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
問話之人就是莊傳書。
莊傳書白衣白發,氣質脫塵,仙風道古。
他剛從獸王洞回來。
看到躺著擔架裡,渾身血染的胖乎乎少年,讓其感覺很像他的孫子。
主要是這倒黴催的孩子,接連三次被揍。
都揍得鼻歪嘴斜的,如同畸形人沒兩樣,莊傳書哪認得出自己的孫兒啊。
隻是看其身材體型,麵貌輪廓有幾分相似而已。
“回稟莊峰主。”
抬擔架的弟子,恭恭敬敬說道“這不是好像您的孫兒莊虎,他就是你的孫兒。”
“他就是老夫的孫兒?”
仔細瞅了兩眼,莊傳書終於認出莊虎來。
“老夫就出去了半日,竟然有人敢將老夫的孫兒傷成這樣?”
莊傳書氣得爆怒,滿腔的怒火,眼裡殺意滔天。
“是誰將他傷成這樣的?”
莊傳書咬牙切齒。
“是我。”
回音穀的掌教紫明河走了過來。
看著莊傳書臉色鐵情。
莊傳書招來了大禍,還是連他這教主都惹不起的強者,這讓他很是憤怒。
“掌教你這是啥意思?”
瞪著紫明河,莊傳書怒發衝冠說道“我孫兒究竟犯了何錯,要把他傷成這樣?今日若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講,老夫跟你沒完。”
雖然莊傳書,隻是回音穀登仙峰的一個峰主,但是修為高深,跟掌教紫明河的修為旗鼓相當,同樣是道劫境巔峰的修為。
有這等修為,哪怕紫明河做為回音穀的掌教,都得禮讓三分。
隻要做出來的事,不是特彆出格,從來不會去管。
“現在沒時跟你解釋。”
盯著莊傳書,紫明河連忙問道“今日你是不是帶回宗門一個叫鈴兒的姑娘?”
“沒有錯,我從青木鎮帶回來的。”
莊傳書氣憤說道“怎麼,我帶誰回宗門,你還想要管,得經過你的同意才行?”
敢跟回音穀的掌教這般說話。
唯有莊傳書有這等底氣。
把他的寶貝孫子,將其揍得半死不活的,莊傳書沒有暴起動手,都算是在努力克製了。
“那她現在人呢?”
瞪著莊傳書,紫明河同樣滿臉怒容說道“趕緊把人給我找來,若是少了半根汗毛,你這條老命,沒有誰能保得住。”
聽到這番話,頓時讓莊傳書腦海轟鳴,心裡湧出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他從來到沒有見紫明河如此憤怒過。
更彆說保不住他老命的這種話。
像這等老怪物,頭發絲都是空的確,這話裡的意思,那就值得讓他好好深思了。
但是。
他從青木鎮帶回來的女人,隻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有什麼可怕的靠山,讓他們回音穀的掌教,都忌憚到了這等地步?
當他這些念頭剛閃過,就見一股恐怖如斯的威壓,從旁邊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
如同一座神嶽從天而降壓在他的身上。
這等可怕的威壓,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頓時間,震得莊傳書氣血翻湧,五臟六腑都快要龜裂。
隨之,他兩腿哆嗦著跪拜在了地麵。
轟隆!
堅硬的大理石地麵,頓時都被膝蓋壓碎,與此同時,骨頭碎裂的聲音,從膝蓋上傳來,響起了劈裡啪啦,如同爆竹般的聲音。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