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野蠻娘兒折磨得哭笑不得。
都二十四五了,好歹也練練吻技呀,估計以後誰親我,想到今天的強吻,都會吐吧!
好在三四分鐘過後,呼延錦氣喘籲籲,累了,也清醒了,回憶起剛才的瘋狂,再看看我嘴唇上的血,愣住了,臉“刷”的一下紅透了,接著是耳朵、脖子、四肢,全身都像被火燒了,飛快衝出房間,關進浴室。
“天啦!呼延錦,你在做什麼!”
“羞不羞,竟然強吻了男人!”
“沒臉見人了,還咬出血了!”
“哇呀呀,我該如何見人!”
……
呼延錦在浴室淩亂,我也不好受。
自從與胡玉梅離婚,我刻意躲避女性。麵對胡雪彤的挑逗,虞欣兒的暗示,我都沒法接受。
委實,胡玉梅的謊言與背叛,傷得我太深了,不敢輕易重啟一段感情,害怕再次遭到背叛。
我知道虞欣兒的心意,也沒有回避她的感情,我隻是說,如果她成功後,還忘不掉我,我就給她機會。
我給她鋪就了通向輝煌的坦途,一路上會認識許許多多比我優秀的男人,會迷戀她,追求她,誘惑她,如果,她找到了真愛,我會瀟灑地離開她,祝福她。
我不會因為感恩,讓她嫁給我一個老男人,一個離異男。
現在,她因為感恩,喜歡我,我覺得,那不是愛。
愛是純粹的,不摻雜利益和算計。
我希望,我的愛是純粹的,雖然,我已經28了,但對純粹的愛,從未放棄。
我從沒想到,呼延錦會喜歡我。
我可以相信母豬會上樹,黑熊會遊泳,也不會相信假小子會愛上我。
這太搞笑了,太顛瘋了。
嘴唇上凝固的血跡提醒我,剛才不是夢,我,被假小子強吻了!
一定,他一定把我當女人了,“哈哈哈”,她搞錯了對象,一定的。
心裡自我安慰,不敢想象,假小子呼延錦愛上一個人,那悲慘酸爽的畫風,忍不住身體一個激靈。
呼延錦在浴室待了很久,直到千葉真麗子提著精致的料理敲門,才慌慌張張地開門。
“呼延,你的臉好紅?不會做什麼壞事吧。”
她狐疑地摸摸呼延的俏臉。
“嘿嘿,熱水燙的。麗子姐,帶的什麼?好香!”
呼延錦連忙岔開話題,接過料理。
房間已經被安迪收拾乾淨了。
呼延錦做了虧心事,不敢麵對我,讓真麗子投喂。
真麗子剛和我鬨彆扭,心裡氣著的,也不願服軟。
耐不住呼延的央求,端著一盤壽司走進房間。
我其實可以強撐著起床用餐的,奈何外麵是最不想見的兩個女人,索性眯著眼,假裝睡覺,肚子卻在“咕咕”叫。
“裝,裝什麼裝,餓死你!”
真麗子口中說“餓死”,身體誠實地探過來,坐在床沿,抬起我上半身,用勺子投喂。
我一邊吃,一邊偷眼望向真麗子。
她的臉板得平平的,顯然怒氣還沒消散。仿佛覺察到我偷看她,臉頰升起一朵紅雲,喂飯的手僵硬起來。
真麗子集中了島國女人的所有優點,精致、玲瓏、窈窕、溫婉、麵白如玉、膚如凝脂,如果她沒有結婚,可能我不會拒絕。
突然想到大夏國和海桑國的國恨家仇,想起來朋友餞行時的輕佻:大夏國的男人,千萬彆在島國女人麵前認慫。
我的腦海裡竟然跳出征服麵前島國女人的強烈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