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就能讓我認慫嗎?
戰鬥才剛剛開始,我不甘心束手就擒,淡淡地說道。
“嗬嗬,一個背叛我和家庭的女人,有何麵目存活於世。手術成敗,聽天由命,各安天命。”
是的,各安天命,分開了,就徹徹底底地斷掉聯係,為她治病,是人道主義,是為了安心,不遭到良心和道德的譴責。
“難道你不愛她嗎?不希望她活下來嗎?她的生死,可在你一念之間。”
“不,夫人,在你,在你一念之間。我們早已恩怨已了,不會再糾纏。”
“不是這樣的,你不管她生死,為何跟到島國醫治,還高價請護工照料。”
“嗬嗬,夫人,我有能力,她有可能,大家都希望她來島國治療,眾盼所歸,我難道拒絕,背上冷血無情的罵名嗎?”
“名譽和人設,是網紅的生命線,我和胡玉梅恩斷義絕,並不代表沒有社會責任,拋棄一個身患絕症的前妻。”
“我也是無奈的,但凡她有一個靠譜的親人,我才難得為背叛的前妻耗費資源。”
……
我說了很多,讓她相信,我與胡玉梅再無關係,她的生死,我毫不在意。
“夫人,你可能殺過很多人,雙手染滿了鮮血,但我相信,你殺的人,都有必死的理由,不得不殺。”
“可是,你為什麼要多殺一個無辜的可憐女人。她的手術成功率不足20,死率大於生率,難道,你連一個將死之人都不放過?”
“我沒有阻止你住進呼延家,沒有拒絕我們正常往來,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真正冷血的女人。”
“言儘於此,悉聽尊便吧。”
我淡定地說完,端起麵前香氣四溢的碧螺春,輕茗一口。
“好茶,甘香醇正,清新高雅,茶好,手藝好,人,也挺美!”
我話已說死,真麗子神情驟冷,變了又變,指甲陷進手心,強忍怒火。
球踢到自己一邊,她猶豫了。
我說的話沒錯。
假如是她,對於背叛之人,恨不得抽筋拔骨,刀刀淩遲,或像現任丈夫,成為她的一條狗,死死踩在腳下,榨取剩餘的價值,沒有尊嚴地活著,生不如死。
那個可憐的女人,已經受到報應,生還的機率不大,殺了她,很容易,可是,這不坐實了自己濫殺無辜的女魔頭形象
千葉真麗子越想越複雜,越想越煩惱,仿佛走進迷宮,找不到方向。
狗男人ua我,你敢!
千葉真麗子雙目赤紅,殺機頓現,一把卡住我的了脖子,殺意凜然。
手術台上,胡玉梅似乎感知到什麼,茫然抬起頭,向著屏幕前瞅了一眼,又無力地倒下。
“老公…”
她虛弱地喊了一聲,陷入昏迷。
麵對真麗子的暴走,我沒有反抗,沒有掙紮,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雙眼赤血漸漸消褪,變淡,變藍,恢複理智。
“為什麼不反抗!”
真麗子見我捂著咽喉痛苦地倒地乾嘔,表情複雜地問。
“你,不會殺我的。”
真麗子咬牙切齒,恨得牙根癢癢。
剛才有那麼一丟丟,她想動手掐死他,最後一刻,手軟了,真該死,又被男人拿捏住了。
“狠心的男人,你不管前妻的死活,那麼,他們呢!”
前妻沒有擊潰男人,真麗子不服氣,調換了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