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秒不掉龍王的我隻能作弊了!
“走吧,我們進去。”
楚天驕無視了佛堂地底的那種古怪響動,朝蘇廷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兩人推開佛堂鐵質的大門,屋內沒有開燈,隻有一股子煙霧繚繞在大殿裡,昏暗的燭火是唯一的光源。
一尊尊佛像麵目隱藏在黑暗當中,裸露出來的軀體千奇百怪,有的皮膚上甚至像長出了龍鱗一樣一塊一塊的板結。
“這些也是‘小陣眼’之一,當年這一整座煉金大陣是由弗拉梅爾副校長聯合其他幾家裡的煉金術師完成的,精妙程度不遜色於學院裡的‘戒律’。”楚天驕隨意地拿刀指著一尊尊佛像,“也許是出於他們的惡趣味,他們把佛像都刻意搞成了這幅鬼樣子。”
“怪嚇人的。”蘇廷點頭,空蕩蕩的大廳裡隻有兩人的腳步聲在響,之前在外麵能聽到的那種嘈雜討論聲完全消失不見。
“我們怎麼找他?”蘇廷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時間不是很夠了。”
“我們不用找他。”
“嗯?”
蘇廷意外地看了一眼楚天驕,在黑暗裡他的表情叫人看不清,不由得帶上了一股詭秘感。
“怎麼?你覺得他能忍得住不來找我們麼?”楚天驕嗤笑一聲,“像那種老怪物……已經幾乎要失掉基本的思考能力了,兩個s級足夠讓它發瘋。你沒有注意到我們進來之後他就沒有再說過話了麼?”
“這倒是……”
蘇廷習慣性地喚出了作弊器,金絲的邊框在昏暗的大殿當中為蘇廷的視野了一點亮光,水流般滾動的赤紅色進度條隻有可憐的十幾點,不過這個完全不需要擔心,隻要他能改變老唐的故事線,兩管能量條直接填滿都有可能——畢竟那可是一條龍王。
你暫時沒有發現什麼s出於對你的友情提示,你最好打起精神。
嗯?
蘇廷看到作弊器上浮現的字樣,立刻警惕地掃向四周,可周圍除了那些麵目猙獰的佛像以外彆無他物,這座大廳倒是寬闊得嚇人。
“怎麼了?”煙霧當中傳來楚天驕的聲音,“你有沒有感覺這霧有點越來越大了?”
蘇廷抬起手,稍微拉遠了一些,已經看不到自己手掌的輪廓了。
就算那些蠟燭燃燒得再快煙霧產生再多也不至於煙霧擴散得這麼迅速……
有問題?
蘇廷目光一凝,他發現自己丟失掉楚天驕的蹤跡了。
空氣泛著白霧,濃鬱地像是在蘇廷的眼前蓋上了一塊白布。
漸漸的,有轟鳴聲從白霧中響起,巨大的黑影浮現,身形像極了之前端坐在佛堂上的尊尊佛像,一陣陣仿若來自太古的恐怖氣息壓得蘇廷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陣眼都出問題了?
那老東西不是說已經老到快要死了麼?
蘇廷咬咬牙,直接選擇了暴血。
暴血,來自獅心會的血統精煉技術,複原自純血龍類的“封神之路”,廣泛流傳於卡塞爾的精英階層。
雖然說是被封成了禁忌,但是最老資格的獅心會成員昂熱顯然並不太把這種規矩放在心上。迄今為止混血種在真正的完全體龍類麵前仍然孱弱得像是小孩子,一推就倒,暴血是唯一能夠讓混血種勉強擁有與龍類同台競技資格的東西。
就算有他的學生因此墮落成為死侍……那個老人也一定會親自砍下它的頭顱。
所以昂熱一直是個彆扭又固執的老頭,一方麵不想任何人離去……另一方麵又狠到可以把自己的家底全都端上賭桌梭哈。
雖然你的勇氣很值得稱讚,但是我還是建議你三思而後行,畢竟你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嗯?
看到這一段話蘇廷立刻強行終止了即將開始的暴血,這很明顯就是指向當前情景的。
三思而後行……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蘇廷把手中的大典太光世橫握,緊緊地盯住在白霧當中一點點靠近的黑影。
那種亙古的荒蕪氣息仍然存在,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直至消失。
就在那些黑影走到距離蘇廷不到三米的地方時,蘇廷已經忍不住要出刀,但它們忽然齊齊消失掉了,就好像剛剛看到的一切都隻是幻影。
那個老東西的能力?!
蘇廷瞳孔一縮,眼前的白霧明顯稀薄了不少,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金鐵交擊聲,好像有人在交手。
這是逐個擊破的手段麼?
蘇廷微微戰栗,猶豫了一下還是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趕去……雖然他也不確定這陣聲音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老實說這有點恐怖了兄弟!”路明非大吃一驚,“食癖可以奇怪但不要非人啊!”
“滾滾滾!都說是做夢了!”老唐很莫名地從那種神經兮兮的緊張狀態裡脫離出來了,歡快地笑罵道。
“我從小都沒做過這麼離譜的夢。”路明非掃了一眼芬格爾,他仍然睡得像頭死豬,風雨不動安如山,大有一覺睡到世界末日的氣魄,“最嚇人的一次不過是變身打著打著怪獸發現自己又變回去了,然後那個怪獸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笑。”
“後來呢?”老唐因為做了幾個噩夢的緣故,現在對於其他人的噩夢內容也很感興趣,他覺得說不定能觸類旁通從裡邊獲得某種啟示。
“後來?後來我就被嚇醒了。”路明非小聲說,“你不覺得被個怪獸盯著笑是件很嚇人的事情麼?”
耳機另一頭的老唐想象了一下路明非被扔到這樣情境下的畫麵,忽然感覺到有點好笑。
“噗,兄弟,你這個夢也夠違和的。”
“對吧!我當時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人家其他奧特曼就算被打敗了往地上一趴怪獸就看不見了,怎麼我就能讓它們看到呢?”路明非義憤填膺,“這太違和了!”
“明明,我記得你說被美國的一個大學錄取了?”老唐忍住笑意,“有時間來紐約麼?我帶你吃個飯。”
“啊啊,我聽廷哥說我們這離紐約好像挺遠的。”路明非撓了撓頭,“飛都要飛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