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影響情趣_重生後,神醫嫡女殺瘋了_思兔 

第41章 影響情趣(1 / 2)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唯有風呼嘯聲不絕於耳。

“你是什麼人?”

即墨明珠看著從窗外躍入了黑衣男子,警惕萬分。

今夜禽獸不如的白麒還沒來她的帳中,她正自暗中哭泣,卻不想驚現一黑衣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黑衣人的聲音十分明顯是變了聲的,讓人聽不出他的年齡。

“你能幫我?”

即墨明珠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後,諷刺道“連麵都蒙著的人,讓本宮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本宮要什麼幫助?

本宮是西秦最尊榮的公主,在這西秦的營帳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來幫助之說!”

“嗬嗬。”

男子不自禁的輕笑,眉眼間譏嘲意味十足“公主你確信你能在這白家軍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麼?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白麒又怎麼敢強暴於你?”

“你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即墨明珠如被踩了尾巴般聲音陡然拔高。

“我都說了,我是來幫公主的,公主既然不需要的話,那在下告辭了。”

說完拱了拱手就欲轉身而走。

“等等!”

即墨明珠急忙衝上前去欲拉住黑衣人。

黑衣人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手,讓她抓了個空。

不過即墨明珠倒也並不在意,她現在被白麒軟禁於此,想逃也逃不出去,黑衣人的到來就如她的救命稻草般,不管是什麼人隻要能幫上她,她都會賭一把。

“怎麼?想通了?”

“想通了。”

即墨明珠扯了扯唇艱難的笑。

“識時務者為俊傑,公主果然是聰明絕頂審時度勢腦筋轉得很快。”

聽到黑衣人似譏似嘲的言語,即墨明珠默不作聲,過了會才道

“請問大俠要怎麼幫我?是否能帶我離開此處,隻要能帶我離開,我一定會有重酬,要多少錢,你出個價。”

“錢?”

黑衣人玩味的笑。

“不要錢也可以,你想當官,我也能辦到。”

見黑衣人好好像不在乎錢,即墨明珠立刻用權勢進行引誘。

“嗬嗬,我自由自在慣了,錢財對我來說左手來右手去,權勢對我來說更是身上的枷鎖,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大俠是要美女麼?這個也好辦!”

“切,女人更是紅粉骷髏。”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聲。

“那……”

“你彆瞎想了,我今天幫你是也是受人之托。”

即墨明珠大喜道“如此多謝大俠了”

“你也先彆急著謝我,我今日帶不走你,不過卻有辦法讓你擺脫白麒,說不定過幾天你就能離開了,不過你得配合我。”

即墨明珠聽了喜極而泣,急切道“大俠請講但有所命,小女子定不違抗。”

“好,那你今夜等白麒來了後,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滿足。”

“什麼?”

即墨明珠失聲驚叫,氣得倒退了數步,斥道“我當你說的是什麼辦法,難道就是這個辦法麼?你居然還讓我去侍候這個禽獸?”

“反正你與他都有過肌膚之親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麼樣?而且此次過後,如果一切按計劃行事,他定是命喪黃泉再也不會騷擾你了,你好好想想,隻要一次曲意侍奉,從此就海闊天空了。”

即墨明珠咬了咬牙,盯著黑衣人道“你所說的可是真話?”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吃飽了撐得來找你做什麼?這天寒地凍的我不會飲酒聽歌過著神仙般的日子麼?”

“那好,我答應你。”

“嗯,你與他歡好之時,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他,彭城的妓院裡來了個絕色美人,而且這個美人是東國的公主海東珠。”

“什麼?”

“嘿嘿,相信公主也知道海東珠吧?你與海東珠被世上稱為絕世雙珠,都是貴為公主,沒想到一個被大臣之子玷汙,一個落入了妓院之中。”

“她怎麼會在妓院中?”

“這個你不用關心,你隻要將這個消息傳遞給白麒就行了,不過不要引起他的懷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你們為什麼要引白麒去妓院。”

“當然是殺他!”

黑衣人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她。

她黯了黯,又問道“那麼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這個你放心,隻要白麒一死,肯定沒有人能顧及於你,你當可很方便的離開。”

“謝謝大俠,大恩不言謝,此後但有所托必定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黑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真的麼?”

即墨明珠心一跳,不知道怎麼了這個黑衣人讓她感覺總是如狐狸般的狡詐,讓人十分的不安。

“是的。”

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好,聽說西秦的太子妃十分的美貌,而且聰明異常,讓我這個世外之人都起了好奇之心,要是能夠……”

“這個沒問題,隻要我將來回去後,定會想法把莫離殤弄昏了送到大俠的府上,到時大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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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

黑衣人笑了起來,聲音說不出的溫和,延展著貴不可言的雍榮之氣息,就這一懶散之中卻魔魅異常,隻是即墨明珠卻有些寒風瑟瑟的感覺,怎麼都感覺那聲音裡隱藏著陰霾與冷邪。

“哈哈哈…”

不待她回答,黑衣人大笑後穿窗而出,臨走之時吩咐道“找個時機告訴白芷,她父親要送她與南宮溪和親”。

即墨明珠呆呆地看著那風吹過的窗戶,要不是空氣中還留著黑衣人淡淡的清香,她甚至以為剛才是在做夢。

做夢……

是的,這一切何嘗不是夢。

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她真的失身於白麒了,要不是身上布滿各種青紫的痕跡,她根本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一個堂堂的公主被人強暴了!

想到這裡她禁不住又暗自流淚,這時她想起了黑衣人的話,白芷居然要與南宮溪和親!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感懷自身,憑什麼?

她一個公主落魄成了他人的玩物,而一個亂臣賊子之女去要嫁給他國的皇子!這太不公平了!

不!

她一定要破壞!

“怎麼了?我一進門就看到你哭哭啼啼的,難道跟著我就這麼難過麼?現在你還想著那即墨離麼?”

看著白麒陰鷙的臉,即墨明珠嚇了一跳,連忙擦乾了淚,含羞道“瞧你說的,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與你已然生米成了熟飯,我的心裡不想著你還能想誰?”

即墨明珠自從被白麒強暴後一直對白麒是又懼又恨,現在突然這麼乖巧倒讓白麒有些奇怪了,不禁多看了她幾眼,美人捧心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是彆人一番的風韻,讓他的色心頓時又起了。

不過他也是多疑之心,雖然色心已起,卻依然十分的謹慎,試探道“你今天怎麼了?”

“我能有什麼?我隻是氣你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

即墨明珠作出吃醋的樣子。

“什麼新人舊人的?”

白麒大為驚訝,他對即墨明珠還沒玩夠,現在又是帳中什麼時候他進了新人了?

“你彆瞞著我了,聽侍衛們說你看中了東國的公主海東珠,白日裡就去妓院找她了。”

白麒更是奇怪了,笑罵道“你這是吃哪門子飛醋?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看中了海東珠,還去妓院找她了?再說了海東珠貴為東國的公主怎麼又會在妓院中呢?”

“到現在還騙我麼?明明聽侍衛說海東珠得罪了什麼人被送到了彭城的妓院,今天第一次掛牌接客,你這一天沒見人影,不是去見她的又是去見哪個?”

“什麼?真有此事?海東珠真被人送到妓院中了?”

“我怎麼知道!”

即墨明珠白了他一眼道“我天天被困在這帳中,怎麼知道,還不是聽外麵走過的侍衛們閒談間知道的!”

這話說得白麒心裡癢癢了,他本是色中惡鬼,自從嘗到了即墨明珠的滋味後,現在口味更重了,似乎非公主身份不能滿足他了,而海東珠與即墨明珠並稱雙珠,定然也是國色天香的人物。

想到這裡,他再也呆不住了,對即墨明珠道“今夜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未做,你一人早點睡吧,不要等我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海東珠了!”

即墨明珠大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沒有,怎麼會?你快睡吧。”

白麒不耐煩的掙開了她的手,甩袖而去。

“白公子……”

即墨明珠咬著唇悲聲呼喚著,可是白麒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白麒消失的無影無蹤之後,即墨明珠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眼中冰寒一片,唇勾起肅然的殺機“白麒,你道是赴得銷魂處,卻是你的魂銷地!”

豎日白麒一日未歸大營,而即墨明珠亦找到了時機告訴白芷,白魁要將她嫁與南宮溪的消息。

白芷知道後自然是不依不饒大鬨了一場,卻被白魁痛罵了一頓。

是夜白芷離營而去,不知所蹤,而當晚竟然傳來白麒的死訊,死因是強暴了東國的公主海東珠,被海東珠一劍刺死了。

營中大亂……

“皇上……”

白芷哭著跑到了海東青的駐所。

海東青正鐵青著臉看著密奏,見白芷衝了進來,怒喝道“站住,這是什麼地方,是你一個外敵之女可以亂闖的麼?”

“皇上……”

白芷被罵後愣在了那裡,不敢置信地看著前些日子還溫文爾雅,對她體貼入懷的男子。

“怎麼了?你來有何事?”

海東青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想到了來的原因,白芷也顧不上深究海東青的態度了,她哭道

“我父親要將我嫁給南宮溪,我不要嫁給他,他是個斷袖,我嫁給他哪來的幸福?我要嫁給你!”

“噢?你就是因為南宮溪是斷袖而不願意嫁給他的麼?”

“呃…”

白芷微微一愣,心道怎麼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澀了澀後才撒著嬌道“自然不是,不管南宮溪是不是斷袖,哪怕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也不會喜歡的,我的心裡隻有皇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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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麼?”

海東青陰陽怪氣的看了眼白芷,看得白芷心驚肉跳。

怎麼感覺海東青與上次截然相反?

可是想到海東青的溫柔體貼,她又無限留戀。

於是拚命的點著頭道“這個自然,咱們是前世的戀人,此生再續的前緣,自然是非比尋常的恩愛,我對皇上的心更是矢誌不移,海枯石爛此生不渝,為了愛你,就算要我的命,我都甘之如飴。”

她與白魁吵了一架後突然明白她對於白家來說就是一顆棋子,什麼親情什麼父女之情都是虛偽可笑的。

她想來想去,白魁此次謀反要是成了,她怎麼說也是白家的嫡女,要是不成,那麼定會滿門抄斬,與其與白家一起死,不如趁早找個靠山。

而這個靠山莫過於海東青了,那海東青那日表現出來的情意讓她想著都甜蜜溫馨,她堅信海東青心裡是有她的,所以她決然的拋棄了白魁私奔到了海東青這裡。

現在的海東青對她來說就是她的未來,她的榮華富貴,她的衣食父母,她怎麼能不施展出渾身解數來討好呢?

聽到她的話,一道暗芒從海東青的眼中劃過,他將手中的紙狠狠的握住,對著白芷柔聲道“你過來。”

說完伸出了白玉般的大手,那手仿佛天使的翅膀帶著聖潔的光環,讓白芷抑製不住心跳加速,朝著走去。

小手輕輕的放入了他的大手中,他的手軟綿而厚實,讓人握著安心非常,她含羞帶媚地看著他,見他亦含笑低望於她,遂大著膽子依偎入了他的懷裡。

他的身體陡然一僵,那笑更加燦爛了,隻是眼底卻結成了冰霜。

這一切白芷都看不到,在她的耳裡隻聽到了海東青溫柔的快要滴出水的聲音“你真是願意為孤王付出一切麼?哪怕是生命?”

“嗯。”

她努力的點了點頭,她知道男人就是愛聽女人說這種話,這樣才有成就感,既然他喜歡那麼她說又何妨呢?

“那好,現在孤王要托你辦一件事。”

聲音愈加輕柔了,仿佛一根羽毛般輕拂過她的心尖上,此時就算是海東青真的要她的命,說不定她都會點頭答應了。

“什麼事,隻要皇上說,我一定會辦成。”

“其實很容易,對你來說舉手之勞而已,你可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

“好,那麼……你就把你的命給孤王吧。”

平淡的語氣仿佛隻是問人要一朵花般的自然。

“什麼?”

白芷仿佛沒有聽清般又追問了句。

“孤王說想要你的命,你給是不給?”

他的聲音依然那麼的輕柔如風,可是卻充滿的冰雪之意,除了寒冷沒有彆的情緒。

“你說什麼?”

白芷驚嚇得轉過了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海東青。

“嗬嗬,怎麼舍不得了?”

海東青那剛才握著白芷的大手此刻滑向了她的脖子,精準無比地捏住了她細小的頸項,那手依然那麼的溫暖,卻是從骨子裡卻透出了無邊的殺意。

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她的呼吸越來越艱難,眼變得突出,舌慢慢地伸了出來,臉脹得青紫……

她如看到鬼般看著海東青溫和的笑容,那笑如春風般的明朗,可是眼底的冰霜卻似三九的嚴寒。

終於就在她要暈過去時,手鬆開了,她如一條死狗般掉在了地。

“呯”

重物墜地的聲音響徹了大殿之中,她被摔得全身骨頭痛,可是能活著就是奢侈了,她哪還顧得上痛呢!

她卑微的趴在地上,眼中閃著期待,囁嚅道“皇上可是在試探於我?”

“哈哈哈……”

海東青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輕蔑,似乎在恥笑她到了現在還在做夢!

“你……笑……什麼……?”

她呆呆地問。

“孤王在笑,女人的假,女人的哀,女人的癡,女人的虛榮,讓人憎恨讓人惡心!”

眼斜斜地看著白芷,譏嘲道“你以為孤王對你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白魁那個老匹夫的五萬兵馬?否則孤王能看上你這種貨色?

孤王摸了你的手都要惡心三天三夜,孤王怎麼可能娶你為後呢?

沒想到白魁那老匹夫居然想坐山觀虎鬥,觀虎鬥也就罷了,居然敢讓白麒那個畜生糟蹋東國的公主,簡直是罪該萬死!”

手狠狠地擊在了案上,登時,案上的文房四寶都跳到了地上,那紫檀木書案下被擊成了數片,散落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我哥哥怎麼可能糟蹋東國的公主呢?皇上一定是弄錯了!”

白芷已然麵如死灰了,海東青對她百般羞辱她都可以當作沒聽到,因為不管怎麼樣海東青就算不娶她不會殺她,可是她聽到白麒竟然糟蹋了海東珠時,知道此命休矣。

“難道孤王還會往自己臉上潑臟水來陷害你哥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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