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邦這時候卻改口道“兄弟,不是我不想相信你。何況,就算你說的有理,我們如何能夠成功闖出去呢?”
那年輕人恢複了鬥誌“這個我擅長。
“我觀兵家之書,其中要略,隻有一條,能打即可,贏了就是對的,輸了都是錯的。
“恰好,我在這方麵比較擅長。你我組織其他勞改之人,聯合成陣,足以破開一條口子,便是大秦銳士又有何懼?”
他說的很簡單,一副紙上談兵的模樣,讓劉邦一時間有些懷疑前麵這是個比他還能忽悠的流氓了。
然而再多交流幾句後,劉邦發現他話語直指要害,似乎真的懂軍事。
尤其他所要找的方法,實力足夠真的能做到。
再看了看這兄弟五大三粗的,胳膊快趕上他大腿粗了,看起來就非常能打的樣子。
莫非,他不是吹牛?
單單看這胳膊,這就不是個能夠輕易得罪的人。
劉邦一邊分心思慮著眼前這年輕人,一邊繼續交談著“那,既然兄弟那麼懂軍事,當初怎麼被抓進來的?”
“唉,還不是我那叔父強迫,以我等血性,合該血染沙場,也而不該當那階下之囚。”
卻在他抱怨的時候,年輕人的長輩也過來了。
這老人把他訓斥得低下頭去,隨後打量了一下劉邦,道“我這侄兒魯莽慣了,前麵那些話語,莫要往心裡去。”
“自然,自然。”
劉邦拱手微笑,心裡就不一定怎麼想了。
短暫的休憩時間過去後,長輩教訓著後輩“以後不要多和此人來往。”
“為何?我感覺他話語很真誠,算是談吐如此和我口味,想來也是一個重義氣之人。”
“你覺得他對你胃口,隻是因為他看出來對你胃口的人是怎樣的,不代表你對他胃口。”
“有點繞”
“反正以後儘量少接觸此人。”
“是,叔父。”
時光悠悠,自更改時間比例後,嬴政水群時間更短,對於時間的感知仿佛也不再那麼靈敏起來。
一年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
這一年是天下劇變最快速的一年。
因著引起這場變動的,是那一場神跡出現,故而被後世之人成至於神跡之年。
哪怕此後再無一次神跡顯化。
確實,這一年天下變動很大。
暗藏的矛盾,猶豫平靜水麵下的暗流,一直如此持續著。
原本他們猶如一個不停膨脹的氣球,隻等待著爆炸的一天。
而今他們卻如同決堤的河流一般,經過修繕、改道,向著正確的方向流去,最終彙入廣闊無垠的大海。
名門貴族、六國餘孽、窮困百姓、將門軍隊
各種潛藏起來的或大或小的矛盾,就在這一年的巨變內,以一種奇特的,宛若開水一般的狀態,被粗暴而又有條理的換了一種方式解決。
真理在帝製的鐵拳下,得到了最徹底的貫徹。
與之對抗者,如同螳臂當車,被碾壓過去,徹底粉碎成了塵埃。
直到葉凡那邊似乎得空,嬴政這邊才將時間線同聊天群連起來,繼續發出邀請。
是的。
一年過去,他仍舊沒有輕鬆起來,相反,他更加忙了。
除卻鹹陽之外,嬴政的出手還伸到了其他地方,實時處理各地要事。
有賢妃於不滿之中幾次探望。
嬴政對此表示理解,隨後給她升了職,安排更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