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隻是,當他們找到池鋒國後,霍一然讓池鋒國將自己看住,必要時還可以打暈綁住時,周小魚一點都不覺得他是好人了。
周小魚甚至還想歪了,“一然哥,安同誌的腳受傷了,你讓我陪著一起去吧!孤男寡女,嫂子會有意見啊!你不是不知道嫂子很能打的……”
霍一然白了他一眼,打斷道“白癡!”
說完,他拿上自行車的鑰匙,在周小魚的呼喚聲中去了大隊辦公室拿車。
霍一然先是去找江術華,將昨晚自己所見與周小魚所告知,還有自己的懷疑告知他後,江術華問道“對方的右眼角處是不是有顆黑痣?”
霍一然眉眼緊皺,有點遺憾的說道“不是的,她是左眼角下有黑痣。”
在霍一然以為自己搞錯了,江術華卻是激動不已的說道“是她了是她了……嘶……”
宋晉希見他興奮到牽扯到剛愈合的傷口,忙道“彆激動,傷口要開了!”
霍一然聽到這話哪能不知道對方之前的話是在故弄玄虛,對自己的信任並不是百分百,但他也沒揪著不放。
因為換了是他,他也會這樣。
江術華緩了緩後,說道“她的身高是不是在一米六二左右?身形瘦削?”
因為對方埋伏的時候,幾乎全副武裝,他能抓到的信息就這三點。
身高上,他其實是沒多大的信心能對上。
畢竟增高鞋墊這玩意,不僅僅是他們出任務的時候會用上,敵特們更是經常使用。
霍一然將自己原本不想說的懷疑,也說了出口,“是的,你所說的都對,另外我懷疑她可能是被易容的,因為從前的安念念就是一個有勇無謀,滿眼貪婪的人,如今竟像換了個人似的。”
眼神可以作假,但是智商卻是無法作假。
霍一然覺得現在的安念念比從前的安念念,聰明太多了。
江術華聞言,雖激動,但卻不衝動,與抓賊拿臟的道理一樣,他們必須在她行動的時候抓捕她。
但若是可以的話,他們更想揪出對方身後的人。
“你懷疑的都有可能,那些敵特分子狡猾的很。”
頓了頓後,江術華說道“一然同誌,麻煩你出去外麵回避一下,晉希需要幫我寫封信。”
四肢骨折就是這點不好,乾什麼都不方便。
霍一然等了大概半刻鐘後,便拿著江術華的證件與寫好的加密信件騎著自行車找上了霍時鈺,讓他幫忙去接秦星雨等人放學,才去市裡聯係一個專門負責此事的人錢方圓。
錢方圓在江術華到大豐大隊的前一天,已經到了餘縣負責統籌抓敵特一事。
這幾天一直一無所獲,正為此事愁眉不展。
而這邊,有了江術華的證件,霍一然很順利的見到了錢方圓。
錢方圓看完加密信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讓霍一然在辦公室外等了大概半小時,將一封加密信遞給他,讓他回到大隊後切記莫打草驚蛇,要按兵不動,“你們不用太緊張,我們的人早就在你們大隊附近設下了布局,一定會確保所有人的安危的。”
之前因為江術華所給的資料有限,他們的方向不準,埋伏點在山上與臨近那山頭的大宏大隊,所以才沒第一時間發現安念念的舉動。
當然,錢方圓更傾向於他們是誤打誤撞,因為沒在大豐大隊設下埋伏,才會讓對方敢行動。
這年頭的敵特比狐狸還狡猾,比狡兔三窟還要多一窟,也比雷達還要敏感,他敢保證若安排人在大豐大隊,對方極有可能會察覺然後潛逃。
霍一然不是不知深淺的人,很清楚嚴重性,認真聽清對方的每一個注意事項後,認真說道“我有一弟兄被那名疑似敵特的女同誌迷惑了,想與她談對象,我擔心他會壞事,如果組織同意的話,我可以將他敲暈綁起來,直到任務結束的。”
周小魚……
錢方圓點頭,“必要時刻可以使用特殊手段,但是切記莫出人命!”
……
霍一然告彆錢方圓後,時間恰好是放學的時間,想到有霍時鈺幫忙,他便扭轉車頭改道去大田大隊換羊奶,順道商量抱小羊的事。
隻是,這羊奶好換,小羊的事卻不好辦。
大田大隊長田有財吸了兩口霍一然孝敬的煙,摸了摸胡須說道“一然,不是叔不夠意思,不肯幫你。而是這樣做的風險很大,你要是需要羊奶,叔這可以天天給你留一點,冬天的時候,路不好走的話,我也可以替你凍起來,你到時可以一個月來一次就可以了。”
大東北的冬天就是有這個好處,屋外就是天然的冰櫃。
霍一然見他說的這麼直白了,也就沒勉強。
他謹慎慣了,哪怕田有財與霍泰安是生死之交,他都沒辦法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田有財吐了口煙後,看著霍一然,艱難開口,“一然,聽說你二叔離婚了,不知他可有再婚的打算?”
霍一然皺眉,“有財叔,長輩的事,我作為小輩不好過問,所以不清楚。”
“我這不是想你插手,就是想托你問問他有沒有那個打算!”
“有財叔,你也彆跟我繞圈了,有啥話明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不能幫你的也會告訴你!”
田有財歎了口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也知道我的妹子前兩年死了丈夫,她聽說他離婚了,便托我幫忙說媒!”
其實,他家妹子是一直暗戀霍延安,可是這話他說不出口。