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你怎麼不睡?是哪裡不舒服嗎?”霍一然著急的問道。
秦星雨“不是不舒服,就是在想陳強攻的事,睡不著。”
霍一然鬆了口氣,上前說道“他的事沒那麼快出結果,你先好好休息,有結果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秦星雨坐起身,靠在他的懷裡,“一然,陳強攻的事,你說咱們能不能求公安同誌不把他犯的每一件事情詳細公布出來,隻是私下裡與受害者家屬溝通,讓受害者們知道他罪有應得了。然後隻把他的懲罰公布出來,可以嗎?”
緩了緩後,秦星雨的聲音更加的低,“我不想娘和其他受害者的痛被旁人議論,甚至成為彆人嘴裡的飯後輿論。”
在王翠花沒有哭得不能自控之前,秦星雨還想著要替天行道,將陳強攻的罪行公布於眾,讓受害者勇敢去麵對,站起來與罪惡抵抗。
可是,昨晚見到了王翠花的樣子,秦星雨開始陷入了懷疑中。
她承認自己昨晚想得太簡單,太腦子充血了,行事隻憑那股熱血。
其實,替天行道,不一定需要鬨得沸沸揚揚,將那些受害者們的隱私公布於眾,將她們已經長好的傷疤撕裂,讓她們繼續陷入血淋淋的記憶。
公道也不一定是在彆的眼皮底下討要的。
霍一然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眸深邃,“放心,這事我已安排好了!”
涉事的人中有王翠花、顧煙,就注定了霍一然不可能獨善其身,他把秦星雨送回家後就已經想好了萬全的對策。
秦星雨對霍一然的能力很是信任,見他不說是怎麼做也不提起,反正他想說的時候,就會說。
她轉而關心的問道“你昨晚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不是,是因為他們想將這事,大事化小……”
聽完霍一然說昨晚餘縣縣長與公安局長怎麼哄他簽保密協議,還說他們認為陳強攻沒對他娘那啥成功,現在已經沒有作案工具,這些年也沒真成事,最多就是摸了幾下,甚至還用秦星雨的工作做威脅,讓他不要管太多的話後,秦星雨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氣得渾身哆嗦,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然後呢?”
霍一然沒著急回答她的問題,安撫性地拍了拍秦星雨的肩膀,溫聲說道“彆把自己氣壞了,萬事有我頂著,知道嗎?”
“嗯!”
霍一然確定秦星雨的身體沒再因為憤怒而哆嗦,省略了那兩人更多難聽的話,直接告知結果。
他說“我早就猜到了他們會這樣處理,所以提前把縣長的死對頭副縣長王家梁喊了過去,王家梁與他的心腹們在門外聽了個全程,反手就一個電話打到了市裡的督查組……估計很快就有熱鬨看了!”
這個借力打力的道理,秦星雨懂,但是她沒想到霍一然會對餘縣領導們之間的關係會這般的了然於心。
不過眼下她並沒有細究這個問題,她隻是問道“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話的意思是王家梁副縣長會答應我們的請求,是嗎?”
霍一然親了親她的額頭,“嗯,王家梁比縣長上道……另外,他的心裡更把普通老百姓當人看,他也知道該怎麼利用這件事為自己添名聲,踩對手,所以陳強攻這事不出意外會成為他往上走的一個重要的筆墨。”
他們這疙瘩地方,像陳強攻這樣變態的事件可謂前所未有。
一旦對外宣布,對群眾的影響是很大的,對縣長與公安局局長他們影響更大。
畢竟陳強攻的犯罪史長達20多年,這麼大的事抖了出來,兩人的位置也是到頭了。
所以,他們才會對霍一然威逼利誘,不讓他將事情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