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南宮溪的秘密_重生後,神醫嫡女殺瘋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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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南宮溪的秘密(1 / 2)

我是南宮溪,從有記憶開始就生活在南國的五皇子府中,因為我的父王是南國國君南宮洛天的第五皇子,我的祖母是南宮洛天四大妃子中的德妃,所以父王南宮霸一直深受皇祖父的器重,而更為關鍵的是父王在世人眼裡與世無爭,為人謙和,而且勤政愛民,更是在王府後院之中開辟了一塊農地,平時會親自躬耕,說是要體恤民之疾苦。

父王雖然是王爺,每年的俸祿亦不少,但卻要求府裡的人都節儉為主,就算他自己亦僅僅是四菜一湯,其中僅一葷菜。

而眾位皇叔伯都正妃側妃小妾至少十幾人,唯有父王除了正妃外,僅兩名側妃,小妾還是從小的通房抬上來了,也隻有三人而已,這在眾多皇子之中極為罕見,甚至有人說父皇是懼內成癖,是怕了正妃蔡氏。

我也一直以為這是真的,一直以敬佩的目光看著父王。

直到有一天,父王從宮裡回來後,氣衝衝地衝入了母妃的房裡,不一會就傳來母妃的哀求之聲,我那會還小,聽到母妃淒慘的叫聲,禁不住又是害怕又是想幫,於是避過了眾侍衛從後院的狗洞裡鑽到房後,用指捅開了窗紙,沒想到卻看到了父王猙獰的臉。

父王光著身子,手裡拿著鞭子,嘴裡痛罵著,一鞭子一鞭子狠狠地打向了母妃,母妃痛得緊緊咬住了牙,卻不敢哭叫出來。

因為她每哭一聲,那鞭子就會更用力的抽打到她的身上。

我嚇得傻了眼,不敢相信這是我的父王,父王不是溫文爾雅的麼?

父王不是對母妃很好的麼?

父王平時總是用溫和愛戀的眼神看著母妃,讓正妃蔡母妃都嫉妒地發瘋,可是為什麼人後卻這般折磨母妃?

我才五歲我不懂,我隻知道要求父王放了母妃,我用拳頭打破了窗戶紙,父王正發泄著,並沒有聽到任何的異動,可是母妃的眼睛正好對上了我,她看到我後,拚命的搖著頭,失聲道“不要!”

“不要!你這個賤人!你跟他時你怎麼不說不要?你可知道他在朝上是怎麼諷刺本王的麼?”

父王顯然不知道母妃那句不要是對我說的,隻以為是母妃在反抗。

於是他打得更起勁了,我看到鮮血從母妃的背上濺了起來,母妃的背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纖柔,可是如今卻是那麼的恐怖,上麵全是一道道鮮血交錯的鞭痕,我嚇得捂住了嘴。

我不敢再動了,我怕母妃又失聲驚叫,怕我的出現非但不能救母妃,還會讓父王更牽怒於母妃,於是我強忍著痛,淚流滿麵看著母妃,陪著母妃一起痛著。

母妃的眼死死地盯著我,拚命的搖著頭,她是要我離開,可是我怎麼能夠離開,我怎麼能讓母妃獨自麵對一個惡魔呢?

我就這麼痛不欲生的站在那裡,五歲的孩子仿佛一夜成長了。

這時父王終於打累了,他猛得撲向了母妃,母妃痛呼出聲,尖叫道“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父王聽了更是生氣了,狠狠地扇了母妃一個耳光,吼道“你這個賤人,你以為本王要看麼?要不是看你還有用,本王連碰你都嫌惡心!”

我看著父王對母妃施暴,目瞪口呆,我第一次知道了人與禽獸的區彆,父王在人麵前是人,在人後就是禽獸!

母妃緊緊地咬著唇,唇間慢慢地滴出了血,這血蒙上了我的眼,那時我隻覺眼中全是鮮血充斥,而口中全是鹹味,母妃的血卻刺激了父王,他隨手拿起了蠟燭滴上了母妃的心口。

母妃痛得尖叫起來,我卻閉上了眼睛,慢慢地轉過了身體,走了出去。

當我再次爬出那個狗洞時,我知道我變了,我不再是以前的南宮溪了,我心中有了恨,黑暗元素已然將我包圍了。

後來我知道,父王去早朝卻被皇祖父罵了,因為太子與二皇子之間為爭權,二皇子黨將太子黨貪汙之事告到了皇祖父之處。

皇祖父因著疼惜太子,雖然怒其不爭卻不忍過於責難太子,於是責令那些貪汙之人隻需將銀錢虧空補足,便既往不咎了。

可是二皇子卻據理力爭,認為國之根本就是要懲治貪官,非要嚴查到底,二皇子這麼做表麵上是為民請願,其實卻亦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因為這次貪汙之人涉及麵廣,大都又是太子的黨羽,這明是懲貪,暗中卻是要削弱太子黨的勢力。

皇祖父大為惱怒,為君之道就是講究一個平衡,他亦是從太子上位的,他當然知道太子與二皇子之間的爭鬥,如果這次皇祖父真的懲罰了太子黨,那麼太子黨肯定會被削落一半的力量,這是皇祖父所不樂意見到的。

無論是從情感上來講還是從政治上來考慮,皇祖父都不會同意的。

可是二皇子又說得這麼的官冕,皇祖父必要有個台階下,皇祖父認為父王為人謹慎又進退有度,於是詢問了父王的意思。

可是沒想到平日裡一向主張平和的父王,竟然十分堅持的肯定了二皇子的說法。

於是皇祖父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父王的身上,對著眾人大罵他不知兄友弟恭,有狼子野心,實在是隱於暗處的奸佞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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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也許是指桑罵槐之意,可是卻戳中了父王的痛處。

因為父王就是這樣的人,他表麵上對兄弟和睦相處,對百姓溫潤如玉,對皇祖父孝順愛戴,可是實際上卻在暗中籌劃,隻是他一直小心翼翼,所有誰也沒有發現他的狼子野心。

父王被罵後滿麵羞慚地回府了,回來後他就對母妃施暴了,因為他是為了太子受了罪,他要在母妃身上找平衡!

我問母妃,父王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

母妃聽了隻是呆呆的流著淚,她躺在床上不言不語,卻形如枯槁,那一次她的傷養了三個月才好,而這期間父王亦沒有放過母妃,還時不時在母妃房裡對母妃大施暴行。

彆人是羨慕妒慕母妃被父王寵著,就算是病裡父王都不怕過了病氣。

可是隻有母妃與我知道我們是多麼地害怕,怕父王的到來,每次父王來過之後,母妃至少得三天不能動彈,因為父王根本不是人,他會帶著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弄得母妃痛苦不堪。

母妃一天天的憔悴了,鐵打的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父王又來了,不過這次心情倒是不錯,他隻是得意的對母妃冷嘲熱諷了一番後才甩袖而去。

原來那日皇祖父頒旨,讓蔡林為都統,吳家誼為步軍統領,張貞雲為青海提督,這三個位置都是手握兵權的重要位置。

而蔡林是父王的大舅子,吳家誼這人我亦知道是父王暗中的結拜兄弟,張貞雲更是父王一手提拔上去的。

我知道父王的隱忍終於成功,皇祖父隻以為蔡林是父王的人,而吳家誼明麵上卻太子黨,張貞雲卻是二皇子黨,這樣三人可能互相牽製。

可是皇祖父卻沒有想到多年打鷹卻被鷹啄瞎了眼,他深思熟慮選的三人竟然都是認一個主的,那人就是我父王。

對於此事我亦是高興的,因為隻要父王高興了,他就不會來折磨我母妃,那麼母妃就能得以喘息。

而後來我亦知道為什麼父王會這麼折磨母妃。

原來母妃與太子曾經有過一段情,太子曾深愛著母妃,但是皇祖父卻將丞相之女許給了太子為正妃。

因為丞相之女陳琳,不但是陳丞相的獨女,深受丞相的寵愛,而且還是西番公主卡迷爾的結拜姐妹。

卡迷爾嫁給了吐番的王子,這樣西番與吐番的力量就不容小覷,聽說吐番王子吐魯十分疼愛卡迷爾,可謂是有求必應,所以因著這個原因,皇祖父既然這麼看重太子,勢必要將最有保障的女人送到太子懷中,以助太子一臂之力。

皇祖父自己就是太子上位的,而且亦是經過殘酷的鬥爭才到了今天的位置,所以他深諳其中之道,為了給太子鋪路可謂是無所不用極。

太子自是不肯,亦曾對皇祖父言深愛母妃,可是卻被皇祖父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他連女人都放不下將來何以為君。

此番言語讓太子如醍醐灌頂,一下醒悟了,於是娶了陳小姐為正妃,他本想求皇祖父將母妃許給他為側妃。

可是皇祖父怕太子對母妃用情太深,冷落了正妃,引起正妃的不滿,二來怕母妃影響了太子,於是直接將母妃指給了最沒有危險性的父王為側妃。

可是這最沒有危險性的卻才是最危險的!

父王自然知道太子與母妃這段情事,所以隻要受了太子的氣就會回來折磨母妃,我不知道父王是不是愛著母妃,如果愛她就不會折磨她,如果不愛她,可是不生氣時卻把母妃當作寶般疼愛著。

母妃就在戰戰兢兢中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而父王對於我的存在幾乎從不關心。

直到有一天過年,皇祖父說自己年老了,想享受一下兒孫滿堂的樂趣,要所有兒子,孫子,孫女都去皇宮裡聚會。

這次我才知道,原來我有這麼多的堂兄弟妹,多得我眼暈,應該有幾百個吧。

父王因著妃妾較少,孩子亦少,就我們兄弟五人,顯得十分單薄。

我的那些皇叔父都笑話父王,說他定是懼內,因著蔡母妃的兄長成了都統,手握兵權,估計父王以後更是不敢納妾了。

這是明目張膽的取笑,其實他們是嫉妒,嫉妒父皇身後有一個這麼手握重兵的大舅子。

父王一如既往溫潤的笑,可是我卻看到他眼底的冰冷,我很怕,怕他回去再折磨我母妃,所以我想,我一定要在這次宴會上給父王爭光,讓他長臉,這樣他就不會再對母妃不利了。

機會就這麼來了,皇祖父今天心情很好,竟然說要比射箭,這正中了我之意,我雖年幼箭術卻是不錯。

隻是我不知道我怎麼才能驚豔全場,要知道這些堂哥亦非泛泛之輩。

這時隻聽得有位堂哥說讓太子與二皇子比射箭。

一時間場內鴉雀無聲,連提意的那位堂哥亦說錯了話,躲了開來,場麵上一度十分尷尬,而皇祖父冷眼看著,想來心中很是生氣。

我見機會來了,就慢慢地走到了當中,先對著皇祖父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後,笑道“皇爺爺,孫兒無禮,鬥膽懇請成為兩位皇伯父的施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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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度冷場的局麵因著我的出現立刻變得熱鬨起來,連皇祖父都心情好的捋了捋胡須,因為我才七歲,長得粉妝玉琢,由我出麵卻是最好的,不會讓人覺得心存惡意。

“你是?”皇祖父含笑看著我。

“稟父皇,這是兒臣的側妃所生之子南宮溪,從小膽大妄為,不知深淺,還望父皇恕罪!”

父王誠惶誠恐地跪在我身邊,表現的十分緊張。

皇祖父聽了笑道“原來是子儒的孩子,果然很有你風範,很像你小時候般聰穎。”

“父皇還記得兒臣幼時,兒臣真是……”

父王聽了皇祖父的話,竟然激動的淚流滿麵,惹得皇祖父亦咆唏噓不已。

其餘的人雖然亦裝作感動之狀,可是我卻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了鄙夷與不屑。

皇祖父畢竟是年紀大了,又身在高位,多年孤寂,被父王這麼一煽情竟然變得柔和許多。

他親切地看著我道“朕的乖孫,你倒說說,你想怎麼個施令法?”

“皇爺爺,一般比箭術無外越遠越好,越準越好,最多不過是射些飛鳥走獸,很是無趣,既然孫兒為施令官,今兒咱們就來點與眾不同的,保證讓大家看得興高采烈的才是,這般才不負了皇爺爺團圓之樂的興致不是?”

“你這個小鬼頭倒是會說話,把皇爺爺都繞進去了,看來朕不答應你當這施令官還不行了?”

皇爺爺聽了我的話很高興,於是言語更是親切起來了。

我笑道“既然皇爺爺說允了,那麼孫兒可得出題了。”

我讓幾個太監抬著箭靶子放到距離起射處二十米之遠處,那靶心處放了一隻紙鳶,那紙鳶的最中心點了個幾不可見的紅點,而那紅點處卻有一根細繩連在了靶心處,而圍著靶心另有五隻紙鳶每隻牽著根線係於靶上,風吹而過,那紙鳶飛舞飄動,那紅點更是若隱若現。

我指著紙鳶笑道“這第一題就是讓兩位伯伯一箭射去,非但要正中靶心,還得將六隻紙鳶放飛了,如何?”

皇爺爺聽了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小鬼頭,就會捉弄你兩位皇伯父,出了這麼個刁鑽的題,你這就是說那支箭射過去,非但要中紅心,還得把外圍的五根繩也射斷?”

“皇爺爺所言正是。”

“哈哈,倒是有趣,今日倒要開開眼界了,那紙鳶不停地飛,著力不易,要想射中不易啊!”皇爺爺說完看向了太子與二皇子道“你們可有信心?”

太子謙和地笑道“兒臣願意一試。”

二皇子亦十分自信地道“兒臣願意一試。”

皇爺爺撚須而笑,眼中閃著莫名的意味。

太子笑著取過了弓箭,那弓身是以犀牛角製成,通體雪白,上刻一銀色小龍,在陽光之下,極為炫目光一弓箭就顯示了他尊貴的身份。

隻見太子長臂一展,接過了大弓,這時自有兵丁遞上了一支木箭,隻見他輕巧的勾弦,隻輕輕一拉就將弓拉成了滿月之狀,眾人都大聲喝采,他亦得意滿籌,就在眾人叫好聲中,隻聲嘣的一聲。

那箭離弦而去,更為詭異的是在半空中箭竟然自中而裂,分成六枝細箭,分彆射向了那六個紅點,隻聽到噗的一聲,六隻紙鳶同時離靶而去!

頓時掌聲如雷

與我差不多的堂兄弟們更是驚喜不已,大叫道“太子伯伯真厲害啊!”

二皇子見了卻並不在意,依然是笑咪咪地看著。

我偷眼看了皇祖父,見他並不在意比賽而更在意地卻是場中人的表情,他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二皇子,隨後在各皇子的麵上流轉了一遍,直到全看完後,才神情莫測地坐在椅中看向了靶子。

我立刻把眼光離開,我不能讓皇祖父知道我亦在打量著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肯定不會願意當那隻螳螂的。

但我卻是那隻黃雀,因為我知道這次盛宴,隻有我才是最得益的人!

“下麵是二皇伯伯了。”我謙和的提醒道。

二皇子淡雅而笑,道“拿弓來!”

這時一個侍從遞上了一把弓,二皇子的弓看起來很普遍,周身沒有任何的裝飾,就如一塊黑鐵,所有的人都很失望,連我亦是十分失望,但後來我卻知道了,那弓竟然是玄鐵所鑄,千金難買,比太子的那把不知道珍貴了多少呢!

二皇子戴上了一個通體血紅的玉扳指,輕輕的拉開了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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