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狗!
“他們不會簡單輕易地乾掉自己,至少在這一場不會。要不要放棄,讓對方折磨一翻?”言宗思索著,他不太想凸出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折磨得太慘,後續自己會失去主動,很可能被玩死,雖然現在能掌握的主動也不多。”
言宗瞬間成思考,眼神稍有閃爍。就這個瞬間,便被嗅覺靈敏的鬣狗捕捉。鬣狗一直在尋找機會出手,機會出現立馬就發起了攻擊。
他舉起劍尖直刺,劍尖對準了言宗的喉嚨。這是虛晃的一劍,動作就像是神經反應一樣速度很快。
言宗上步俯身,揮動手中的苦無。苦無劃出一段扭曲的空氣——劍氣或者說是意念。扭曲的空氣穿過鬣狗的腰間,鬣狗跨出半步劍尖指著前方。
言宗從鬣狗身邊走過,鬣狗保持著攻擊的動作。這家夥很強反應很快,如果不是言宗掌握感之力單憑技巧未必能贏。
這就是真劍角鬥的事實情況,言宗也會受傷。技巧的碰撞萬一有失誤至少是受傷,失誤往往是意外造成的,而意外是不可空的。
言宗習慣性地一甩苦無,旁邊的鬣狗撲倒在地,有液體從身下流出來。看台上寂靜一片,解說張著剛想解說的嘴,腦子裡的想象和現實出現了衝突。
“喔哦……”
看台上在沉寂了稍許後,爆發出了強烈的歡呼。歡呼聲中鐵鏈紮入言宗身體,黑色迅速覆蓋,隻留下半張臉還是原來的顏色。
黑色的鐵鏈其實是儀式,就是為了給戰鬥做點點綴。每次釋放有點放野獸的意思,也給人一種肉眼可見的期待感。
“瞬間……就被乾掉,”解說結結巴巴的,“這著實有點意外!”
“是啊,接下來……?”另一個解說看了一眼麵前寫著對戰表的紙。
“接下來沒有天狗的事了,是我們新的挑戰者赤牛!”
言宗疲憊地回到他的牢房,站在淋浴下衝著涼。這裡沒有溫水,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馬桶。上次和自來也簡單地聊了兩句後,就再沒派過蛤蟆過來。
隻能簡單的衝個涼,這裡沒有熱水也沒有沐浴露連肥皂也沒有。躺在床上望著頭上的通風管道出神,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送餐的人把食物推進牢房,還送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白色的粗麻開衫短袖和白色粗麻短褲,食物也比先前豐富了很多。居然有一隻整雞。
衛生間裡又發出了砰的一聲,馬桶蓋蓋上一隻蛤蟆落在旁邊。蛤蟆輕車熟路地跳到了言宗床邊,猛地跳起想要跳到言宗臉上。
突然一隻手揮起,還在空中的蛤蟆被一把抓住。言宗即使睡著了也不要想輕易襲擊他,當然也有睡得太熟的時候。
“老哥你怎麼老是喜歡往人臉上跳?”言宗把自來也隨手丟到一邊坐了起來。蛤蟆在空中一個翻身爬在地上,與言宗麵對麵。
“看你還在睡覺。”
“這兩天我又聯係了幾個人,大家一致認為想要逃走有個兩個方法。一是解開咒印強行闖出去,二是偷偷逃出去比如從下水道。”
“從下水道要怎麼逃出去?通風管道不行嗎?”言宗脫口而出不需要思考。解開咒印逃出去,這點隻要不傻都知道。
“我隻能把你們變成蛤蟆。”
“不過咒印太強現在我做不到,就連逆通靈術也沒辦法救我。”
“那你怎麼召喚出的蛤蟆?我了解通靈術,所謂的逆通靈術隻是站在人的角度看。”
“通靈術屬於空間忍術,這咒印還沒強到能隔絕空間的地步。”自來也解釋道,“咒印改變了目標。”
“通靈術雖然可以選擇通靈目標,但也要目標願意才行。所以在蛤蟆通靈我的時候,咒印幫我做了選擇通靈過去的可能是我的頭發,也可能是我的血。”
“而我被咒印束縛,隻有不多的查克拉可以使用。並且通靈術的消耗也很大,所以我隻能通靈來一隻小蛤蟆。在他身上施展這個簡單的術,還持續不了多久。”
言宗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要先解開咒印才行。”
“並不是!”
“我聯係到的人中有個鬼燈一族的家夥,他能把彆人的查克拉任意聚集。隻要聚集足夠多的人,我就能施展忍術躲進蛤蟆肚子裡。”
“人夠嗎?”
“人夠是夠,就是很多人不願意配合,沒多少人會相信我出去後還會來救他們。而且還必須要冒被發現的風險,我們必須要聚在一起才可以施展。”
“你的意思是,你要先逃出去,然後才來救我們?”
“沒錯,我需要在外麵找人幫我解開封印,時間、機會、人手都是我們需要的。”
言宗沉默要不是了解自來也,他肯定不會相信自來也的話。何況其他人,估計願意相信的人不是孤注一擲,就是逗他玩兒。
“而想要聚在一起就必須打破牢房牆壁,這會造成很大的動靜。我們必須要在守衛趕來阻止前完成,至於留下的人都是競技場的財產,不會受什麼懲罰的。”
言宗思考了一會兒“人的話……,我隔壁鄰居可能會起到點作用。”
“老兄,”言宗望著一邊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起到作用就敲三下欄杆。”
“嗯……?”自來也聽明白了言宗的話,但搞不清言宗在和誰說話。
言宗轉過頭望著蛤蟆,把食指豎在嘴巴前麵示意自來也安靜。沉默沒幾秒,就聽見三聲用手指敲擊欄杆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很清脆。
“這是?”
“是我隔壁的鄰居,聽力很好。”言宗道,“他聽見了我們上次的對話,想要加入我們。”
“我去找他聊聊。”蛤蟆說完便從牢房柵欄跳了出去。
言宗目送蛤蟆離開,雖然雙方隻隔了三米。但大張旗鼓的討論交談,未免有點兒猖狂了。
言宗靠在牆邊端著餐盤吃著食物,他在奇怪這頓飯為什麼比之前豐盛。是因為自己贏了?還是因為這是最後一頓?而且還有乾淨的衣服。
言宗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他集中注意力聽著隔壁的動靜。什麼也聽不見,顯然自己的聽力沒有鄰居那麼好。
不久後蛤蟆回來了,自來也帶回來一些消息“隔壁的鄰居叫蝙蝠,顯然是他的綽號。他有個叫赤牛紅頭發的兄弟,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如果可以當然是裡應外合。”
“赤牛……”言宗拿著雞腿頓了一下,“紅頭發叫赤牛的家夥我見過,和我一起來的。”
“他是自願,好像待遇和我們不一樣。”
“那應該是挑戰者,以後我們可能會遇到。但最好彆遇到。”
“為什麼?”
“競技場必須要有個勝負,輸的那方至少要重傷才可以退場。”
言宗沉默沒有說話,咬住雞腿撕下一大塊肉。蛤蟆看著言宗沒有離開,沉默了半晌後說道“差點忘了,你要參加十三大決戰。”
“嗯?”言宗顯然不懂也不知道。
“就是打十三場,全勝你就可以離開了。”
“你打過?”
“顯然沒有,聽送飯人說的。”
“他們不會放我離開的。”
“為什麼?”
“我去了趟家康的老巢,給他們找了不小的麻煩。”
穿過幾扇小門,走過幾截通道。到了一處大廳大廳裡什麼人都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
大廳裡擺著長桌,有個吧台吧台前坐著幾個客人。紅頭發的男人走進這裡,立馬就吸引了目光。
帶赤牛來的人沒有交代什麼,就給他指了一下吧台。赤牛很識趣地走向吧台,吧台的酒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要來點酒?”
“不了,謝謝!”
“沒毒,我們這裡比你想象的公平,沒有傳說中的那些黑幕。”酒保笑著給赤牛倒了一杯酒。
赤牛抓著酒杯小抿了一口,大手把杯子整個遮了起來。酒保看見了也沒說什麼,赤牛喝沒喝不重要。不過是招待客人的禮節而已,客人不喝就算了。
“我第一次來這裡,我怎麼才能參加角鬥。”赤牛握著杯子說道。
“這種東西在這裡的人,隻需要一杯酒他們誰都能告訴你。”酒保聳了聳肩雙手分開按在桌上,“不過你要是能請我一杯,我也可以告訴你還可以更多。”
赤牛從屁股上的口袋裡掏出一些錢拍在了桌上,酒保抓著錢丟進了吧台下的桶裡。
“這裡很少有免費的東西,不過隻要你有錢這裡有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嗬嗬,大名位置也有?”赤牛不屑地笑了笑。
“大名有什麼意思?我們這裡的人更想當土影。”酒保微笑著看著赤牛。
“老兄,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酒保微笑著轉過話鋒。
“怎麼說?”
“老兄,來這裡的人都是帶著目的的,有的為了享受,有的單純是為了錢,還有為了鬨事來的。”
“我們最喜歡的就是鬨事的家夥,他們總是能給我們帶來點意外和樂趣——還有錢!”
“你們這裡錢真的能辦到任何事?”
“大多數!”
“能買到人嗎?”
“那就要看什麼人了,像大名土影這種就不行。”
“你們這裡的囚犯呢?我需要買個人給我做保鏢。”
“沒問題,不過有的囚犯不行。”酒保說著從吧台下拿出一個皮殼本子,翻了翻指著自來也的名字說道,“這家夥就不行。”
“本子給我看看,這些家夥有什麼能力?”
酒保給赤牛介紹著那些可賣囚犯的能力,當酒保介紹到蝙蝠的時候。赤牛冷靜地聽完,指著蝙蝠的名字果斷地說道“就要他。”
“行,三億兩。”酒保直接拍板,也不懷疑什麼的。
家康的家底大,沒有幾個人能在土之國翻起風浪。就連土之國的岩隱村都和他有合作,接一些戰鬥外包什麼的。
“我隻是買個保鏢而已,外麵一個忍者的命貴點也就幾千萬兩。”
“我知道,所以才有很多人願意在這裡賣命。”
“能便宜點嗎?”
“你出個價。”
赤牛沉默地低下頭考慮到自己沒多少錢,也是要參加競技場戰鬥的。三億兩這個價格肯定出不起,最多接受一億兩,還要戰鬥估計才能補齊。
“一億兩。”赤牛抬起頭下定了決心。
“成交。”酒保一口答應。
赤牛望著酒保楞了半晌,看著酒保得意地望著他笑。赤牛低下頭望著麵前的酒杯,握緊了放在旁邊的拳頭。他想要發怒,可這隻能幫倒忙。
他和蝙蝠在戰亂中相識,在彆人手下乾過傭兵。看過彆人高高在上的享受,也高高在上地欺負過彆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現像以前一樣戰鬥下去沒有好結果,早晚有一天會死——能活到現在也算是運氣。
兩人打定主意,用傭兵賺的錢做點生意。可就像是命運注定一樣,做點生意還要被欺負。最後沒辦法,隻能重操舊業。
不過這次蝙蝠決定不再給彆人打工,他決定組建一個他們的傭兵團。說起來容易,等真的做起來到處都是問題。
沒有工作沒有錢賺,還不如自由傭兵。可現在幾大國都很和平,大工會都找不到什麼工作。
兩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選擇先提高自己的實力。他們去了趟土之國,好不容找到了岩隱村。蝙蝠用他的能力,成功偷到了岩隱村的一些秘術。
之後兩人在風之國和土之國之間的熊之國建立了勢力,和平時就做點小產業維護一方安定培養點手下。戰時就做傭兵賺點錢,繼續發展產業。
可和平年代內卷是常態,想法和他們一樣的人不在少數。挑戰者挺多,一路打下來隻能勉強站住腳。
最近風之國的地下勢力擴張,就把他們給端了。蝙蝠被俘虜賣到了土之國,赤牛負傷逃脫。
“老兄,我們老板不差錢,可以賣也可以不賣。”酒保不用看也知道對方在生氣。價格是他亂開的,對法生氣也很正常。
不過事實也和他說得一樣,赤牛沒有選擇權。囚犯是競技場的資產,能賺錢的那種。賣出隻是為了快速回籠資金,言宗造成的損失可不小。
“我看看還有彆的人沒有。”赤牛在裝,他不想讓酒保看出他是為了蝙蝠來的。
可人家酒保已經從他反應中看出來了,不過依舊是無所謂。不能賣的是不能賣的,能賣的價格好都可以賣。本子上寫的不是人名,是資產的名字。
聽酒保把人介紹完,赤牛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喝了口酒抬起頭看著酒保“我錢不夠怎麼辦?”
“你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裡所有東西都有用完的時候,就是錢永遠也花不完。”酒保誇張了一點,但格鬥的確是掙錢的。
“我該怎麼做?”
“肯定是參加競技場戰鬥了,賣命的那種。如果你決定了要參加,就找那邊的那個人。”酒保指了一下獨自坐在牆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