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取出大刀,擋在眾人麵前。
“鈴兒是我們白澤門的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何要阻難?”
也許是太過吵鬨,我慢慢從昏迷中醒來。
“鈴兒你醒了。”
一個白澤門的女弟子發現,驚喜的叫道,她們都看向了我。
剛從那恐怖的夢境中醒來,我對那恐怖的事宛然在目,恐懼讓我對任何人都有了抗拒,遭受過無數遍的千刀萬剮,讓我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我躲在被窩裡縮成一團,身體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
“鈴兒你怎麼了?”
陸萱擔憂的問道,她不在乎擋在她身邊的阿寬,急忙來到我的床邊,伸手想去安撫我,可是卻被我無情的把她的手打開,我驚恐的看著她。
“鈴兒瘋了。”
“怎麼會這樣?”
“啞憐兒,我們是你師姐呀。”
“啞憐兒。”
這時其他弟子也一股風似的圍了過來,臉上都露出了擔憂,她們的聖女居然瘋了,這到底怎麼了。
我看見一大群人對我圍了過來,更是驚恐,躲在被窩不敢出來。
“鈴兒。”
阿寬的聲音,這是唯一讓我感到安心的聲音,我尋著聲音看去,阿寬就站在那一堆人的後麵,我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站起來,瘋了一般,推開眾人,撲進了阿寬的懷中,這時我瞬間安靜下來。
隻要我在他的身邊,這才能讓我恐懼的心平靜下來,他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
我這一舉動,讓白澤門的人感到不可思議,她們萬般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她們的聖女居然會這麼依耐一個男人。
馮梅這時冷聲問道:“阿寬,你到底對鈴兒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如此依賴你。”
“我做了什麼?”
阿寬冷笑道:“你們是不是該問問你們同情的那個女魔物,她把鈴兒拉入她製造的夢境之中,對鈴兒實行了無數遍千刀萬剮,如果換成是你們,你們會成為什麼樣子。”
千刀萬剮,想想都感到恐懼,鈴兒還經受過無數遍,要知道她的心智還相當於孩童,這如果這都不瘋掉,那才叫奇怪。
“鈴兒,彆怕,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現在白澤門的人再也不覺得阿寬殘忍了,而是覺得阿寬還是太過仁慈,如果是她們,她們狠不得把那個魔女剁成肉醬。
阿寬抱起了我,我摟著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這突然的一幕,讓白澤門的人更加不淡定了。
“放開鈴兒。”
“阿寬不要趁人之危。”
“你們不能這樣。”
白澤門的弟子,現在是怒火中燒,陸萱拿岀鞭子就要把我卷過去,阿寬伸手抓住皮鞭,一股霸道的靈力居然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