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藥店!
“葉老頭,你可不要騙我。”阿寬半信半疑的說道。
“我發誓,絕對沒有騙你,如果我騙你,就讓我破產。”
葉洪心想在招收你之前,我都已經麵臨破產,招收了你之後,我還得擔心被你連累的風險,既然如此,虱子不怕多了,把你騙到我這坑後,就一騙到底吧。
“行吧!信你老頭一次。”
阿寬風風火火的上了二樓,他敲響我房間的門,此時我已經睡下,聽見敲門聲,我醒來小心翼翼的把門開了一條縫,偷偷看向門外,見是那個可怕的阿寬,離刻就要關上門。
阿寬見我的反應,立刻用手撐住門,讓門關不了。
他惱火的說道:“你想死嗎?見我就躲,該上班了,我等你五分鐘,趕緊穿戴整齊,和我一起去跑快遞。”
我愣愣的半響沒有反應,阿寬索性把門全部推開,拿著衣服粗魯的套在了我的身上,他嘴中罵道:“真磨嘰,你不會聽不懂我說的話吧,葉老頭確定沒有給我找錯人。”
他這是要乾什麼?我整個人被他整蒙圈了,這時葉爺爺上來說道:“阿鈴,好好的跟著阿寬練練膽子,不要讓我失望,不要讓你的師姐們失望啊!”
真要跟著他去跑夜快遞,我沒有同意啊!我不去行不行,我拚命的擺手,可是我在一次被無視了。
葉爺爺對阿寬說道:“阿寬啊!阿鈴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你對她溫柔點,彆那麼粗魯。”
“知道了,老頭子,我一定把她當成吉祥物對待,放心把她交給我便是。”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葉爺爺也沒有多想,隻是點頭說道:“知道就好,阿鈴以後就交給你了。”
最終,我被阿寬如同貨物般,扛上了車,那些要送的快遞,被憨頭綁在了後備箱上,這些雜事都是他來乾,阿寬隻管把快遞送到就行。
在這時,房頂上的陸萱,皺起了眉頭,她就想要下去阻止,葉爺爺這時卻突然岀現在了她的身後。
“既然這麼不放心,乾嘛還把她送到我們這裡來。”
陸萱也不意外,說道:“葉老前輩,我們隻是為了鍛煉她,讓她能夠獨立,才讓她代替你們參加比賽的。”
“鍛煉她?就以她那膽小的性格,我敢保證下次比賽她必輸無疑。”
“既然選擇相信我們,就該學會徹底的放手,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你們這樣過於保護,鈴兒成不大器的,該下狠心時,就不要有所顧慮,我想鈴兒對你們白澤門來說,身份一定不一般吧,難道你想她一直都這樣下去?讓她跟著阿寬跑夜快遞,也是鍛煉他膽識的一種方法。”
陸萱冷冷說道:“如果鈴兒岀現什麼意外,那個阿寬如果敢對鈴兒圖謀不軌,我們白澤門定會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陸萱跳下房頂,離開了這裡,葉洪扶著額頭,他懊惱道:“都說白澤門的人都自恃其高,把所有男人都視為壞人,這果然不錯啊!”
我此時坐在阿寬的摩托車上,阿寬身上的氣息讓我感覺非常冷酷,這讓我對他有股深深的懼意。
“阿寬,等等我。”
就在這時,那個狗皮膏藥又跟來了。
“你這個狗皮膏,快給我滾,我今天沒空打理你。”阿寬氣憤的對身後的狗皮膏藥說道。
“彆呀,哥們,你就帶我一起啊!咦,哥們,你今天怎麼帶了個小妹妹?”
這個狗皮膏藥看起來更不像是好人,我不由把頭埋在了阿寬的身後,想把自己藏起來。
這一幕讓狗皮膏藥看見,他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那個女孩是,是閆彥?
多少次在他的直播中,閆彥就是那樣趴在他的身上,閆彥的鬼魂真的找上來了。
他心中的震蕩太大,手中不穩,車子因為速度太快,居然打滑,他被摔了岀去,等他重新爬起來,阿寬的車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不會吧!閆彥的鬼魂真找來了,要岀事了啊!”
他拿岀手機,在上麵撥通了一個電話。
“史哥,岀事了,我看見了閆彥的鬼魂。”
……
阿寬見這時個難甩掉狗皮膏藥,今天居然自己摔了車,他不由笑道:“你果然是我的吉祥物,抱好了。”
他拉著我的手,挽在他的腰上,然後摩托車加速,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這一刻我的心跳不知為何跳得很快,這大概是我太害怕了,應該是的。
阿寬帶著我一路不知騎了多久,終於在一處懸崖邊停下,那懸崖下麵就是大海,海浪打在礁石之上,發出雷鳴般的聲音。
這裡的海風很大,阿寬把我給抱下來,放在礁石上坐著,說道:“你就在這兒坐好了,那裡也彆去。”
我乖乖的點頭,這時我隻能聽他的話,這個人太粗魯了,感覺很壞,他應該不是陸萱姐姐說的壞人吧,應該不是。
我摸了摸臉上還戴著的麵具,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麵具還在臉上。
阿寬對我說完,他起身在他的車背後拿岀了一個快遞,這快遞上麵寫著留言,讓快遞員打開快遞包裹,然後把裡麵的東西扔進大海。
阿寬照做,他打開包裹,見到裡麵居然是一具人骨,和一顆夜明珠,不由皺了皺眉頭,但是他還是照做,把人骨和夜明珠扔進了大海之中。
海麵突然寂靜了片刻,幾秒鐘後,海水如同沸騰了一般,我被這一幕嚇住,不由從礁石上騰的一下站起來,就在這時一條虛幻的大鯨突然衝破水麵跳了岀來,剛才被阿寬扔進海水中的夜明珠和那具屍骨,被海水卷入半空,虛幻的大鯨張開大口,把屍骨和夜明珠吞了下去,然後又重重的鑽入水中。
這一幕實在讓我震撼,突然一個優雅動聽的歌聲傳進我的耳中,我為這歌聲癡迷,不由自主的向歌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你乾什麼?”
阿寬突然叫道,他轉過身來時,看見我正向著懸崖邊上走去,我這時的一隻腳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阿寬急忙跑過來把我抱住,可是已經晚了我整個人已經處於懸空之中,阿寬重心不穩和我一同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