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龍虎鬥(三)_火影之天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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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龍虎鬥(三)(1 / 2)

火影之天狗!

被四周的漆黑包裹,隻有前麵洞口的光。洞口被一道平整的裂縫穿過,水刃一分為二地斬過洞口。

風刃包裹著拳頭,瞬間往四周炸開。冰冷的水飛濺在脖子和麵具上,早就因為天氣和忍術而濕潤的衣服再度被打濕。

“忍法·針地藏!”

背後由長發鋪展的披風緩緩收回,碎石紛紛落下刀從左手換回右手。一股火焰從刀柄扭動竄起,然後順著刀身聚集為了一束——變長,接著收縮變短,薄薄的一層暗紅色覆蓋在刀上。

專注的意念讓風火融合擁有極高的溫度,八門遁甲產生持續高頻的查克拉。左手抬起抓在麵具上,謙信眯著眼睛望著言宗沒有貿然攻擊。

麵具緩緩從臉上挪下,破裂的縫隙中閃著紅光。麵具挪開一雙充血的眼睛亮著凶狠的紅光,兩邊裂開的嘴角撕得很開,從緊咬的牙縫間流出了喉嚨裡低沉的咆哮。

言宗一甩手麵具飛向謙信的臉遮擋了他的視線,一道白光閃過麵具被樸刀垂直劈成兩半。

帶上麵具保持著身為人的理智與清醒,摘下麵具野獸的部分被解放。兩者都來自人的本身,野獸的部分更加的純粹,人的部分更加複雜。

本源之力來自於本心,複雜的人需要不斷地修行才能尋求到本心的力量。而更接近本心的野獸,往往能得到更多的本源之力。這就是為什麼言宗在失去理智後,三源力會變強的原因。帶上麵具隻是為了保住人的部分。

分開成兩半的麵具還在空中,紅光一閃麵具橫著斷成四塊。謙信向後平躺蛇尾撐著人身,暗紅色的刀刃從麵門掠過,帶起一陣襲人的熱風。

謙信扭轉身體樸刀砍向已經掠過他身邊的言宗,閃著白光的樸刀向言宗後背襲來。言宗在空中強行扭轉,手中緋月與樸刀碰撞。

空中無處借力緋月切入樸刀,樸刀上的口子深入到中間。言宗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小坑,接連彈地而起翻滾而出。謙信跟上像蛇一樣貼地而行飛速竄來,手中樸刀橫斬劃出。

言宗咬著牙喉嚨裡是低沉的咆哮,翻滾起身腳下一蹬拉起刀刃朝前一揮。刀刃斬入樸刀,言宗怒吼一聲上步肩頂刀背,頂開謙信的攻擊。

謙信眼睛一眯,言宗雙手抓刀準備回身斬下。謙信鬆開右手自然垂下,地麵泥土卷起絞上拳頭。比言宗人還大的岩石拳頭打在剛轉身的言宗身上,拳頭太大接觸點太多。

“土遁·加重岩之術!”

言宗側著身子飛了出去,遠處的天守閣從他餘光中飛快向後掠過。腳下被絆身體失去平衡開始胡亂翻滾,刀刃不斷地插入地麵又不斷被翻滾的言宗帶起。

刀、雙腳地麵上被劃出三道溝壑,天空中數十個腦袋大小的火球砸了下來。言宗揮刀打飛一個快速跳動,火球在身邊接連爆炸。

言宗單腳一蹬扭轉身體,奔跑帶起的風吹動長發。一段小拇指粗的紅色火線從他肩膀穿過,身體一頓繼續衝向謙信。大量筆直的火線射了過來,暗紅色的刀刃不斷揮舞。

火線穿過皮膚沒有傷到骨頭,燒焦的傷口難以快速自愈。臉被照得通紅,正前方壓來一個火球。言宗雙手高舉,一刀劈下火球分成兩半。

一道水刃正麵衝來,喉嚨裡一聲低沉的怒吼。水刃從身邊穿過,言宗咬著牙齜著牙。巨大的岩石拳頭再次打來,言宗舉刀劈在上麵。

裂開的嘴唇露出的牙縫中,傳出野獸那種抖動的低吼。瞪著充血的雙眼緊咬牙關,雙腳下地麵龜裂下陷。言宗雙眼閃過紅光,刀刃往下一拉。

暗紅的刀刃切入岩石,紅光一閃謙信側身。岩石巨拳連帶地麵被斬開,地上一道裂縫從謙信腳邊掠過。謙信垂著嘴角,目光嚴肅冷漠。

樸刀劈向言宗脖子,言宗往上一道逆風斬。刀刃至下而上揮起與樸刀相撞,暗紅的刀刃切入白色的刀刃直至切透。

謙信眼中閃過藍光,斷掉的樸刀往前一送穿過言宗的肚子。言宗怒吼一聲左手抓住刀柄,一刀斬向謙信的手臂。謙信雙手一鬆,尾巴抽向言宗腦袋。言宗拔出樸刀抬手阻擋,翻滾著飛了出去。

謙信麵容嚴肅連續後跳,空中蛇尾變回雙腿。腳下火柱接連衝起,謙信咬著牙瞪著雙眼回過身抓住刺來的十文字。咬著牙低吼一聲把從身後地底跳起的信玄甩飛,雙手對準飛出的信玄瞪著雙眼垂著嘴角。

地麵十數根岩刺衝起,信玄揮舞十文字槍打開岩刺。岩刺像是鞭子一樣柔軟,沒有脆斷柔軟卻又銳利。一根岩刺抽落信玄,其餘岩刺胡亂刺下。

信玄單手撐地雙眼一瞪,岩刺突然直直刺起指向天空。從根部開始燃燒瞬間就燒到尖上,岩刺儘數爆裂局部化作岩漿。

腦袋撞擊地麵整個人像是在湍流中一樣難以穩定身形,言宗摔倒在地滑了老遠,直到撞到一塊凸起的地麵才停下。左手拿著斷掉的樸刀,右手拿著暗紅色的緋月。撐起身子單膝跪在地上,喉嚨裡一聲聲低沉憤怒的咆哮。

左半邊臉被蛇尾抽爛,左臂的衣服爛成了布條。一躬身子整個人急速彈了出去,幾根岩刺凸起像拒馬一樣阻擋言宗。左腳蹬在地上利用下蹲時旋轉的勢頭,帶著樸刀旋轉了一圈打斷所有岩刺。

暗紅色的刀刃不斷在謙信身邊掠過,沒有一擊斬中謙信。言宗側身怒吼著高舉樸刀劈下,樸刀斬中地麵地麵被切出一道口子。

謙信一腳踩住樸刀踩崩地麵,樸刀脫手崩裂的地麵絞起一根岩柱頂開言宗。絞起的岩柱帶起樸刀,謙信一把拔出架住信玄刺來的十文字槍。

槍頭聚集火焰,謙信一偏刀柄甩開信玄。火柱從他肩膀上衝過,謙信提著隻剩半截刀刃的樸刀追了上去。樸刀上閃著雷光,斬在信玄的十文字槍上。

信玄擋住了謙信的攻擊,兩人四目相對麵容嚴肅眼裡都是寒意。風雪漸漸變大,天守閣的靜香已經看不太清。隻能看見戰鬥時的亮光和微小的人影,不由得眯起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謙信轉動眼珠看到突襲而來的言宗,他往後縱身一躍。信玄舉起十文字槍對準空中謙信,一根槍頭粗細的火柱轟了出去。

謙信吐出一股水流與火柱對碰,肆虐的水汽與風雪碰撞蕩出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間。言宗從水汽中穿過穿出——攻擊落空,腳踏地麵轉動身體再次撲向謙信。

謙信一拳打在地麵,一股水柱從地麵衝起。激蕩的水流混亂地衝飛言宗,接二連三地麵不斷冒出激蕩的水柱。冰冷的水衝刷著地麵,言宗在湍流中難以自控翻滾著被衝遠不得不嗆上幾口水。

長著八個蛇頭一個蛇尾的怪物由水凝聚,言宗翻身跳起巨大的蛇頭撞在他身上。衝擊力把他壓入地麵不能動彈,寒冷與窒息幾乎讓言宗恢複理智。

大水激蕩過後,所有的水聚集成了巨大的八岐大蛇。信玄站在他弄出的石柱上避免了水流的衝刷,旋轉十文字槍巨大的火柱轟向八岐大蛇。

謙信瞪起雙眼咬牙低吼,一個蛇頭主動撞上了火柱。水火相撞勢均力敵,信玄低喝一聲加速轉動十文字槍。火柱有壓過水蛇的勢頭,謙信一聲怒吼所有蛇頭長出犄角。

信玄怒吼著再次加快轉速水汽瞬間彌漫,火柱衝破蛇頭轟散了蛇頭。水汽中被轟散的蛇頭再次凝聚,八岐大蛇整個小了一圈。信玄突然跪下劇烈咳嗽,鼻腔開始大量出血。

八岐大蛇八個頭仰天怒吼,縮小後的身體無法再變大。信玄咬著牙從地上站起,腳下是剛剛因為咳嗽吐的一灘已經滲入地麵黑紅。

言宗全身濕漉漉地從深坑中跳了出來,對著雖然變小了許多可依舊龐大的八岐大蛇發出怒吼。然後他把目光對準久攻不下的謙信,咬著牙喉嚨裡回蕩著低沉的咆哮。

言宗低吼著衝向謙信,腳下地麵像牆一樣往前翻起,言宗措不及防失去平衡趴著滑稽地向下滑去。在地上翻滾一圈猛地跳起,對著謙信就是一陣怒吼。

即使是野獸被玩弄也會生氣,當然謙信這不是玩弄。長著犄角的蛇頭吐出數不清的水針,水針在風雪中很難看見。水針的速度極快範圍籠罩言宗,言宗一把抓向地麵一塊岩石被他抓起來當做盾牌。

盾牌沒有堅持過兩秒便被打成碎塊,水針巨大的威力足夠瞬間把言宗撕得粉碎。已經失去理智的言宗,隻知道揮舞刀刃格擋不知道自己擋不住。

天空上一卷火焰籠罩而下罩住言宗,幫他擋住了水針的襲擊。言宗衝出火焰,謙信還離他很遠。言宗剛衝出火焰又是一輪水針,火焰湧來再次幫他把水針擋下。

“仙法·火遁·火虎!”

信玄雙手快速結印,深吸一口氣吐出火焰。火焰越遠越大幾乎可以籠罩大蛇的四個頭,巨大的火焰中湧出一個虎頭張大嘴咆哮著咬向八岐大蛇。

謙信把樸刀往地上一插,雙手結印雙眼猛地一瞪,八岐大蛇瞬間扭曲化作一條大小不遜色與火虎的水龍。水龍宣泄般地怒吼一聲與火虎撞在一起,水火相較不相容誰也不讓誰。

碰撞產生的狂風吹得水汽肆虐,水汽又彌漫了整個雪原。風雪不能很快吹散,水和火還在比拚。信玄一口氣已經差不多,胸窩裡麵開始發癢。火焰出現頹勢,水流再度化作水龍張大著嘴吞向火虎。

火勢越來越小,最後火焰被水龍一口吞下。岩柱上的信玄堅持不住又開始咳嗽,水龍向他急速吞來。信玄抬眼望著吞來的水龍,咳嗽根本止不住身體也難以調動。

言宗在狂風中急速靠近謙信,謙信匆忙拔出樸刀刺向言宗。言宗速度極快根本沒有躲避的可能,謙信雙眼閃著寒光樸刀直刺言宗胸口。

言宗略微偏身沒有完全偏過樸刀,樸刀對準著他的左肩。言宗怒吼著揮動緋月,刀刃對準刺來的樸刀。暗紅色的刀刃割進斷掉的樸刀,樸刀的刀柄隨著刀刃從中間破開。

謙信慌忙後退一步,雙手合十空手接住紅刃。順勢把言宗甩了出去,攤開雙手手掌上兩道黑色刀刃寬的長條。謙信盯著手上的燒傷深吸了一口氣,碳化的傷口瞬間恢複。

言宗在空中滑出一個弧度,落地雙腳一蹬就俯身衝了上去。謙信轉身地麵一道土牆立起擋在謙信不遠處,言宗刀刃揮過牆被斬橫著成兩段接著被言宗撞碎。

謙信抓住這個機會,手掌滋滋地冒著白色雷電。刺向言宗胸口,言宗咬著牙惡狠狠地低吼一聲,強扭手腕刀刃擋在手掌刺來的方向上。

謙信猛地收回手臂,沒有用手去碰觸言宗的刀刃。他突然轉身下旋一個掃堂腿,把言宗掃飛騰在空中。謙信順勢旋轉而起,地上的泥土跟隨著他攪動上旋附著在拳頭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岩石拳頭,一拳把言宗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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