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嘭!”一聲,陳強攻家的門被霍一然踹出了一個從中破開的大洞。
搖搖欲墜的門板,隨後在霍一然的補腳中碎成了木塊。
秦星雨看到了霍一然的褲子被刮破,腿有鮮血流出。
秦星雨心疼得上前想查看他的傷,可霍一然隻留了句‘我沒事’躲開了秦星雨的觸碰,上前收拾陳強攻。
然而這一畫麵落在了陳強攻眼裡就是氣勢洶洶的霍一然與秦星雨是閻王爺喊進來的牛頭馬麵,他們要拉自己去千刀萬剮、下油鍋。
陳強攻的魂兒都要嚇飛了,他不顧自己斷了的那隻腿,用膝蓋爬到桌子前,抱著桌腳,用滿是眼淚鼻涕的臉糊滿了桌腳。
陳強攻以為自己是在抱著閻王爺的腿哭訴。
他哭天搶地道“閻王爺,您不是說坦白從寬的嗎?我就落下了一件,現在補上行不行?”
陳強攻的話讓霍一然停下了腳步。
落陳強攻的眼裡就是閻王爺示意牛頭不要上前,讓他繼續坦白的意思。
陳強攻說“我買了老鼠藥,今天下午趁他們上工,放在了那個看見我在廢屋被周四花打破頭的馬桂珍家的大米上。”
霍一然與秦星雨聽到這話有一瞬的掙紮,先要不要現在就去馬桂珍家。
可生性同樣理智的人,不到一秒就冷靜了下來。
下午的事,若真出問題了,也不是隔了三個大隊的他們能救得了的事。
就在這一秒的思考中,隻見陳強攻又對著桌子叩頭,語無倫次說“嗚嗚,我現在不也死了麼……閻王爺,我真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罰我做牛做馬去補償吧,我不要千刀萬剮,不要下油鍋!”
霍一然見再也無新的消息,沒有再忍,上前一腳踩他背上,“千刀萬剮,下油鍋都算便宜你了!”
“啊——閻王爺,您不是說讓我去牲口道投胎做蟲子,喊牛頭馬麵走了嗎?”
“嗬嗬,蟲子,想得美!”
“啊~”
霍一然說著,一腳踹陳強攻的嘴上。
也不知是因為陳強攻的年齡到了,還是霍一然力氣過大。
隻見陳強攻的兩顆大門牙,隨著他吐出的血水,掉地上了。
當下霍一然是很想將陳強攻扔山裡喂狼的。
王翠花小產的那年,霍一然才四歲,他很期待有弟弟妹妹,每天都去掏鳥蛋給隻有三個月身孕的王翠花補身體。
可是記憶裡,有一天臉色紅潤的王翠花出了趟門,被霍泰安一臉倉惶地抱了回家。
王翠花臉白如紙,下身流了很多很多的血,比鄰居家生孩子的大媽流的血還要多。
再然後,霍泰安對霍一然說他的弟弟妹妹與他們捉迷藏來著,在等他們找到……
霍一然七歲的時候,才知道那不叫捉迷藏,而叫流產。
陳強攻眼前的霍一然是麵孔猙獰的牛頭,他說完那話後,在陳強攻眼裡的閻王爺偏偏點頭附和了他眼裡的‘牛頭’的意件。
閻王爺說“的確,你所犯的罪罄竹難書,要不把舌頭也拔了,今天扔冰山明天扔油鍋,每天都嘗一下不同的懲罰!”
陳強攻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