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滿門抄斬_重生後,神醫嫡女殺瘋了_思兔 

第65章 滿門抄斬(1 / 2)

海東青拿著懿旨鐵青著臉走了出去,到了養心殿,他一腳踢開了門,怒氣衝衝地坐在了龍椅上。

眼微微地合上,指緊緊的捏著那道懿紙,那用勁之大恨不得把懿旨撕扯掉。

慢慢地他鬆開了手,將懿旨展平,看著那娟透的字跡,他唇間勾起陰冷的弧度。

“影”

“皇上。”

“向所有滑過胎的妃子透露一個消息,說她們之所以滑胎全是太妃一手為之!西域的蘭草香就是藥引!”

“是!”

隨著暗衛的隱去,海東青的臉上現出了陰沉狠毒的笑。

“伍太妃,不要怪孤王,這都是你逼孤王的!你竟然敢要脅孤王,那麼就承擔後果吧!孤王倒要看看伍家在所有大臣的口誅筆伐之下是保自己還是保你!”

“來人!”

“皇上”

“張賢妃怎麼樣了?”

“稟皇上,已經醒了,不過知道滑了胎,正哭得死去活來,嚷著要殺皇後報仇呢!”

海東青唇間勾起孤冷的笑意,沉聲道“擺駕文賢宮。”

“皇上,您要為臣妾作主啊!”張賢妃正哭得不可自已看到鐵青著臉走進來的海東青頓時聲嘶力竭地撲了上來。

“還不快扶起了賢妃娘娘,你們就這麼服侍娘娘的麼?”海東青不著痕跡地挪開了身體對著宮女太監破口痛罵。

幾個宮女立刻擁了上去,扶住了張賢妃,張賢妃的手還沒挨上海東青的邊就掉了下去。

海東青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柔聲道“彆傷心了,先去床上躺著吧,這落胎也是小產,如果不養好會影響下回懷孕的。”

張賢妃本來還想與海東青撒嬌一下訴訴委曲,聽了他的話不敢稍有怠慢,立刻乖乖地躺到了床上了,這孩子是沒了,她還指望著下一胎呢。

“皇上,您得為臣當作主,是皇後將臣妾推下去的。”

她躺到了床上恨恨地說道。

“是麼?可是孤王查到卻不是這樣的。”

張賢妃心中一驚,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她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那些宮女太監又是怎麼說的,而自己醒來發現失了龍胎,更是哭到現在。

“不是的,皇上,一定是她們欺騙於您,臣妾明明是皇後推下去的,而且臣妾每次要爬上來,都被如意那賤人給推下去,否則臣妾怎麼可能痛失龍胎啊,皇上您這次可一定得嚴懲凶手啊!”

“不是孤王不相信你的話,而是有人證明是你自己掉下水去的。”

“誰?是誰這麼胡說八道顛倒黑白?臣妾要他也來對質!”張賢妃眼中射出凶光,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敢這麼紅口白牙胡言亂語,她一定要撕了那人的嘴。

“是母妃親口說的,她說看到你追逐皇後,然後自己滑下了河裡,如意急著救你,可是卻來不及救。”海東青淡淡地笑了笑,眼中掩藏著惡毒的陰險

“太妃?”張賢妃失聲驚叫了聲,眼中閃過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太妃要幫皇後?太妃不是恨透了皇後麼?

海東青莫測高深地看了她一眼,才道“你是不是得罪了母妃過?”

“得罪太妃?”張賢妃皺著眉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道“臣妾一直謹守本份,孝敬太妃,平日裡討好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得罪太妃?就算是言語上都不敢稍有越遲,更彆說彆的方麵了。”

“這倒奇了,那為何上次你懷孕母妃就…”說著他戛然而止,感覺是失言似得有些狼狽,故作鎮定道“賢妃,你滑了胎,孤王深表痛心,知道你更是傷心,所以來看看你。”

要是平日裡海東青這番話說出來,她定會心裡樂開了花,可是聽到剛才那說了半句留半句的話,她的心頓時涼透了,這不啻於讓她又想起了上一次詭異的滑胎。

她掙紮著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磕著響頭道“不,皇上,您念在咱們往日的恩情上,您一定要告訴臣妾,臣妾上次滑胎是什麼原因?”

海東青目光躲閃道“你多心了,自然是你沒有休養好,造成了滑胎。唉,原本以為你這次懷上了,孤王能雙喜臨門,沒想到還是沒保住,母妃她…。”

“難道說這次也是太妃動的手腳麼?”張賢妃突然失聲驚呼起來,雖然她一口咬定是莫離殤推她下水的,但事實上她知道真正讓她掉下水的是那來曆不明的腿間一疼,而她還依稀記得如詩確實是來救她的,隻是每次快碰到如詩的手時,有股力量將她推移。她之所以說是皇後推她下水的,是想反正自己的孩子沒了,一定也要攀誣皇後,利用朝廷大臣的力量把皇後打入冷宮,到那時,冷宮裡的事就說不清了,就算要生了,也可能生下個死的不是?

可是聽到海東青無意中失口的話,讓她陡然起了疑雲,真相相對而言比打倒莫離殤更有吸引力,要知道如果她第一胎就生下龍子的話,哪還有莫離殤這個皇後的事,更彆說莫離殤就算生下的孩子也不是皇長子了。

所以她現在更憎恨的是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失去孩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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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隻聽海東青色厲內荏道“住口,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憑無據的懷疑母妃?你忘了母妃是什麼人麼?母妃可是伍家的人,你可知道禍從口出,母妃念著親情可能不會對孤王不利,可是卻會對你不利,對你張家不利,你怎麼這麼糊塗呢?”

海東青的話雖然句句為伍太妃辯白,卻反而更加證實了張賢妃的猜想,她悲從心來,更是痛恨不已,看了眼有些躲閃的海東青,心中失望之極。

她不是傻子知道這海東青雖然是皇上,但實際上手中沒有多少權力,全部掌握在四大家與伍家手上,所以就算這事是伍太妃做的,海東青也不會為她申張正義的,這個啞巴虧,她隻能自己吞下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更冷了,疲憊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下。”

“噢,好好,你好好休息,來人啊,傳孤王旨意,將庫裡的萬年老年,千年靈芝給張賢妃送來補身子,吩咐下去,隻要張賢妃要用的藥,不用稟告孤王,一應送來。”

張賢妃心中冷笑,悲哀無比,這算什麼?補償麼?這種舉措在她看來更是一種心虛的表現,是海東青為了其母掩飾的舉動。

禮不可廢,她表麵上還是感激道“多謝皇上。”

“嗯,你好好休息,不要太傷心了,孩子以後還會有的,隻要孤王的心在你身上,你的想法會實現的。等你身子骨好些,孤王會跟皇後商量一下,把你的位份提上去。彆瞎想了啊…。”

海東青謙和如玉走到了張賢妃的身邊,體貼地幫她掖好了被子,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全是歉意。

張賢妃默不作聲,表情有些癡呆,其實心裡卻波瀾起伏。

直到海東青走後,她才突然厲聲道“去打聽一下慈寧宮的情況!”

又對身邊的喜兒吩咐道“速請我爹爹進宮!”

“是”

不一會,打聽慈寧宮情況的人匆匆地進來了,對著張賢妃耳語了幾句,張賢妃頓時臉上現出淒厲之色,拿起了床上了玉枕狠狠地砸到了直,淒厲地叫道“伍太妃,本宮跟你沒完!”

說完大哭了起來。

這時張君匆匆地走了進來,他氣得渾身發抖道“娘娘,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這麼惡毒?老夫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爹…。”張賢妃淚流滿麵,淒苦地哭道“這都是那毒婦的詭計,伍家的那個賤人!她害了我一次又一次啊!”

張君先隻是聽到說張賢妃落胎了,心頭又急又怒,這不啻是一張皇牌啊,隻要懷上了,不管生下的是男是女,他都有辦法讓這胎兒變成龍子,可是現在掉了,掉的不是一個胎兒,而是他的希望,他一輩子的野心,他的計劃!這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恨,如何不氣呢?

這就好比眼見著果子成熟了就能吃了,卻被人一腳踢飛了。你說鬱悶不鬱悶?能不讓他吐血麼?

不過他也是老奸巨滑的人,心裡恨歸恨,卻也不會失了分寸,畢竟這伍太後可是伍家的人,代表的是伍家的利益,如果他與伍太妃為敵,不啻是與伍家為敵。

所以他一定要問清原委,於是他試探道“賢兒,你這是聽誰說的?是皇上告訴你的麼?”

張賢妃心中一動,差點想說是皇上失口而言,可是想到父親的謹慎,對權力的熱衷,為了他自己也許就會因此推脫是皇上為了借助於張家的勢力打壓伍家,那麼她的兩次奪子之恨就再也無法報了。

想到這裡,恨意充滿了她的胸腔,她怨毒道“聽誰說的?這都是女兒暗中找人打探才知道的,爹爹啊,女兒居然被伍太妃這個毒婦蒙在了鼓裡,虧平時女兒還對她恭敬有加,沒想到她卻是害女兒失了子嗣的凶手!”

看到張君有些遲疑的眼神,張賢妃於是又下了一道猛藥道“非但是女兒,而且所有的宮妃落胎都是太妃所為!”

“什麼?”這次張君是真的驚了,急道“可有證據?”

“證據?”張賢妃臉色一白,淒然無比,垂淚不已“說到證據,連爹爹都曾經見過那害我落胎的罪魁禍首!可歎是的,那會爹爹還對它讚譽有加,卻沒有想到這東西卻是害了女兒終身幸福的毒啊…。”

“你說什麼?你可是說那蘭草香?”

“正是!”張賢妃咬牙切齒,麵容淒厲無比,她伸出冰冷的手抓住了張君,哀求道“爹爹,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報了這個仇啊?要不是這個老虔婆讓女兒落了胎,女兒早就是皇後了,早就生下太子了,你說咱們張家能放過她麼?要是女兒是皇後,咱們張家還能被伍家這麼踩著低一頭麼?爹爹…。”

張賢妃在宮裡也不是白呆的,更不是白當張君的女兒的,她深知女兒對張君來說都是跳板,就是棋子,但唯有權勢才是這個爹爹最關心的,她剛才的言語裡無不刺激張君,要不是伍太妃,張家早就勢大了,怎麼可能還在今天的地步。

這一下激起了張君的恨意,想到還有彆的妃子的事,頓時心中有了計較,不過他也是老謀深算之人,對張賢妃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據為父所知蘭草香是無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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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草香是無毒的,還有安神養胎的作用,可是配上了幽蘭粉就是落胎的良藥!”張賢妃幽冷的目光帶著狠辣看向了張君“爹爹不會忘了,皇上臨幸了那個妃子後,那老虔婆就廣施恩德,每人送了蘭草香還有意說這蘭草香安胎最有用處,那會大家還挺稀罕,都當著寶貝般還舍不得用,都等著懷了孕為了安胎用的,沒想到這哪是安胎的藥,分明是落胎的毒!”

張君眼一閃道“可是你怎麼得知這是蘭草香與幽蘭粉配一起就是落胎的藥呢?”

“爹爹,女兒知你謹慎。”張賢妃有些譏諷地看了眼張君,對喜兒道“去將本宮沒用完的蘭草香拿來給丞相。”

“是”

不一會喜兒拿來了一捧蘭色的草,那草已然乾了,卻發出淡淡的幽香,舒服之極。

“爹爹把這草藥拿回去,然後配上些幽蘭粉去藥鋪問問,看大夫怎麼說。要是大夫說不出所以然,那麼就找個懷孕的女人試一下,看她服下後落不落胎,這人也有現成的,不是哥哥剛弄大了一個丫環的肚子麼?試試不就行了?”

張君捋了捋胡須,眼珠子轉了幾圈,心中衡量中,半晌才道“女兒你放心,隻要這事是真的,為父一定給你個交待,必會讓伍太妃給個說法出來。”

“多謝爹爹。”

直到張君走了出去,張賢妃才收回了有些譏嘲的目光。

“娘娘,你說相爺會為你報仇麼?”喜兒擔憂地問。

“會!”說完她滴下了一滴淚,慢慢地躺了下去。

憶蝶宮裡,莫離殤也在問海東青“你說張君會入圈套麼?”

“會!”海東青堅定道。

“嗬嗬,張君這麼謹慎卻沒有想要會敗在了他自己女兒的手上。”莫離殤不禁輕笑了笑,隨即有些落寞道“不過,他還是一個為孩子著想的好父親。”

“好父親?”海東青嗤之以鼻地笑了起來“孤王隻說他會為張賢妃報仇,卻並沒說他是慈父!”

“噢?”莫離殤眼中微閃不解。

“張君雖然謹慎卻野心勃勃,此番聽你的話又將柳家的勢力歸於他的旗下,他更是如虎添翼,但卻也讓他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露出尾巴。但他的野心卻更是膨脹不已,讓他每日裡寢食難安。此次如果隻是張賢妃落胎,他必不會追究,甚至會更加韜光養晦,可是偏偏母妃那不入流的手段被你識破了,而母妃的確用這種方法對付了這麼些妃子,你說這些妃子身後的力量能饒過母妃麼?張君一人肯定不會做這個出頭的椽子,但這麼多人一起卻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是一個掰倒伍家極好的機會,就算不能一網打儘也能重創了伍家的元氣,你說張君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麼?所以,這次張君一定會聯合所有的勢力對付伍家!”

“可是明明是如意下的手將張賢妃弄下河的,張賢妃怎麼會一口咬定了是伍太伍做的呢?”

海東青不屑地一笑道“那是因為你低估了權力對女人的重要性了!孤王隱晦的露出要不是母妃下了毒手,她就可能是皇後的意思,她就被恨蒙了心,被權力衝昏了頭,當然會把這次的事也歸於伍太妃的頭上了。”

“權力真得很可怕,連自己的父親都能算計,唉。”

莫離殤輕歎了聲。

“離兒,你放心,這世上孤王會算計任何人,卻不會為了權勢而算計你!”

莫離殤微微一愣,仿佛沒有聽到般笑道“坐了半天倒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了。”

海東青失望地看了眼她,見她確實有些倦容,心中歎了口氣,落寞道“你早點休息吧,孤王不打擾你了。”

留戀地看了眼莫離殤後,他狠了狠心走向了門口。

“謝謝你。”身後傳來莫離殤悠悠地聲音。

他一愣,柔聲道“謝什麼?”

“謝謝你為了那道旨而答應了將禁衛軍頭領給了伍元,不過放心,這個人情我承了。”

他苦笑了笑“不全是為你,這禁衛軍裡麵有伍家的人,交給伍元正好是煉金石,將伍家的人摘出來,而且這個燙手山芋,伍家也拿不了太久。”

“不管怎麼說,你是為了我交出來了。”

“嗬嗬。”笑,淡不可聞,唯有苦澀酸楚。

看著他偉岸的身影走得遠去,慢慢溶於光暈之中,更是落寞孤寂…。

數日後

“皇上,臣有本啟奏。”

“講。”

“張賢妃於園中散步,路遇皇後,與皇後言語不合,皇後將張賢妃推於水中,造成張賢妃落胎,此事還請皇上明斷。”

海東青眼睛一眯,看著這個禮部侍郎陳玉,譏諷道“陳侍郎這深情並茂的仿佛是看到了事實經過。”

陳玉麵不改色道“雖然不是親眼看到,可是在場隻有皇後與張賢妃,張賢妃落胎怎麼著也得請皇後給個說法才是,雖然說這是後宮之事,可是張賢妃懷的卻是龍嗣,是關係到國家社稷的大事,皇上應該給臣們一個說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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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是麼?”海東青玩味的笑,眼中冰冷一片。

這幫人真是狠心無比,居然想趁此機會一箭雙雕,想把莫離殤也拖下水,他們就這麼怕他後繼有人麼?

想到這裡,眼中的陰寒逾盛。

“皇上,微臣也這麼認為。”

“皇上,臣也這麼認為。”

“皇上,國無法不足以服眾,就算是皇後犯法也得與庶民同罪!”

看著陳清,趙錢,張君,異口同聲都口誅筆伐於莫離殤,海東青的眼更冷了,他寒聲道“怎麼交待?難道是讓孤王下旨把皇後肚子裡的龍胎打了,賠給張賢妃麼?”

“臣不敢!”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一下跪了下去。

“不敢?孤王看你們敢的很?這算什麼?一個個地就這麼逼起了朕來?”

眼森冷地看了眼伍承恩,伍太妃的兄弟,他幽冷道“伍太尉,你說呢?”

伍承恩微一沉吟道“皇後賢德定不會做下這等人神共憤之事。賢妃誠信亦不能胡亂攀誣於皇後,臣並未在場,臣無話可說。”

“好一個無話可說。”海東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真是老奸巨滑,一下把自己撇了個乾淨。

還好,他還有後手。

於是對著眾大臣道“有道是捉賊捉贓,你們說是皇後做的有什麼證據麼?難道僅憑你們的猜想就說是皇後做的麼?你們說皇後有什麼目的要這麼做?”

“皇上,皇後定是怕張賢妃生下龍子威脅到她的地位,所以痛下殺手!”

“你很了解皇後的心思嘛…”海東青陰森地一笑,露出幾顆雪白的牙,讓人感覺有點陰寒,第一次,他們感覺到這個年青的君王有些不一樣了。

陳玉一愣,退了幾步道“臣不敢。”

“哼,不敢就敢這麼妄猜,有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難道陳大人平日就是這麼算計人的麼?所以這時就用這種思想來衡量皇後的人品?皇後是孤王親選的,難道陳大人這是懷疑孤王的眼光不成?”

“這…。”

“皇上,陳大人也是以常理推論!”張君這裡老神在在地走了出來給陳玉解了圍。

“噢?常理?什麼是常理?既然是常理,皇後又不是傻瓜,要故意授人以柄麼?皇後自己就是後宮之主,生下龍子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她為何要去謀害一個妃子?”

“這…”張君沉吟了下後才道“也許皇後怕生下的未必是龍子,而害怕張賢妃生下龍子吧。”

“咦,這倒奇了,孤王都不知道皇後生的是男是女,更看不出張賢妃懷的是男是女,怎麼張輔宰就知道了呢?難道張鋪宰還通算命看相之術?而且看得如此之準?這倒好了,還請張輔宰給孤王看看,孤王何時能一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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