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放下手上的相機,這種傻瓜單反摸幾下也就會玩了,絲毫沒有技術含量。
他看著就算把校服扯爛也要去找吳協的張海華,不禁想到了剛剛那個男人交代他的事,表情變化了一下有些不情願。
半個小時前
……
“你要是想你老爹不出事,就好好聽我的,幫我攔住那個小子。”吳協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後是不遠處齜牙咧嘴的張海華和一臉笑眯眯的張老頭。
……
他想王盟也是被吳協安排的,原本不想鳥這件事的黎簇,又一次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他的老爹在吳協的手裡,萬一那個神經病真的對他老爹做什麼,那他可不願意看到。
鴨梨罵了他幾百遍,最後也還是認命了下來,他摸了摸口罩裡男人交給他的東西扁了扁嘴。
‘誰會要這種東西啊!’鴨梨望天。
“可不能就我一個人留下來乾苦力。”他的臉上露出一股子恨恨的壞笑,把討厭吳協的氣都撒在了張海華的身上,從小椅子上坐起來摩擦了一下雙手也跑了過去。
張海華的力氣是真的很大,好在吳協交代鴨梨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絕命殺招。但是對此黎簇是表示吳協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正常人怎麼可能會稀罕那種東西。
就在他和王盟都快要拉不住的時候,張海華身上的校服傳來了撕裂的聲音,結束了它短暫的一生。
青年露出了裡麵的內搭t恤,上麵印著吳協年輕時候的懟臉照片,王盟手上的力道忽然被鬆開,他慣性的往後倒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堆裡。
在看到張海華身上的自家老板年輕時候的嫩照,差點快把晚飯給從胃裡噴了出來。
“你…你什麼情況啊!”黎簇大叫道,指著張海華“你還真是那人的粉絲?!”
他沒想到吳協年輕的時候確實挺嫩的,但是也不影響現在鴨梨討厭他。手上抓著張海華身上的校服碎片,破布之間相連掛在空中,晚上的寒風一吹讓青年打了個噴嚏。
“看什麼看!你爺爺我本命不行嗎?!”張海華看著被扯爛的校服乾脆也就不要了,他一把把校服從黎簇的手上扯下來鑽進了帳篷裡。出來後穿著黎簇的外套,拍了拍身上,向兩人做了個鬼臉。
“你站住!”
就在他走到一半後,鴨梨忽然從後麵叫住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u盤。
銀色的方形u盤在他的手指上左右搖晃,張海華看著他挑了挑眉等待他的下文。
……
離帳篷群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張老頭左右淡淡看了看,確認沒有人後,他蒼老的枯手慢慢撫上了自己的臉角。
吳協看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包煙盒,又開始摸索著火機起來。
人皮麵具下是一副臉色淡漠的冷峻青年,他如墨的眸子在黑暗中顯得銳利。
吳協剛剛點起來的香煙被男人一把抓走,丟在了沙地裡。
“就抽一口嘛,我就這麼幾個樂趣。”吳協嘖了一聲,看著熟悉的男人想把香煙給搶回來卻都來不及了。
他看著沙地裡的香煙,抿了抿嘴。
悶油瓶沒有理他,人皮麵具一摘仿佛就像是變了個人,腰也不駝了,人也不和藹了,就連周圍的領域都展開了。
吳協看著他,歎了口氣,自從上次從墨脫回來後,他們就一直在聯絡。
‘沒想到,終極之間還真是互通的。’
他把煙盒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外套裡,看著不說話的悶油瓶,抹了把鼻子。
自從張啟靈從青銅門出來後,就變得有些奇怪,吳協想可能是這人悶壞了的結果。他現在可以看懂一些悶油瓶的眼神了。
不知道這人在裡麵五年有沒有想自己,但吳協是絕對問不出來這種話的。
這種古怪的單相思直到現在吳協還感覺特彆的憋屈,就像是給他守了五年寡之後相公忽然從墳裡冒了出來一般,讓他有著無數的鋪天蓋地的怨氣。
“小哥,你叫我出來是發現什麼了嗎?”悶油瓶一直不說話,最後開口的還是關根先生,他站在沙地上,問著同樣站在沙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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