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著汽車一路向東,直奔方正開去。
昨晚複興社的行動隊,已經按照陸陽的指示,帶著細菌部隊的證明。
到方正的開拓團提走了一群人。
等到上午陸陽和張秀芳趕到時。
“喂,你們是什麼人?”
開拓團的守兵攔住了他倆。
陸陽掏出傳道方的信物。
“我們是傳道方的信使。”
守衛看後,揮手放行。
“進去吧。”
陸陽和張秀方找到管事的人,要求提人。
那管事的一看這倆人名,搖搖頭道“不好意思,剛被細菌部隊帶走了。”
“?”
張秀芳一下急了。“什麼部隊,抓他們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當馬路他啊。”
張秀芳回頭求助陸陽。
“李先生,怎麼辦?”
陸陽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敢欺騙我們,傳道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帶著張秀芳離開了開拓團。
“李先生,我們不能就這麼回去啊。”
陸陽假裝為難的說道;“可是,細菌部隊是絕密,我們不能去啊,即使是傳道方也不能給麵子。”
“那怎麼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母去送死。”
陸陽回道“現在隻有日本憲兵能救,但是人家能幫咱們嗎?”
張秀芳就跟瘋了一樣,我不管,隻要救出我父母。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們可以試一下。”
“快快,什麼辦法都行。”
陸陽拿起土肥圓給張秀芳的證明。
“把這個調令用來調憲兵。”
“這?不是叫你配合我的嗎?”張秀芳驚訝的問道。
陸陽神秘的笑道“可這頂上又沒說是誰的名字,隻是說叫服從你的調遣,配合你行動。”
“啊?”張秀芳有些害怕了。
“怕什麼?人死鳥朝天,你不乾咱就回去。”
“關鍵我沒鳥啊。”
陸陽氣的沒有理她個黑色的幽默。
“反正不是我爹,不乾就回奉天。”
張秀芳一咬牙,“乾了!”
於是和陸陽張秀芳,來到日本關東軍的哈爾濱憲兵司令部。
誰知在司令部碰見了渡邊一郎。
“玄,李科長?你不是去奉天了嗎?”
“渡邊局長,我這次和土肥圓將軍的特使回來執行任務。”
“哦?”渡邊一郎貪婪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張秀芳。
“正好我要去憲兵隊,找擊沉大佐,一起吧。”
陸陽表麵答應一聲,私下找機會小聲和張秀芳說道
“引誘這個老狐狸跟我們一起去。”
張秀芳會意連忙和渡邊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