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他媽瘋了嗎?”李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指上的血,餘笙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嗎?
“出去告訴所有人,你這傷是被一個女人打的,我看你丟不丟臉。”餘笙上去又給了李陽一腳,那一腳真是用了全力了。
真……解恨。
李陽忍著疼爬起來,揚手就要打餘笙。
“你動我一下試試。”餘笙的眼神異常冷凝。“我敢來你公司打你,就是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你敢動我一下,我絕對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李陽揚起的手硬生生讓餘笙的眼神震在了半空。
他媽……的,居然被一個女人嚇住了!
“好,那就法院見吧!”李陽惡狠狠的晃了晃手中的協議。
是李媛愛簽的那一份。
“我勸你沒事的時候少想一些歪門邪道,多學學法律,母債有子償的嗎?”餘笙第一次這麼失控的動手打人。
她以為自己真的很能忍。
可看著李陽這張臉,她怎麼也忍不了了。
原來……再溫柔的人,骨子裡也是有暴躁因子的,那要看遇上什麼人。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句話是真的。
“你是不打算管她的死活?”李陽眼神陰鬱的問了一句。
“你該起訴起訴,該要債要債,再來招惹我,我不會對你客氣。”餘笙撿起桌上的借款協議,再次開口。“李媛愛是成年人,是獨立的民事主體,獨立承擔民事責任,她還健在,彆說她有能力償還你的錢,就算沒有能力償還,也和我沒有關係。你要是找催債公司糾纏我,可是犯法的。”
餘笙提前把話給李陽說清楚。
李陽咬著牙,腮幫子都疼了。
行,很好!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有的是辦法繞過法律讓你跪著求我,我給你臉你是一點兒也不要!餘笙,你一個死了爹,娘又欠債的小賤……貨,在海城還有背景?跟我狂什麼?就憑你打我這一下,我就能報警抓你,懂嗎?”李陽是徹底卸下偽裝了。
“報警吧,要不我幫你?”餘笙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她也收著呢,李陽是個家暴男,真把他惹急了也沒什麼好處。
她畢竟是女人,打不過李陽是肯定的。
“你找死是不是!”李陽一巴掌拍掉餘笙的手機,把手機摔碎了。
餘笙撿起手機,已經摔壞了。“手機不用賠了,就當你的喪葬費了,咱倆扯平了。”
說完,餘笙就要走。
“這麼來了,就想走?”李陽冷笑。“看來你是把我想的太仁慈了。”
“我記得那年你追我沒追上就惱羞成怒的想要用強迫的手段,最後好像被許城陽打到住院。”餘笙提醒李陽,好好斟酌一下。
“嗬?你以為許城陽能護你一輩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我還沒有傻到要動你。”李陽捏住餘笙的下巴,擋在門後。“許城陽母親的病又嚴重了,他現在應該已經接到了許征程的電話,會帶他母親去國治療,至少三個月的時間,他無法回來。”
李陽和許征程算計好的,為了對付餘笙,特意把許城陽支開。
餘笙拍開李陽的手。“為了對付我一個弱女子,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機關算儘。”
眯了眯眸子,餘笙警惕的盯著李陽。
以他對李陽的了解,李陽絕對沒有這樣的腦子謀劃這一切。
而許征程,更不會在她身上大費心思。
看來,李陽身後有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