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籌備了越冬的棉衣、被褥和乾淨的食物水送給可憐的戰區老弱婦孺。
頓巴斯地區戰火紛飛,已經打了很多年,天上有偵察機、無人機、星鏈,一舉一動都被戰方監視,這麼大的車隊,如果被發現,很容易成為攻擊目標,有生命危險。
大熊國是戰鬥民族,早已習慣戰爭,所以,即便炮火紛飛,危險重重,熱血的青年,依然躍躍欲試。
虞欣兒寫下寄不出去的情書,疊成一隻小小的千紙鶴,鎖進抽屜。
抽屜裡,已經擠滿了千紙鶴。
來到大熊,她每天都會寫一封情書,回憶與那個男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每一個日常細節,每一抺幸福的微笑……
那個晚上,情剛好,意正濃,可惜時機不對,呼延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男人揶揄地笑,她氣得牙根癢癢,強勢將男人壓在身下,一點一點地吻。
這,很呼延!
我哭笑不得。
……
呼延錦父母是在拍賣會後第三天來的,七大姑八大姨,加上“親家”和準女婿,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大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架勢。
呼延發達了,是大總裁,每月寄給他們的生活費,在家鄉是個天文數字。
於是,很多人羨慕、恭維、巴結他們,一家人虛榮心爆棚,飄了,說了很多大話,帶著一群人來到東京長見識。
呼延腦袋都炸了!
紅樓剛剛走上正軌,各種事情多如牛毛,加班都乾不完,父母過來添堵,能不氣嗎?
她轉過頭,眼睛咕嚕嚕轉動,邪魅一笑。
“老公,丈母娘來了,你去接待一下吧。”
老公?
我一頭黑線,這狗女人給點陽光就燦爛,越來越大膽,動不動就語言動作調戲。
還接待呢,這不是推我進火坑,承受她父母的怒火嗎?
呼延與家裡的關係,十分緊張,虞欣兒曾經告訴過我,這些天,呼延也說過。
父母重男輕女,認為她不無學術,回到家裡沒個好臉色,所以,呼延常年漂泊。
我來到京都機場,看到黑壓壓下來十幾個人,頭都大了。
看到呼延沒有親自迎接,我包了一個旅遊大巴,與預想的不一樣,呼延的母親臉都變黑了。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接待我們,叫呼延錦過來,不然,不然我們不走了!”
呼延的母親氣呼呼地說道。
“伯母,呼延總裁出差了,在東南亞,你確定要在機場等她?”
呼延出差東南亞,這是計劃中的事情,不過提前了。
紅樓的發展勢頭很好,東南亞的華裔商會想合作,華裔也可以享受到紅樓的待遇。
這是好事情,我們規劃,下一步將紅樓模式擴展到東南亞,合作非常有必要。
我招招手,讓旅遊大巴離去,我也抽身離開。
不待見我,誰愛管誰管去!
“喂喂喂,小夥子,你怎麼走了,你是怎麼當差的,信不信我讓閨女將你開了!”
呼延的母親態度十分囂張,口氣大到沒邊了,好像她是母後,能夠垂簾聽政。
“好呀,伯母,你快點打呀,辭退了我好回家睡覺。”
我調侃道,終於知道呼延為什麼不直麵父母。
呼延母親氣呼呼地掏出手機,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無人接聽。接著,其他人也撥打電話,都接不通。
一群人傻眼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是在京都,不是大夏,他們連語言都聽不懂,一旦我離開,他們真成了難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