手抓到了手腕上,本該摟腰的手抓住了臉。他腳下猛的一蹬,忍者被言宗按到了牆上。
巨大的力道使忍者的腦袋在牆上撞了個坑,因此忍者抓住言宗手腕的手鬆了一下。言宗抽回抓臉的右手,一扭身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忍者的肚子上。又一個忍者被嵌入了牆裡。
言宗的這次攻擊,成功躲過了正麵攻來的忍者。忍者因為慣性沒能停下,順便還幫言宗擋住了右後方忍者的攻擊路線。使他即使發現言宗躲避,延長攻擊線路也做不到。
言宗在把忍者陷入牆內後,並沒有停下。他左手因為抓著忍者拿苦無的那隻手,所以輕鬆地就奪過了失去意識忍者的苦無。回身一擲,苦無飛向了擋路的忍者。
忍者右手一揮,擋開了飛來的苦無。言宗抓著這個機會,上去就抓住了忍者的手,另一隻手抓胸口。同時腳下一掃,忍者失去平衡被言宗猛地貫在了地上。
這個忍者被言宗弄翻,那個忍者就有了攻擊的機會。他直刺向言宗的腦袋,苦無上帶著雷電。言宗微微弓身,同時向前一步,一腳踩在了被他貫在地上的忍者肚子上。
巨大的力道把地上的人踩得緩過神來,他拿起掉在一邊的苦無刺向言宗前腳小腿。言宗偏過頭避開了正麵來的苦無,抓住了正麵忍者的手臂和胸前的衣服。同時後腳跟上向前一步,踩在了腳下忍者的膝蓋上。
這一腳直接踩碎了忍者的膝蓋,後腳變成了前腳。言宗扭身向上一用力,慣性抬起了先前的前腳,也就是左腳。言宗以升龍拳的發力方式,把被抓著的忍者丟到了空中,撞向了天花板。
腳下忍者那咬著牙忍著膝蓋粉碎的疼痛,刺向言宗的攻擊被言宗抬腳就化解了。言宗轉回身子,猛的跳起。被言宗丟向天花板的忍者,撞在了天花板上,撞擊的震蕩使他沒有防禦。跳起的言宗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打到了牆裡,嵌在了天花板上。
言宗落下重重的踩在腳下忍者的身上,把他踩到了地板裡麵,鑲嵌在了地板上。
一陣寂靜,櫻子緩緩地睜開眼睛。可剛睜開眼一個黑影就從上麵掉了下來,發出了一聲悶響。依靠房屋本身的天窗和言宗新開的天窗透下的月光,櫻子看清楚了掉下來的是一個人。
她尖叫了一聲,坐在地上雙腳連蹬退到了一邊靠在了牆上。她發現了站在屋子中間的言宗,言宗剛從腳下忍者身上走下來,偏過頭看著櫻子。在月光的照明下,言宗的臉並沒有什麼不同。
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連呼吸也不喘。可櫻子總覺得有些害怕,但又說不出原因。
“啊······”一聲低沉的呻吟在女人耳邊響起,女人順著聲音緩緩的偏過頭去。一隻腿就掛在她的麵前,她尖叫了一聲立刻爬起衝向言宗,投入了言宗的懷抱。在言宗懷裡,聽著言宗的心跳感覺安全了很多。
那是第二個被言宗嵌在牆上的忍者,他傷得最輕。除了被撞在牆上時產生的傷害外,最重的就是腿上被言宗擲出的苦無射穿的洞了。疼痛難免讓他叫出聲,雖然他已經極力在忍了。他很聰明即使他還有戰鬥力,但他卻選擇就嵌在牆上不下來。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剛剛嚇到她的地方,發現那是個人不是隻斷大腿後,長長的呼了口氣。她這才開始打量起了周圍,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收拾一下,我們走。”言宗平淡地說道。
女人抬眼看著言宗,眼裡滿是歡喜。言宗肯帶她走,她非常高興。其實言宗早就打算帶她走的,隻是女人單純的因為害怕而不相信言宗而已。
“嗯!”女人望著言宗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稍做收拾他們連夜離開,兩人睡了短暫的一覺後精神了許多。言宗沒有殺那五個人,隻是那五個人中可能有人再也當不了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