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調動的機會,就是想拆散我們。
幾次與住建署長喝酒,都是父母做的局,他們瘋了,哪怕是先上車後補票,在所不惜,可惜她防範意識強,遲遲沒有得手,否則,嶽父母早就找我攤牌了。
那個老色批,對嬌豔欲滴的妻子早就垂涎三尺,去過嶽父加幾次,恬不知恥地叫父親為嶽父,答應給嶽父項目,嶽父臉上樂開了花,不斷給她施加壓力,威脅她與丈夫離婚,幾乎退無可退了。
嶽父家的生意做得這麼大,都是通過各種不正當手段交換來了。
錢很誘人,誰能想到背後的肮臟。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那些當官的,掌握項目工程的生死大權,項目給誰都是給,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說是招標,那是給外人看的,由誰承包,提前都定好了,臨時拉幾個墊背的,走走程序,做做樣子,明眼人看破不說破,知道又能如何?
利益基本上在酒桌飯桌上已經完成交換,權力、金錢和美色,是獲取項目工程的三板斧。
當然,靠署長說話,分量依然不夠,城主、副城主、府上的長官都要打招呼的,十分複雜。
即便這樣,署長的分量依然很大,掌握很大的政策和話語權。
妻子是交際圈的好手,非常有名,被稱為“胡(狐)美人”,是嶽父的一大殺手鐧。
結婚前,為家族爭取很多好處,結婚後,很少出去應酬,眼看許多項目被更年輕的建築企業老板搶走,嶽父很心急,出此下策,將我調到山區。
嶽父翻出舊賬,威脅暴露妻子的真麵目(蔣慶輝的前女友、有案底),妻子隻能不情不願地答應,儘量瞞著我,不讓我知道。
加上從小的經曆,讓她不敢生出反骨,拒絕父親的無理要求。
敲開嶽父的家,妻子眼睛一紅,“噗通”一聲,跪在冷冰冰的地上。
“爸,媽,老公要和我離婚,女兒不想沒有家庭!”
“離婚,趙帥同意離婚,太好了,離婚了你就自由了,趁著年輕,還能嫁個好人家,那個朱署長就不錯,對你也特彆關照。”
嶽母聞言大喜,這可是他們這些年夢寐以求的事情,怎麼羞辱我,我都沒有提出離婚,現在想通了,好事情呀。
“不,媽,我絕不離婚,雲帆不能沒有了爸爸,我也愛趙帥,我不可能離婚的,也不會答應和朱署長。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混賬,幼稚,你是威脅我嗎?想想你的工作,想想你現在住的、吃的,哪一個不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趙帥,趙帥一個窮老師,能夠幫助我們嗎?能夠拉來項目嗎?沒有項目,你們的錦衣玉食的生活,誰給你們!”
“不,爸,這些年我做的夠多了,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是您的女兒,親生女兒,你不想我幸福嗎?你想毀掉我一生的幸福嗎?”
“啪——”
妻子的話還沒說完,嶽父怒火萬丈,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妻子的臉上,妻子白皙的臉上立即出現五道指印。
“爸,你打吧,隻要你能看在雲帆的麵子上,放過我,打死我也願意!”
妻子斬釘截鐵,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表麵上,她看起來風風光光,實際上過得也很苦,父親一點不高興,拿她出氣,打她、罵她、餓飯,都是常有的事情。
在胡家,乾什麼,該怎麼乾,都是父母定奪,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包括為家族利益犧牲自己,爭取項目,她必須言聽計從。她曾經反抗過,得到的是一頓毒打和虐待。
後來,就徹底擺爛了,隨波逐流,外麵花天酒地,父母麵前表現成乖乖女,什麼都聽父母的。
直到遇到我,她心動了,認為找到今生的摯愛,第一次堅決地反抗,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沒有屈服。
現在,為了兒子,為了老公,為了家庭,她必須反抗,必須做最後的掙紮,哪怕被父親打死,也決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