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東餘笙!
老洋房。
餘笙沒有告訴許城陽秦浩東的具體情況,也許是怕餘笙一個人不安全,許城陽每天都會來接餘笙產檢上班等。
陳思卓每天都幽怨的盯著許城陽,知道許城陽是真心對餘笙好,陳思卓倒是也沒有對許城陽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無非就是劃車和紮車胎這種小伎倆。
“我的車要是再被劃,我就送你精神病院去。”許城陽忍無可忍,這已經是他這個月第三輛車被送去維修了。
許城陽的車都是百萬以上,助理都要報警了,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倒黴,第三次顯然就是有人故意的。
這損失許城陽也懶得找陳思卓要。
陳思卓哼了一聲,沉聲開口。“你少趁人之危,彆以為可以趁機挖牆腳,我盯著你呢。”
陳思卓這是幫秦浩東盯著呢。
許城陽無奈的歎了口氣。“也就餘笙能忍受你,我多看你一眼一天不舒服。”
“那你天天往這裡跑,這是我們的家。”陳思卓指了指破開的牆和內院的小鐵門,得意洋洋。
許城陽冷笑。“嗬。”
“你弟要訂婚了,這事兒你知道嗎?”徐晨陽試著和陳思卓交流。
“陳家巴不得沒有我這個人,我去礙他們的眼。”陳思卓低頭,聲音悶沉。
其實,陳思卓對陳銘這個弟弟是很上心的,從小到大對弟弟也很不錯。
陳銘在沒有回國繼承家業之前對哥哥也還算可以,但有些時候人長大了……利益和名聲好像就放在了前麵。
陳銘訂婚結婚的事情,陳思卓是在新聞熱點推送上看到的,陳家沒有通知他,實際上就是當他已經死了。
陳思卓的存在,對於陳家來說好像就是個汙點。
他們沒有把陳思卓綁進療養院,總覺得他在外麵就是個隱患。
好在陳思卓和淩霄領了結婚證,現在也算是有人管了。
“和你領證的那個姑娘挺不錯,好好對她。”許城陽淡淡的說了一句。“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獨立的個體,父慈子孝,父不慈,子為什麼要孝?”
許城陽歎了口氣,不知道在說陳思卓還是在說自己。
“多管閒事。”陳思卓卻不領許城陽的情。
因為那年許城陽差點把他打死……
許城陽也不想搭理陳思卓。
“彆想趁機對笙笙下手,你不適合她,就算父不慈子不孝,血緣關係改變不了,你們許家欠她的。”陳思卓再次警告許城陽,彆想著再去占有餘笙。
許城陽沉默,沒有回答。
“網上的輿論戰你看到了嗎?”餘笙從家裡出來,連頭發都沒來得及紮起來。“先送我去趟秦氏吧,晚上咱們再去劉妍那。”
許城陽點了點頭,幫餘笙開車門。
“陳思卓,幫我鎖門。”餘笙將鑰匙扔給陳思卓,上了車。
……
“趙彥明想要用輿論戰先點火。”餘笙係好安全帶。“你爸那邊沒動靜?”
“輿論方向先靜觀其變,網絡力量就是這樣,是一把火,他們燒的越旺,反轉的時候風向就越猛,引火燒身。”許城陽讓餘笙穩住。
“嗯,這些我倒是不擔心,小三就應該被道德譴責,尤其是楊麗這種將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第三者。”餘笙看了眼手機。“我現在擔心許征程,趙彥明這裡形勢不明朗,我怕他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