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笑容,小魚兒心裡卻染上了一層陰霾。
他總感覺故事之中的江彆鶴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了想,他再度說了幾句“能夠回家自然是開心的事。不過如果真的待得不習慣的話,一定要說,我可是仁義滿天飛少俠小魚兒”
“行啦!我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你煩不煩啊,我知道你是大俠啦!”江玉燕打斷了他的話語,旋即笑道,“以後會常聯係的。
“不用擔心我。”
經過通報後,一行人兜兜轉轉,進入了江府內。
進來後,江玉燕便沉默下來,隻是默默地觀察這這裡。
江府排場很大。
有沒有凸顯出江彆鶴的仁義不知道,財力倒是非常明顯地凸顯了出來。
小魚兒看她沉默,便不再多語。
想來這是快見到了父親,心中悲喜交加,不止作何言表吧!
江玉燕心裡感覺比較滿意。
果然,視頻當中的景象,哪有身臨其境時讓人震撼。而今這隻是一座江府,其上還有更豪華的建築,皇宮顯然會比窮劇組能拍出來的要震撼得多
忍住,不能著急。真正的皇宮顯然也比劇組拍攝的要危險得多
她微微垂眸,克製住自身情緒。
在一陣等待後,幾人在客廳內見到了江彆鶴。
從麵相上來看,這位中老年帥哥看起來就仁義無雙,氣質溫良,沒有哪一點看起來像壞人。
正如江玉燕前麵對小魚兒說的一般,她所看過的壞人,看起來比小魚兒善良的並不少。
“鐵姑娘,花賢侄,小魚兄,舍下簡陋,請多多包含。還望不要嫌棄,多住幾日。”江彆鶴謙虛地招呼著客人。
隨後小魚兒說了些奇異詞彙,及至鐵心蘭語言又有些武林風了。
江玉燕沒有多注意他們話裡的內容,而是分彆這些詞彙,聯想其中的寓意。
從何而來。
這個世界的曆史之中,到底曾經被加入過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她心裡浮想聯翩,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
“江姑娘!江姑娘!”
一道略微有些蒼老的聲音在這時傳來,江玉燕沒有理會。
小魚兒見狀,稍稍抬高聲音,比江彆鶴大聲一些,對她說著“江姑娘,回神了,等後麵再失神也不遲。
“喏!現在人也見到了,你可以說了。”
江玉燕看了看其他人,緊接著又看了看小魚兒,眼神中帶著些茫然。
接著,她似乎才剛回過神來,看向了江彆鶴,平和地開口“我們之間可能有點恩怨。”
主位上的女人神色頓時不大好看了。
江彆鶴背後都有些發涼,感覺今天是不是有大凶之兆,怎麼突然碰上了這樣一件壞事,他擦了擦汗,說著“有什麼事情可要說清楚點。我如此忠於夫人,可不是隨便之人。”
“這樣嗎?”江玉燕神情稍稍暗淡一些。
小魚兒說道“你想到哪去了,江大俠,江姑娘可沒說過跟你有染啊!莫非你算了,正事要緊。”
他本來正在插科打諢,想到什麼,便正經了些,對江玉燕道“好了,你繼續說,彆擔心太多。”
江玉燕輕輕點頭“嗯呢,我知道了。
“這件事比較重要,不知道在這裡說合不合適。”
“你說吧!這裡沒有外人。”江彆鶴大氣地說著。
江玉燕道“小女子有件飾物受人所托,要交給江大俠,在這裡交托也自無不可。
“隻是江大俠,你確定真的要在這裡說嗎?”
江彆鶴感覺事情似乎有哪裡不大對。
出於強烈的求生欲,他改口道“咳咳,如此重要之事,確實不大適合在花賢侄等人麵前說出來。
“那這樣,江姑娘就隨我去琴齋說話吧!”
話落,他立刻起身,帶著一些倉促。
眼尖的女人等他們離開後,也沒有多招呼小魚兒,直接起身離開了這裡。
顯然,她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並非出於女人的直覺。
隻因為當年種種,皆是她一手造成,今日發生此事,當然立刻就有了預警。
廳堂上,鐵心蘭嘟囔著“真的是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嗎?江彆鶴這樣的大俠,怎麼妻子如此沒有禮貌?”
“一般而言,不遵從世間禮法,還能夠活得很好的,隻有兩種可能。”小魚兒悠悠開口。
花無缺好奇問道“哪兩種可能?”
小魚兒“第一種是掌握了權力或力量,第二種是掌握了財富。
“你們剛剛沒看出來嗎?那位仁義無雙江大俠,似乎是有些——懼內啊!”
鐵心蘭心下不由得憂慮“啊,這,那玉燕會不會受到欺負呢?”
小魚兒攤攤手“現在隻能期望她爹真有點良心了。
“總不能說讓她跟我們走吧!她也不肯走的,這種人,都比較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