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主,顧久算不算?
陌生人!林舒強調。
哦,沒發現,隻發現地下有幾十隻老鼠,屋頂還有兩隻貓。
感覺臉上有蚊子叮,林舒閉上眼屏住呼吸,朝臉上噴幾下艾葉水防蚊。
來來回回三四次,該出現的人依舊沒有出現,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她重生回來,所以有些事發生了改變?
可是不應該呀,她回來後,改變的事隻是在村裡,縣城總共都沒有來幾次,不可能改變城裡人的生活軌跡。
顧久在拍死第n個蚊子後,再也受不了,從小巷中走出來,攬住林舒就往回走,“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林舒感覺自己就離真相很近了,隻差捅破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
可就是這輕輕一捅就能知道的真相,現在卻怎麼也不得其法。
“從你焦躁的情緒可以知道,該出現的人已經遲到了,而且,遲到時間至少兩個小時了。”顧久也不滿爽約的人,害他站在暗巷裡喂了兩三個小時的蚊子。
回到家,林舒洗了個熱水澡,熱水一衝,煩躁的心情緩和下來。
顧久從身後攬住她,彎著身子在她耳邊吻了一下,“彆想了,雖然我不知道你要等的人是誰,既然敢不按時赴約,說明是個不守信之人。這樣的人難道比你老公我還重要?”
真相已離她遠去,林舒這會兒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上一世辛苦養大的兒子,她那可憐又聰明孝順的好大兒,。
顧久見她還在出神,不滿的掰過她的身子,略帶醋意的吻落下。
林舒推開他,隨即想到什麼,一把扯過他的衣領,踮起腳跟一口咬在他的脖子處。
顧久倒抽了一口涼氣,從沒見過林舒主動的他,不由更不客氣了。
第二天林舒醒來,拍開胸前的大手,瞪了一眼眼前這位擾清夢的男人。
“細水長流,你不懂?”
“噗嗤!”
顧久忍俊不禁,低頭看了眼自己強壯的身體,笑問“你怕是對細水長流有什麼誤解,這個成語隻適合我爸媽那種中老年夫妻。而我隻需要隨心所欲。”
林舒好想罵欲你個大頭鬼,隻是所有的話都被某人堵了回去。
由於男女體力上的巨大懸殊,這場角力賽,顧久完勝。
等兩人收拾妥當從房間裡出來,外麵已經日上三竿。到國營飯店吃了早餐,林舒去供銷社用工業券買了幾樣工具,便和顧久一起騎車出了城。
騎車一個小時,找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山頭,老規矩將自行車找一處茂盛的灌木叢藏起來。
剛進山林舒就發現地上長了一叢叢的地菍,“顧久,這個紫色的果實好吃。”
顧久蹲下身,摘了一顆紫色的小果實,“這長在地上有點臟吧,真能吃?”
“當然。”
地菍,有的地方叫鋪地錦、山地菍,地稔等,是野牡丹科,野牡丹屬的匍匐狀小灌木,是一種集藥用、觀賞和保健於一體的優良地被草本。
地菍整株可入藥,果實可以吃,可以釀酒。有的地方也叫它痔瘡草。
林舒掏出一個小布袋,讓顧久摘起成熟的紫色果實裝進裡麵。
她自己繼續在林子裡搜尋,有時發現什麼直接弄一些收進係統,地菍也弄了不少植株收進係統。
地菍植株的收購價還不錯,係統給了一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