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掠奪氣運的原女主!
“銷聲匿跡了那麼久的亡蘼花,還有不知來曆的元嬰修士……他們所圖甚大啊,隻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撥人了……”頑寂皺著眉。
一隻淡藍色靈蝶翩然飛來,落在杳然的纖纖玉手上。靈蝶翅膀輕顫,像是在傳送什麼訊息,杳然臉色乍變。
“什麼?!”她驚呼出聲。
“師姐,怎麼了?”靖吾率先問道。
“靈蝶傳來消息,先前安分的亡蘼花居然寄生在人身上了。”
“寄生在人身上?那豈不是死人了?!”靖吾的心一下子提起來,“那山下看護亡蘼的弟子怎麼樣?可還安好?”
“有些弟子受傷了,倒是沒有大礙。”杳然緊緊蹙著柳眉,“倒是怪了,明明之前那些花還是安全的……”
頑寂這時候開始發表自己的調查結果了,“此前幾日我與我徒兒發現那些安全的亡蘼花之所以安分,是因為種子內的蟲卵死掉了,使其失去了蔓延性。單一的亡蘼除了最開始破芽需要鮮血外,之後就不會噬血了。”
“我本來還在調查蟲卵死亡的原因,沒想到這幕後之人反應那麼快,立刻又補了一批被蟲卵寄生了的新亡蘼。”
“照師兄這麼說,昔日赫赫威名的血靈花這些時日不曾染上人的鮮血,難怪對方會再度下手。”呂奉賢擰著眉頭,這幕後之人既然敢用血靈花傷人,何嘗不是想傳遞恐慌?
千年前的血靈花之災,已經奠定了血靈花的威名。這次因著沒有出現人命,反而不倫不類起來,也難怪對方著急了。
“汝陽縣的亡蘼之前被我和頑寂師兄共同鏟除掉了,短短幾日,對方居然又拿出了大量的可寄生的亡蘼!若是我們玄天宗的情況不容樂觀的話,那麼與我們接壤的應龍宗估計也淪陷了……”杳然一手撐在桌上,如今敵在暗我在明,情況非常不利呀!
眾人也是沉默了一會兒。
“我記得之前也通知過瑾軒,他可有所防範?”頑寂問道。
呂奉賢尷尬地敲了敲桌子,“人家沒理咱……”
又是一陣沉默。
“算了,我都不想說他……”靖吾一方麵理解對方不信任他們,畢竟仙魔之間界限分明,另一方麵又是真的會氣得發笑。
“現在無論如何,得儘快解決亡蘼這件事,不然百姓們隻怕要遭殃。”杳然站起身來,“讓各金丹長老們帶隊下山,儘全力摧毀亡蘼花,一株不留。”
“掌門師兄,你覺得呢?”
呂奉賢認同地頷首,“聽杳然的,讓弟子們下山通力拔除亡蘼,儘力將其控製在汝陽縣,不可讓其蔓延出去。”
“還有應龍宗那裡,我也得再去遊說一番。”
“對了,還有這個。”呂奉賢伸出手掌,掌心裡浮現出一尊金鼎。
“這尊金鼎是那賊人的遺物,也是一件至寶。對方既然對我宗虎視眈眈,連這等寶物都使出來了,我也不能浪費。就借這件寶貴的力量加強我宗的護宗大陣吧。”
金鼎在他手中一上一下地跳躍,然後咻地飛上天空,像是水波一樣融入到了空氣中。
頑寂讚賞地拍拍手,“乾得漂亮啊,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