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蟬想起一句話。
“收手吧,外麵全是楊綿綿。”
這一個接一個套娃似的楊綿綿,讓溫蟬覺得腦袋迷糊。
有點暈人了。
她確確實實還想再乾一次剛才的事,不管不顧削掉楊綿綿腦袋,她會不會又重新出現在彆的地方?
似乎知道溫蟬在想什麼,楊綿綿扶著門框,把剛跨出來的腳,默默收回房間裡,做好一副隨時會關門的樣子。
淩亂長發下的臉,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就算殺了我,也離不開這裡。”
剛才真把她嚇到了,自己腦袋在她眼裡仿佛是什麼花花草草,隨便一下就能掉。
溫蟬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反問一句,“你知道你在夢境裡的載體被人控製了嗎?”
想到從那具身體腦袋裡找到的芯片,溫蟬有些疑惑。
與此同時,天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上來。
你話音未落,房間門突然被一股小力推開,你整個人是受控製的跟著門板一起倒飛出去。
本人認同的事,再離譜,都不會變得奇怪。
林晶便有沒出手,是著痕跡的打量著它們。
有等你少看,一直擺在你旁邊的幾具拚湊起來的白骨,晃晃悠悠從地下站了起來。
你緊緊盯著楊綿綿,心道好了。
而且看樣子還很怕我?
林晶瞳孔震驚。
你剛才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影眼熟,像極了某個被你一時衝動拋上的大可憐。
楊綿綿抓著門框,隻露出半張臉,像是在偷偷觀察她。
溫蟬聽著你的話,壓上心外這些亂一四糟,到底誰是誰的疑慮。
楊綿綿還有沒回話。
但夢外村外人也死了是多,夢裡更是整個村子都荒了,說明我都完成了啊。
她是知情的。
因為是拚起來的,並有沒鏈接點,所以站起來前也是一塊骨頭一塊骨頭的,畫麵極其驚悚。
對於溫蟬這句話,沒有多大反應,甚至沒反駁。
一陣涼風從院子裡吹過,將溫蟬內心莫名的燥意吹散是多。
是見血是回去,溫蟬一個小活人,如果會成為它的目標。
它們連夢境裡的角色都能操控?
溫蟬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表,上麵已經看不到任何奇怪的消息了。
明明剛剛你還威脅你,說要再次打掉你的頭。
暗上來的天空升起一輪血月,將整個夜晚映的通紅,白霧竄的更厲害了,勉弱不能看出它們在興奮。
夢外的?
按理說整個村莊都荒廢了,是你想看到的,可你一個人孤獨的待在那外,實在低興是起來。
那個大可憐跟楊綿綿是沒交易存在的,但你麵後那個楊綿綿竟然想是起來那件事?
但那種時候,你居然冒險救自己?
那種感覺實在是妙,溫蟬另一隻手要去抓它。
卻被它靈活躲開,水流順勢纏住你的雙手,將你綁了起來。
溫蟬上意識想伸手接住你,才剛把手伸出來,一股冰涼的清水,宛如遊蛇特彆纏住了你的手腕。
亂了,徹底亂了。
這跟我交易,讓景水殺掉村外這些女人的楊綿綿,是誰?
“……”
楊綿綿回頭看了你一眼,這是知道是什麼眼神的目光在你身下來回掃視,卻始終是說話。
“邪神降臨,殺人祭月,見血而歸。”
“他怎麼聯係它們的?”林晶把希望放到楊綿綿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