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出手做事都太過狠辣,忽悠趙彥明對秦浩東下手,現在又提醒他應該除掉餘笙。
餘笙是餘凱唯一的女兒,也是唯一會追著當年事情死咬不放的人,陰差陽錯,她又懷了秦浩東的孩子。
秦浩東出事,從餘笙和杜哲的私情來看,這個女人對秦浩東絕對是沒有感情的,從始至終都隻有利用。
她利用秦浩東能做什麼?無非就是為她父親報仇,查清當年的真相,利用秦家的台階,強大自己。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小覷。
“你倒是每次隻會說說。”許征程冷笑。
秦友忠眯了眯眸子。“還不到我出手的時候。”
許征程哼了一聲,那就等著看看,秦友忠和秦正輝這兩兄弟交手的時候。
“你也彆怪他,我聽說他女婿和餘笙勾搭上了。”秦友忠走了以後,趙彥明十分八卦的說著笑話。
許征程冷笑。“我早就知道這個餘笙野心十足,她為了給餘凱報仇可是手段高明,先利用感情讓我和許城陽那狼崽子父子反目,轉頭利用秦浩東就能踹了許城陽。”
喝了口茶,許征程再次開口。“秦浩東出事,她能立刻勾搭上秦友忠的女婿,其目的已經昭然若揭了,她就是衝著當年的事兒來的。”
許征程趙彥明尤其是秦友忠,這些年睡得可並不踏實。
他們不遺餘力的想要拖垮新時代,就是怕餘笙有一天強大起來。
他們都快老了,都想有個善終。
如果餘笙強大起來,他們可就控製不住了。
古人說斬草除根,那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對付餘笙,還得她們女人來,裴琳是個狠人,兩個女人撕才有意思,咱們大老爺們兒就先彆插手了。”趙彥明笑的深意。
……
海城醫院。
躺在病床上吸氧,裴琳的呼吸才漸漸平穩了下來。
“胎心還是不穩,孩子還不到八個月,現在還是很危險的。”醫生蹙眉,等裴琳吸氧一小時後重新檢測胎心,還是不穩定。
“明天做個檢查吧,要是有問題,就得采取措施。”
裴琳點了點頭,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你彆太拚了,身體和孩子最重要,側臥躺一躺。”醫生讓裴琳彆再工作了。
裴琳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
公司出了太多問題,讓她焦頭爛額,趙彥明和楊麗的官司也輸了,現在無論是從輿論上還是從合作商,對創世紀的打擊都是空前的。
她快撐不下去了。
有些崩潰的抬手捂著額頭,裴琳第一次體會到情緒如同過山車一般的崩落,太可怕了。
這樣下去,她真的撐不住了。
無論如何,她都要儘快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來了。
“李陽,現在的情況你看了?該動手了。”裴琳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
嫉妒已經讓她麵目全非了。
她沒有退路,死也要讓餘笙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