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舒上山不敢再耽擱的太晚,早早就回城。
顧久除了第一天比較輕鬆之外,後麵幾天每天都得馱幾袋藥草回來。
林舒將他馱回來的藥草賣給係統賺了不少,五六個人幫忙上山采挖藥草,他們賺得和自己上山差不多持平。
這天夜裡,陰沉了幾天的天終於下起了小雨。
下雨上不了山也下不了鄉,顧久和林舒難得睡了個懶覺,兩個人磨磨蹭蹭起了床。
洗漱完看著天井裡往下滴的雨水,林舒抱著顧久勁瘦的腰,懶懶的一點不想動彈。
“怎麼了,還沒有睡飽?”顧久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吃完早餐我再陪你睡會兒?”
早餐是昨晚就放在爐子上的粥,溫火慢熬了一晚上,軟糯綿稠,非常養胃,加上幾個煮雞蛋,一頓早餐營養又美味。
林舒掛在顧久身上當掛件,渾身軟軟綿綿不知是真的沒有睡飽還是睡過頭了,“我渾身沒有力氣,感覺好累喲。”
顧久輕笑著將她抱到桌邊坐下,“讓你彆拚命,你非要往山上跑能怪誰?”
“前幾天你陪著我還不是一樣上山,為什麼這次一停下來就覺得渾身無力?”
“你忘了我前幾天陪著你上山,隔天會休息一天。這幾天你天天往山上跑能不累嗎?”顧久剝了個雞蛋給她。
林舒接過雞蛋咬了一口,雞蛋煮的時間剛好,很嫩,味道也不錯。
有係統商城在,他們家吃雞蛋不用愁。
“你的意思我這是勞動量過大的後遺症。”
“難道不是。”
這話林舒沒法反駁。
吃完早餐,林舒將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就想再去睡個回籠睡,卻不想唐建軍找了過來。
“九哥,嫂子,你們要聯係的那位房東過來了,正在我們辦公室等著你們,趕緊的。”
林舒拿了條毛巾給他擦身上的雨水,外麵下著雨,自行車是不能騎,隻能穿著膠鞋打著雨傘走路過去。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包。”
林舒從房間裡拿了包出來,顧久已經拿著雨傘站在門口等著她了。
“家裡隻有一把雨傘。”
“那我和你共用一把吧。”林舒挽著顧久的手臂,對唐建軍道“走吧,彆讓人等久了。”
這個年代的街道並不算乾淨,也沒有後世修得整潔,等三人走到街道辦,褲筒和鞋麵多多少少濺了一些汙水。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身材消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苟言笑,很符合這個年代對於知識分子的形象。
唐建軍給雙方作了介紹。
房東姓李,單名一個岩字,如今在外省工作,平時就很少回縣城老家,現在唯一的父親也去世了,他就更不會回縣城來了。
房東李岩站起身和顧久他們握了一下手“既然你們想買,那現在我們就去看看房子吧。”
顧久和林舒都沒有意見,先看房子後講價,這是買房的基本流程。
街道辦距離房子沒有多遠,大概走一刻鐘就到。
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徽派建築,大門口有青石雕刻而成的門鼓門墩,沉重的大門推開,裡麵又是四水歸堂的設計,有廳堂、臥室、書房、廚房等,總共一樓除了廳堂有八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