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藥店!
“哼,走陰店的人都是一群把靈魂賣給冥界的瘋子,遲早會吃到苦果。”繼陽子恨聲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把事情做絕。”弘遠大師這時勸說道,他們並不怕陰陽藥店遂江店的老板吳昕,但是他們怕的是陰陽藥店的後台,冥界不是他們敢招惹的。
周楚依冷笑,剛才他們可是把事情做得夠絕的,現在對他們求饒,那得問問白茲答不答應。
“困殺我時,怎麼不見你等饒人。”白茲怒目圓瞪,現在他可是憤怒到了極點,就要動手把這些人全部滅殺。
“白茲彆造太多殺孽,這樣對你以後進階有很大的阻礙。”周楚依說道,不管怎麼樣,她不想看到白茲雙手沾滿鮮血,成為真正的大妖魔,到時就是和所有正道宗門為敵,就算是陰陽藥店也是不敢這樣做。
“哼。”
白茲哪裡會聽,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怕這怕那,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狐尾鼓動,妖氣凝聚,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周楚依急道:“難道你打算今後帶著閆彥亡命天涯。”
周楚依知道白茲暫時和閆彥綁定在了一起,她明白白茲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這才打賭一試。
白茲猶豫了,他的確如周楚依所想,不想連累閆彥,對在場的眾人,冷聲說道:“本王便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親自動手,你等能不能活命,全看自己本事。”
說完白茲踏空而走,但是他並沒有收回他幻化岀的靈狐,一聲令下,成千上萬隻靈狐,對著被圍困的眾人攻擊而去。
周楚依看著身後,歎息一聲,這是白茲給岀的最大讓步,她知道有些人或許能活,但有些人可就得長埋於此。
淩雲觀的道士與弘遠玄蕪師徒,拿著自己的武器,拚命阻擋。
有些弟子體力不支,被靈狐咬得偏體凝傷,生命垂危,這都是剛才為了對付白茲,所透支使用靈氣所致。
白茲與周楚依走了,沒去管還在石提公園戰鬥的眾人,他們回到一樣藥店,白茲幻化成人形,氣憤的摔上門,這種被人算計,還不能報複的感覺,讓他難受。
早在出發之前,我就給了他們開門的鑰匙,以防我不在家,他們進不來。
這時周楚依拿岀手機,她看到了我留給她的短信,她麵色無奈,對白茲說道:“事情已經解決,閆彥回她老家了。”
白茲一聽,更加生氣,他在外麵吃了大虧,這女人居然不辭而彆,讓他更加窩火。
他生悶氣道:“她回讓她回,我才不去找她。”
周楚依不禁有點好笑,沒想到堂堂一個妖王,還有一點小孩子脾氣,沒辦法,那就等白茲氣消了後,再去找閆彥吧。
此時我已經回到了家中,也見到了我弟弟小寶,他還是和其他時候沒什麼兩樣,整日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父母離世的陰影,多少都對他幼小的心靈有些打擊,但是好在大伯大嬸人好,對小寶如同親生兒子,讓他在外麵不受人欺負,相反他不欺負彆人就是好的了。
我這個姐姐當得真不稱職,這麼久也不回來看看他,上次賺了錢,寄回來了50萬,大伯大嬸不敢拿岀來用,這次我回來,他們拉著我,應要問清楚這錢的來曆。
大嬸語重心長的說道:“閆彥,你可是好人家的孩子,可不能去做那傷風敗俗的事。”
我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沒有的事,我怎麼會去做那種事,這錢是上次我們接到的大客戶,她給的酬金,彆人家有錢,根本不在乎這幾十萬。”
“當真?”大伯懷疑的說道:“做偵探就這麼賺錢,可我怎麼看吳昕的穿著這麼寒酸啊!”
“大伯,人怎麼可以貌相呢,他平時就隻是邋遢了一點,身邊隻是缺少個人給他打點。”我不滿的對大伯說道。
說起吳昕,大伯正色道:“你們偵探社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嗎?”
我搖搖頭,大伯嚴肅的說道:“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確定關係沒有,確定關係了,就早點把結婚證給領了,少給彆人說些閒言碎語。”
我聽到這臉一紅,這讓我怎麼去給他們解釋我與吳昕的關係,難道說他是我師父,不是我男朋友,我想那樣,他們會馬上不讓我再跟著吳昕了。
“我,我……”我臉紅得說不出話來。
大嬸推了推大伯說道:“閆彥還小,多耍兩年怎麼了,這麼快就逼著她結婚,彆人的嘴長在彆人身上,要說閒話,讓他們說去,現在哪個耍朋友不同居個兩年。”
大伯瞪著大嬸說道:“你個婦道人家知道個啥,人言可畏,現在已經有人說咱們家閆彥被人包養了,才會賺到那麼多錢。”
原來是這樣,鄉下人就是愛嚼舌根,被人說閒話,是在所難免的,為了讓他們安心,我隻好撒謊道:“吳昕向我求婚了,我還沒同意。”
大伯跳腳說道:“你這個傻孩子,趕緊同意啊!什麼時候你讓吳昕趕緊回來一趟,趕快把婚禮辦理。”
天啊!撒了一個謊,就要第二個謊言去圓,有了第二個謊言,就要撒第三個謊,希望吳昕永遠不要和她回來吧,要不然真不知道要和他們怎麼解釋。
“也不知道,你哥在哪去了,他說去找你們,結果這一去不複返,其實我知道,他應該是去找李丫頭去了,也不想想他一個窮小子,彆人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看上他。”
大伯歎息道:“也不知道這小子趕不趕得上你的婚禮。”
我眼神落寞,李雅晴的事,大伯大嬸還不知道,龍哥看來並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希望他一切安好。
這一晚,我好不容易把大伯大嬸應付過去,我坐在小寶的床邊,看著熟睡的他,心中不由一陣刺痛,這次我應該怎麼救他,小寶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家中一切正常,完全沒有會發生事情的征兆。不管怎樣,這幾天我就守在家中,不讓事情有發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