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什麼事兒都回去吧,各司其職,該乾嘛乾嘛。”秦正輝看了眼時間。
秦友忠深吸了口氣,責備的看著趙彥明,怎麼就沒想到秦正輝會來這麼一出。
秦友忠哼了一聲,起身也走了。
趙彥明握緊了下手中的鋼筆。“正輝啊,浩東的事情節哀。”
秦正輝沒有理會趙彥明。
“秦正輝,你才是忘恩負義,你對你爸不管不問的時候是我在照顧,他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你想起訴拿回去?我告訴你,你做夢。”楊老太也有些情緒不穩定。
“老夫人好像忘記了,自己是小三這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被社會譴責,被道德鄙夷,站不住腳,破壞彆人家庭的惡心身份。”餘笙雙手撐著桌子,一字一句字字珠璣。
“秦家老爺子是如何發家,這秦氏集團是如何發展,誰陪著他走過最艱難的路?是您嗎?不是!他享受著妻子與他的患難與共,卻將屬於夫妻兩人的東西給了你這個後來者。”
餘笙冷笑。“老夫人,但凡要點臉的人都應該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你個小妮子知道什麼?秦家夫人病重在療養院,是我陪著老爺子走過來的。”楊老太生氣的說著。
“這話怎麼有臉說的?病重人家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您算什麼?最多算個護工還是保姆?”餘笙的話很諷刺。“忠誠,永遠要淩駕在婚姻之上。”
楊老太被餘笙說的臉色慘白,拍了拍桌子,指著秦正輝罵。“看看你選的好兒媳婦,連你一塊兒罵著。”
秦正輝正在那如坐針氈呢,摸了摸鼻尖兒,這兒媳婦確實……連他一塊罵著了。
“彆,咱倆情況不太一樣。”秦正輝輕咳了一聲。“笙笙說的對……忠誠才是考驗婚姻的首要條件。”
楊老太冷笑。“彥明,咱們走!等著他來起訴!”
會議室隻剩下餘笙和秦正輝,秦正輝多少有點不太自在。
可犯了錯就得承擔後果,他得接受譴責。
“那什麼……笙笙啊,有個事兒和你商量一下。”秦正輝笑著開口。
餘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十分的客氣。
“您說。”
“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這麼客氣。”秦正輝儘可能的表現自己的隨性和認可。
餘笙沒有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她就算是真結婚也是和秦浩東結婚,又不是和他秦正輝……
“秦總,您未經我的同意私自說出訂婚這件事,我認為欠妥。”即使知道秦正輝可能本意是為了保護她,將秦家和他置於她身後,作為靠山。
可真相沒有查清之前,她不想接受秦正輝的任何恩賜。
“這事兒確實有點唐突,浩東之前跟我提過,我以為是經過你同意了。”秦正輝雙手交疊,再次開口。“現在秦氏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對浩東很不利,浩東一個人未必是這些人的對手。何況,官司也未必一定能打贏。”
“秦總有話不妨直說。”餘笙示意秦正輝說正事兒。
“我手裡有秦氏10以及時代創城的絕對控股權,我以此作為聘禮,你與浩東儘快領證可好?”
趙彥明想要稀釋秦浩東的股份,他得保護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