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問一個人在睡夢中忽然被人拉起來扒了個精光是什麼感覺,那黎簇這個帥小夥子一定是有發言權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應該在帳篷裡的張海華不在帳篷裡,反而冒出來了一個患有間接性神經病的吳協和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帥比男人。
想反抗但是完全沒有餘力。
鴨梨想他現在就像是北京那一隻隻被平板壓實了後架起來旋轉的金亮流油的烤鴨。他正在被人一左一右的壓在了毛毯之上,絲毫沒有隱私的脫光了衣服。
‘老天,一定是讓我在做夢。’鴨梨如是想到,但背後皮肉傳來的觸摸感和吳協按動傷口後的清晰痛感很快打了他的臉。
他緊閉的眸子睜了開來,雙唇微張,轉瞬間開始口吐芬芳。
“彆動,忍忍就好,我們的時間不多。”吳協被他亂晃的雙腿整的有些煩了,膝蓋一下子就壓了上去,一開始還有些不老實的黎簇在他慢慢的加勁後就不再反抗了。
‘龍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黎簇蔫巴了下來,他努力抬頭想看吳協在他的背後搞些什麼卻被那個他不認識的男人給一下子按了下去,讓他的臉整個埋在了毛毯之中。
這讓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變成了如何努力在毛毯之中尋找空氣以供呼吸。
“吳協!我配合!我配合!!我要不能呼吸了!!”黎簇在毛毯堆裡大叫著,就連雙手都無法揮動的被控製住。
吳協看了一眼按著頭的張啟靈點了點頭,後者快速的鬆開又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
“你彆叫了。”吳協看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黎簇嘖了一聲,轉手又摸向他的後背“我看看我們現在在什麼位置,很快就好。”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那一片結痂了的疤痕,上麵還有著淡淡的藥味。鴨梨被劃的很癢努力的憋著笑卻忽然又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活的東西在他的體內遊走,原本接觸空氣後體溫有些低的後背忽然有一條長長的線讓他更加觸骨發寒。
吳協摸著湧出來的黑絲將它引導向七指圖的一個特定位置,在那片疤痕之下黑絲不斷出現,之下的文字變幻,由黑絲變成了一條全新的“文字”。
劇烈的痛苦讓黎簇咬著衣服的牙齒都在發顫,他的雙眼通紅看不到吳協在搞些什麼。以為他又開始扯裂了自己的傷口,不停的開始反抗。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隻能讓他打暈你了。”
吳協的聲音不是很清晰的傳到了黎簇的耳朵裡,他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那個他是在指誰。
他開始一直唔唔唔的表示自己想說話,又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大喊大叫了。
他能感受到吳協貼著自己皮膚的呼吸噴灑的感覺,癢意已經覆蓋在痛感之下消失不見。
悶油瓶鬆開了黎簇,拿掉了他嘴裡塞著的衣服。
“你要看就看!彆再折磨小爺我了!”黎簇有些哭腔,語氣也有氣無力,他不明白這人為什麼不會拍個照,自己在帳篷裡滿足這種癖好,他不會嘲笑他,反而還會謝謝他的“大不了後麵這皮送你了好嗎?!”
吳協將黑絲慢慢的隱去向著悶油瓶點了點頭,黎簇的雙手才重新獲得自由。
小孩哥的兩個膀子被壓的通紅,已經沒有知覺了。他被悶油瓶用著發丘指在特定的地方按了幾下,讓他酸爽的叫出了聲。
吳協坐在了他的旁邊,看著黎簇道
“你知不知道你後麵的七指圖不能被彆人看到。”
“我沒有給彆人看啊。”黎簇的雙臂很快的有了感知,他有些驚奇的甩了幾下撐著爬了起來,遠離了些那個淡著臉的奇怪男人。
青年靠近了些吳協,感覺比起悶油瓶似乎吳協更要有安全感一些。
“不是,你真斯德哥爾摩啊?”吳協說道,又讓他仔細的回憶了一遍。
鴨梨穿上沾了自己口水的衣服,趁著間隙想了半天。
帳篷裡傳來了一陣“汪”的一聲來消息的提示音,吳協把手機拿了出來,上麵是黑眼鏡發來的消息。
兩人接頭的很快,一碰麵後就各自離開了。
“沒被看到就好,我們該走了。”吳協站了起來,向著悶油瓶點了點頭。
在他離開的前一刻回頭看了一眼帳篷裡的黎簇。
“注意他。”吳協用著口型道,看著這個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傻小孩,無語的拍了一下自己臉,指了指他旁邊空空如也的睡袋。
“啊?”黎簇懵逼,但是帳篷很快的就被關上了。
他伸手往後摸向自己整個背部都凹凸不平的傷口,在擦過剛剛疼痛無比的地方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手上並沒有血跡,他有些奇怪的又忍著彆處的疼痛摸了幾把,發現確實沒有崩裂傷口。
……
帳篷外的悶油瓶和吳協互相看了一眼,回到了各自的帳篷之中。
在大約十幾分鐘之後,遠處傳來了一條直線的手電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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