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掠奪氣運的原女主!
還有一點,今日她入夢一事是臨時起意,有誰能及時做好防範,蒙蔽師尊和邢域師叔呢?
晶石中的女子是真的“蘇晗”嗎?還有師尊悄悄瞞下不讓她知道的事……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沈清隻覺得剪不清,理還亂。
“那人既然隻是將師尊引走,想來沒有惡意。或許他給我看的夢有彆的深意呢。”
“也有可能,但這些也是需要你自己去悟的。”
沈清垂下眼瞼,待又抬起頭來,又是一番陽光開朗的模樣。“對了,師尊。我們也該去看一下虞寒了,或許她的夢裡有殺死蟲卵的秘密。”
頑寂鬆了一口氣,“好,我們一道去看看。”
師徒二人出來後,正好遇上邢域,頑寂衝他挑了一下眉。
邢域走過來,“她還在睡,想來之前睡得太少了。不過沒關係,關鍵的東西我已經在她的夢裡得到了。”
邢域手抬起來,手心裡是一顆夢幻紫的還散發著霧汽的光球。
頑寂對沈清解釋道“那是大蜃提取的人的夢境。”
邢域頷首,“沒錯。”
“師侄之所以壓製不住虞寒的體質,是因為虞寒不是‘黴運附體’,而是自身氣運被吸乾了。”
“什麼?”沈清頗為震驚。
氣運被吸乾了?這是什麼概念,就是說你可能隻是平平無奇走在路上,都要平地摔去世的程度。
倒黴透頂!
“可是失去氣運的,倒黴的不都是自己嗎?虞寒似乎不一樣。”她是誰跟她靠得近了,就讓對方倒黴。
邢域笑了,“對了,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她本該活不了多久的,隻是她身上帶了一枚玉佩,這玉佩是氣運之物,倒是給她續了幾分氣運。”
“如此說來虞寒倒也是幸運的。”沈清點點頭。
“而且……”邢域看向沈清,“說來她與你到有幾分淵源。”
“我?”沈清指了一下自己,“她夢裡難道還有我?”
頑寂也有些訝異,看向邢域,等著他開口。
邢域賣了個關子後,就開始說了,“不錯,她的記憶中有你啊。你們年幼時曾是玩伴啊。”
“哦,徒兒,這麼巧的,這人還是你以前的熟人啊。”頑寂拍了拍沈清的背。
沈清完全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不過邢域這麼一提,虞寒曾說的話再一次浮現在她腦海裡。
“我爹爹就是和蘇相一同變法的,隻是變法失敗了,他和蘇相也成了陳國的罪人。”
也是,若是虞父和蘇相一同變法,他們的關係自然非同一般。他們的子女自然也有可能相熟稔。
沈清細細理了一下原身的軌跡,四歲之前原身都是無憂無慮的丞相家千金,四歲那年蘇家全家被貶流放,原身在路途中高燒不退,被蘇父好不容易買通關係送了出去。
至於為什麼能買通衙役,應當是天高皇帝遠,流放途中死個女娃也完全可以解釋得過去。
隻是被送出去後,那場高燒讓原身忘記了之前的記憶,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偏遠山村裡的小孩。
難怪原身爹不疼娘不愛的,甚至被賣出去當童養媳,合著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